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他面带微笑的坐过来,面带微笑的抬起手,刮了刮我的鼻子。
我感觉我的饭从嘴边“啪嗒”掉了一地。
姜桓的手重重的揽过我,声音一如既往的慵懒,却不容置疑。
“我脾气不错……但是还是不要在我女朋友面前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了……”
周围的突然静得连蚊子的声音都听得到,我开始进入了失魂的状态,当我看到周子涵一脸把我大卸八块的表情时,我才反应过来的开始挣扎。
姜桓的手坚定不移的按在我的胳膊上,我挣扎的空挡,他低下头来,声音就在我的脖子旁,细微,但我能感受到一阵温热,我千年不红的老脸瞬间来了个夕阳红……
“别动了,你看你那朋友的表情……”语气轻柔,在别人看来倒像是耳鬓厮磨。
我瞄了一眼潘耐,他正用一种热切的眼神看着我,眼里的狂热犹如水漫金山,可以看得出他对证明自己“不是绿毛龟”是有多执着热切。
我大叹一口气……
缓缓的换上一脸含羞待浪的表情……再缓缓的靠在姜桓的胸口,凉凉的胸口,有松木香。
我感觉到身后的躯体突然一僵。
我酝酿了几秒,风情万种的朝再坐抛了个媚眼,感觉到周子涵看着我的眼睛可以用“生吞活剥”形容……
“对啊……我和阿桓在一起很久了的……周小姐可能不清楚状况~不过虽然我和他相隔两地,但是我还是相信他没那个胆子给我来个——”
我说着狠狠朝姜桓胸口掐了一把肉,开心的听到他细微的“嘶——”一声,继续道:
“红杏出墙吧……”
宋穆穆的下巴已经安不回去了,她已经大脑死机并且重启失败,一个人杵着两根筷子,嘴巴张得可以塞下我两个拳头。
好在潘耐丝毫不知道我在a城之前的生活,在他看来我们这出“伉俪情深”的恐怖片十分具有可信度。
那也就意味着,他并不是那个绿毛龟。
戴了两个月的帽子突然被摘下来,潘耐脸上的乌云开始转晴。
我并不觉得有多满意。
自从绿帽子事件过后,来店里消耗氧气的人多了一个。
姜公子偶尔会过来光临一下小店,啥也不买啥也不干的坐在那一把软垫子上,看看报纸听听歌,名曰放松心情陶冶情操,然而在我看来他宛如一个废物。
但不得不说,自从他赏心悦目的坐在那里一两回之后,来店里的女顾客明显多了。
可见废物也有可造之处。
估计也是看在他能够增加客源的缘故,宋穆穆虽然也看他不爽,但也破天荒的没有赶他。
我知道她背地里把尊贵的姜公子当成了店里的移动招牌,就差给他挂个:
“只供观赏不可触摸,调戏请排队,传情需谨慎”的牌子。
姜桓和潘耐的关系并没有多缓和,简而言之就是互不顺眼,话不投机半句多。
所以他们俩同频时间几乎没有,偶尔碰上了也是不冷不热的打个照面,不过也算和谐。
宋穆穆说这叫男人之间的尴尬,我思索了一分钟没有把这个尴尬参透出个所以然,只能当她又在放屁。
也是这件事后,我才知道姜桓就是那个渡疆集团的大公子,这让我很焦灼。
知道这个的时候,我狠狠的掐了一把宋穆穆的大腿肉。
“你爷爷个鸡腿的,姜桓是个土豪的事你怎么能不告诉我,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看到你百度了!!”
宋穆穆欲哭无泪的揉着被我掐得通红的大腿,眼泪汪汪:
“天地良心我真没有,我查是查,可是也没查出他来啊!我就查到他爹的名字……可世界上叫姜越涛的人多了去了!我都没想过那是他爹!再说了——”
她含着泡泪贼兮兮的凑过来,小声道:
“这个渡疆集团挺神秘的,除了几个重要职位的人有照片,其他照片简介一概没有,就拿姜桓他爸来说,我查老半天也只查了个名字,照片就不用说了,更何况是姜桓!唉,我知道这人深,可是也不知道藏的这么深——我身边的人,就属姜大公子最深喽!”
