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女儿能听见心声 5.爸爸的小棉袄，回京

秦泽点点头，单手从钱包里抽出三张五万。

再补上一张五千和三张一千的。

售货员跟小秦雯看得都是瞪大了眼珠。

售货员是眼热加可惜。

这么有钱的好男人，怎么就结婚了？孩子都这么大了。

小秦雯是不懂什么叫钱。

掰着指头算纸上有几个零。

她是全院最聪明的孩子，能数到一百！

这么大的数字，她这辈子都没见过！

新鲜！

秦泽递了钱，接过一大袋包好的纸袋，抱着女儿就离开了店里。

见女儿眼巴巴的，秦泽取了一颗奶糖喂她。

“好吃吗？”

秦雯含糊说：“唔——甜！好次！粑粑你也吃。”

“粑粑，十六万是不是好多钱呀？”

秦泽也吃了一颗，味道和他记忆的大白兔大差不差。

“嗯，十六万确实挺多。爸爸是做记者的，算下来大概要努力工作一周。”秦泽一边介绍。

心里倒也在想，他手里还有积蓄。

等下月发工资了，留一部分给女儿做个收藏册。

如今炎国流通的第一套人民币，还是解放期间发行的。

彼时敌占区的进口贸易总额里头，白头鹰就占据了一半。

等成了解放区，从白头鹰进口，那自然是无从说起了。

这就间接导致了不少工业品和物资价格飞涨。

最初印制的最大面值，也从数千飙升到了最大的五万一张。

除了第一套人民币之外。

前身此前在不少解放区待过，也有各地发行的票券。

因为交通物流受阻，生产能力不同，物品流通困难，票券的面值不一，价值也没有统一。

这是真的百废待兴。

秦泽记得第二套人民币发行也没几年功夫了。

此后的物价水平，三十多年内都相差没那么大。

按照一比一万的新旧币换算比。

这趟买东西花的钱，约莫是两三年后十五六块的样子。

相当于傻柱半个月工资。

掌柜抹的零，说是几百，无非就是之后几分的样子。

秦泽也不图以后升值，搞个几百上千万。

靠这个，不得等到黄花菜都凉了。

他就是弄一套让女儿乐呵高兴。

秦泽一边想，一边拿着一万的牧马图和五万的新华门，给女儿介绍起来。

小秦雯脸上就始终挂着灿烂的笑容。

高兴！嘴里也甜！

父女两说说笑笑的，坐上公交去买火车票。

……

次日。

秦泽一早醒来。

这处的租房是同事安排的。

三十来平，本来就他一个人住。

婴儿床什么的，自然不可能有了。

而行李，秦泽几天前就已经收拾得差不多。

带不走的贵重的，他就送给了还在报社的同事。

没法带走的细软，大都给了邻居，大件就留给房东了。

他看了眼还在熟睡的闺女。

昨天晚上刚睡觉时，他还有些忐忑。

怕自己睡觉翻身，给孩子压坏了。

虽说，他本来睡觉也不闹腾。

“松懈了啊……”

秦泽不禁一笑。

想要伸手逗一逗闺女，又怕吵醒了她。

干脆收了手，挤好牙膏，刷牙抹脸洗漱，出门买早点去。

“仔细一想。”

“昨天，应该是这些年来睡得最踏实的一晚上了。”

秦泽不免笑了笑。

建国都马上三年了。

日子总归是慢慢要平静下来的。

他这样的地下工作者，迟早要回到正常的生活里。

比起原本紧张、沉寂、一丝不苟的潜伏生活。

秦泽现在要慢慢习惯和享受，有了女儿之后的日常。

秦泽明白，黎主任让他回京，里头是带点这个意思的。

当然，京城毕竟是皇城根下。

有点波浪起伏，还需要秦泽这样的人多盯着。

和女儿相处，秦泽还要适应。

好在，特工的经历给了秦泽极强的适应力。

心里既然接受了秦雯这个女儿，剩下的也就顺其自然了。

下了楼，秦泽麻溜买好早餐上楼。

开门进屋，小秦雯恰好醒了。

她摩挲着眼袋，含糊的喊了声“粑粑”，伸手要抱抱。

秦泽一把将女儿抱起。

小短腿，她自己要下床，估计得费不小功夫。

“来，刷牙洗脸，爸爸刚才买了包子。”

“要抹花生酱吗？爸爸给你拿。”

“好！谢谢粑粑。”

“乖。”

秦泽笑笑，转身去取出花生酱。

闺女喜欢吃花生，昨天从冠生园是买了不少花生制品。

取了酱，秦泽又倒了些原味的花生米。

小秦雯奶糖不贪嘴，反而是吃花生米停不下来。

秦泽一边忙活着，看丫头倒是能自己洗脸刷牙。

他是能看出来的，福利院的大妈很照顾丫头。

但毕竟福利院里孩子多。

秦雯还是比普通人家的小孩要懂事得早。

小秦雯自己洗漱好，认真的抹着小脸。

【女儿有了，还得给她找个妈……】

察觉秦泽的目光，她抬起头，粉嫩嫩的脸蛋露出笑来，灿烂又童真。

“粑粑，妈妈醒了吗？要去找她？”

秦泽眉头一跳。

想了想，衣服行囊里有几张照片。

大妈给他说过，都是秦雯母亲留下的。

他这头再找一个……就怕哄骗不了啊。

秦雯听着老爸的心声，不禁歪了歪小脑袋。

秦泽一把将女儿抱起来，放到腿上，给她递了抹好花生酱的包子。

“小雯，爸爸给你商量个事情好不好？”

“好的呀。”

“原来的妈妈呢，她醒不来。爸爸给你再找一个妈妈好不好？”

“放心，一定找一个小雯也喜欢的妈妈。”

“好吧那！”

秦泽不由一笑。

还是三岁的孩子啊。

以后的事情，交给以后解释吧！

孩子的心思来得快去得快，一口美味的花生酱入口，小秦雯对找新妈妈的疑惑，也就烟消云散了。

“唔——粑粑，抹了花生酱真好吃！”

丫头伸着手，把咬了一口的包子递向老爸。

“好，真是爸爸的小棉袄。”秦泽咬了一口，心里美滋滋的。

父女俩吃过早点后。

秦泽重新整理了行李箱，确保无误。

小秦雯趴在一旁的小桌上。

听着手枪、电报机、干电池、密码箱、转译本等等词汇。

小丫头越听就越……兴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