秦泽自然不知道,宝贝女儿正偷听他心声呢。
他收拾好大行李箱,给房东留了信,又给邻居们知会了一声。
随后,父女俩就离开了住所。
到了楼下车站,等待去往火车站的公共汽车。
乘着公交,父女俩来到人来人往的沪江火车站。
秦泽抱着女儿,检票登车。
手续特殊,多费了点时间。
本着不引起注意的职业习惯。
秦泽取出帽子戴好,遮住半边帅气的脸。
太帅,也是种麻烦,容易引人瞩目。
来到座位上坐好。
秦泽不时逗一逗女儿,又跟旁边的乘客拉拉家常。
显得就像一对寻常父女。
“粑粑,这是什么呀!鼓鼓的!”
女儿胡乱的玩闹,摸着秦泽肚子上的一管东西。
秦泽笑道:“是爸爸的钢笔。”
【嗯,是爸爸的手枪】
秦泽并不担心走火,没上弹夹没上膛。
他手速快,万一遇事也不耽搁。
小秦雯一听,脸蛋扑红扑红的。
【我粑粑是特工!】
【听起来,很厉害的那种!】
不过,小丫头反正也不明白,这手枪是干什么用的。
秦泽笑了笑,打量着身边的乘客。
坐秦泽附近的是一家子。
男的坐在秦泽里边,女人跟两个孩子在对面。
女主人是个中年妇女,她顺着话茬问秦泽:“先生是文化人吧,做什么工作的?”
【看起来是商人家子,衣着光鲜,家境不错。】
【女人端庄有涵养,能扯话头,男人畏缩惧内。嗯……夫妻生活不算和睦,孩子不太懂事】
【坐的是短途车次,金陵下车,行李有不少食盒礼品和酒罐,理应是探亲访友去的】
车次,还是男人刚上车时,车票露了一手。
情报和档案管理学出身的秦泽,对自己的观察力和记忆力颇有自信。
电光火石间的观察后,秦泽心里就有了拿捏。
秦泽礼貌应道:“哦,我是报社记者。工作的事,从沪江调去京城。”
妇女意外说:“果真是笔杆子,难怪要随身带钢笔了。”
秦泽:“王夫人跟先生,你们一家又是去哪?”
“车上到底闲,有说话谈天的,旅途肯定轻松愉快一些。”
妇女摆手笑道:“那您可得失望了。我们一家,就是回金陵娘家探亲。”
“这不马上过中秋的,带着孩子回去,给外公外婆瞧瞧。”
两人说着话,隔壁的老王没吭声,尴尬的赔笑着,而秦雯的小嘴则是成了个O型。
【粑粑好腻害!猜对了!】
【嘻,粑粑才不是记者,是特工!】
【粑粑就是大骗子。】
聊了好一会,老王没忍住,随口问:“那秦先生是要去哪个报社上班?”
秦泽一想,王夫人连家里的铺子在哪都说的明明白白。
扯谎的可能性很小,又知根知底,说两句倒不算什么。
当然,这事秦泽肯定是要写报告留底。
如若有暴露的时候,这便是能够有效摸查的线索。
虽说,这一家子奔秦泽而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秦泽心里想,兴许这就是所谓的职业病发作……
秦泽笑了笑:“京城日报。”
老王听着倒是没什么反应,反而王夫人眉头一跳。
“哟,那可是机关的报社,正经吃国家饭的干部。”
秦泽摇着手:“就是个小记者罢了。”
两家说说笑笑的,小秦雯看着也新鲜。
我粑粑才不是记者!
面不改色的扯谎,粑粑真是太腻害了!
只是,聊了一会后。
突然,秦泽却察觉到一股异样的目光在打量。
秦泽有着敏锐的直觉。
他不动声色,余光一瞥。
隔着两排座位,秦泽的正对面,靠外的座位处。
他看到了一个稍显奇怪的男人。
……
只是余光这一眼,秦泽脑海里就记下了男人的样子。
【二十出头,不修边幅,目光飘忽瞎看女同志,好色,可能是单身】
【带点傲气和痞气,有点文化读过书,可能是家道中落的人家。有些家底,不像从事正经工作的】
【关键是,他看得位置是我别枪的地方】
毫秒之间,秦泽脑海里有了判断。
类似的痞子流氓,秦泽见得很多。
尤其是这样家中曾经阔过的,见过繁华,财物容易收买。
虽说男人本色,但程度太过便又是一大弱点。
这样的眼线,往往水平都比较业余。
兴许对方因为害怕的缘故,所以总是下意识的看秦泽腰间。
秦泽没有再看对方,但心里头已经有了主意。
离金陵到站还有很久,他有足够的时间观察。乃至来消磨和麻痹对方的盯梢。
待对方松懈后。
秦泽再视情况。
看到底是解除警惕,制服扣押,还是一击必杀。
秦泽对着王夫人和煦的笑。
笑容之下,却是冷冰冰的计算。
小秦雯看着表里不一的老爸,眼睛闪亮亮的。
我粑粑真酷!
秦泽倒是不知道女儿的小心思。
他继续跟同行的王家人聊起了家常。
好似一切都没有任何异常。
只不过,秦泽没想到的是。
鬼马精灵的小秦雯,实在是忍不住小激动。
一双机灵的眼睛正朝对方看呢。
小丫头心里很兴奋!
但突然,她就听到了其他人在说话。
【那小女孩戴着的,是咱老蔡家的传家宝玉吧!】
【该死,为啥是秋天,穿的长袖老挡着了!】
‘咦?’秦雯听着耳边的声音不是粑粑,一时奇怪了起来。
她在福利院的时候,偶尔也能听到院里小伙伴的声音。
尤其是她认真听的话。
但人多嘴杂,她一认真听,就觉得小脑瓜嗡嗡的响。
很烦人。
不过现在可不一样了!
粑粑的事情,那当然有意思啦!
因为粑粑是特工!
一想到这,小秦雯的脸蛋就红彤彤的。
【粑粑说他好像是坏人!】
【我要帮粑粑看着他!】
只不过,想归想,做归做。
火车摇摇晃晃的。
秦雯到底还是三岁的孩子。
加上秦泽不时哄着她说故事。
好一会后,小丫头眼皮子就打起了架。
车还没到金陵。
她就窝在秦泽怀里呼呼睡了过去。
……
而秦泽经过了这段时间的观察。
基本笃定,对方肯定在盯盯梢,目标就是自己。
眼见对方起身,朝着车厢末尾走去。
秦泽心道机会来了。
火车的厕所,位于车厢连接处的小隔间内。
他抱上女儿,快步穿过车厢。
男子正尿急往厕所赶呢,人还没进厕所的门。
秦泽跨过车厢连接处。
三步并两步,眨眼就到了男人身后。
旋即,秦泽抬膝用力一顶。
势大力沉。
“嘭——”
男子身子吃软,直接就贴到了铁皮墙上。
下一瞬,秦泽隔着上衣,把一杆粗又硬顶着了男子腰间。
“不许动!”
声音冷酷而不容置喙。
这架势来的太突然,男子顿时吓破了胆。
他裤裆一湿,撒了一地荤臊黄汤。
秦泽也是无语了。
见过胆小的,没见过这么胆小的……
“哎哟,爷饶命!我是好人,大大的良民。”
秦泽哼声一笑,“是,每个人都这么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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