我闻言僵了僵,马虎的嗯嗯两声。好在宋穆穆没有发现我的不自在,她突然转了个话题。
“哎对了,你和他那事儿咋办,总不能一直这么耗着吧,早晚给潘耐知道,你得想个招圆过去吧……”
这茬事一出来,我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自从姜桓出现之后,我一天叹的气比我一个月加起来还要多,人都说叹一口衰三年,也不知道我还有几个三年可以蹉跎。
“不知道啊——走一步算一步吧……”
这句话是套用了姜公子的原话,他仿佛对这件乌龙丝毫不担心,就好像完全没有意思要解决,也没有打算要澄清。
这个不作为使我很是痛苦。
毕竟我是个黄花大闺女,姜桓对我没意思,我还是得保留名节,在适当的时候多投喂几把有可能拱我这朵花的猪。
潘耐已经从绿毛龟的阴影走了出来,他最近有了新的关注点,那就是“我和姜桓的那点事儿”。
他一直无法理解我和姜桓这两个天差地别的人精,怎么会走到一起。
我无法接受这个“天差地别”,综合了天时地利人和已经我银行卡里不超过四个零的存款,我觉得姜桓是那个天,我是那个地,而且比地还惨,搞不好是个地下室。
潘耐觉得我在认识他潘耐这么久,不仅从未说过我有男朋友,还从未提过这号人,这让他的三叉神经无法扭转,对这件八卦十分渴求。
但无奈我擅长转移话题打打太极,所以他只能用他容量1G的脑子脑补。
故。
在他看来我和姜桓就是一对怨偶,之前我没有提过他的原因是因为姜桓在外面偷吃,我虽然心知肚明但却因为爱得深沉而选择隐忍,并且不好意思向人提起。
他说这个的时候神情真挚,有一种“过来人”的沧海桑田,后面还同情的推了个卡片给我,那是东门大道一家叫“喝到高潮”的酒吧的名片,外赠一张贵宾卡,金闪闪的卡面看得我肝颤。
潘耐含蓄的暗示我,下次姜桓再偷吃,我可以去那家酒吧消愁,报他的名可以送两碗爆米花。
我被说的哑口无言,只能默不作声的任由他给我安了一个又一个的标签,心中把姜桓骂了一遍又一遍。
宋穆穆觉得,这件破事归根结底还是赖周子涵,如果没有她,也就没有后面这档子破事儿,毕竟自古女人皆祸水。
我觉得甚有道理,隔天就在店门口挂了个“周子涵和狗不得入内”的牌子。
以此共勉。
在姜桓来了之后。我并没有因为他是某某集团的某某公子而提升生活质量,报表照旧,房租照旧,盖不上的马桶照旧,用不上的厕纸照旧。
姜公子是一个讲究生活质量的人,他的早餐是一份小资的星巴克牛角包配焦糖玛奇朵不加糖。我的早餐是路边两块二的豆浆油条套餐外送一颗鸽子蛋。
这让我很是郁郁不得终,背地里没少翻他的白眼。
某天双休,我窝在店里帮宋穆穆看门。
宋穆穆近期进入了创作的瓶颈期,因此十分毛躁,尤其是她那一头本来就卷的炸毛,最近颇有雷震之子的余韵。
中午的时候她梦幻状的跟我说:
“我最近失恋了……”
我头也不抬道:
“噢是吗恭喜——”
她那边停了停,不死心道:
“你不问问我失恋对象?你这样没有求知欲是会折寿的”
上升到寿数问题让我不得已正视她的问题,虽然我知道她的话十句有六句七句八八六十九句是在放屁。
当是我比较惜命,只好从善如流。
“你记不记得之前潘耐老是把我的陶瓷涂成黑的——唔———他最近不涂了!”
“嗯——so?”
“啧!平时有他做反面教材,我的灵感源源不断,可是他最近不作妖了!我和我的灵感就形同陌路了,所以——我失恋了——”
“哦是吗……”
看着她爆炸的发型和造作的表情,我面带微笑的转移话题:
“不说这个了。家里厕纸又没有了……今晚准备去哪里顺”
“去渡疆吧”
“渡江?渡你个大西瓜,我跟你说的是厕纸!咱家厕纸没有了!”
“唉唉唉别抓我,我说的是渡疆!渡疆集团!就隔两条马路那个!”
我一听脸一黑眼睛一闭:“不去!”
“唉别这么快否定,你听我说,方圆几百里内规模大到自带厕纸的总共就那几家,自带厕纸又比较干净的排除了三分之一,其中我们没有被保安抓包的去掉一半,剩下的只有两家”
“那非去渡疆几个意思,你是非要让姜桓那龟孙子看不起我是吧”说完我很想拂袖而去,无奈穿的是无袖,做起来失了气势。
“哎哎哎别急着走,另一家可是周子涵那个女人,小刘告诉我,她跟她勾搭上的经理说了你常年偷厕纸的事,你现在已经上了她公司的黑名单了!”
“……”
“我嫖她母亲的……”
“……”
“为什么偷厕纸你有份,上黑名单却只有我……”
“嗯……因为你横刀夺爱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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