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我放佛又置身在一片漆黑的旷野里。实在是那么的熟悉不过。
一个黑影不知从哪掠了出来,笔直的站在了我的面前。
又是那女巫。
“你不听我的话,我说了有些苦果子是不能吃的!”
她似乎有些发怒。
“拜托,你别再来找我啊!”
梦里仍是记得林依然,我担心再醒不过来,站在那噼里啪啦跟安了发动机似的左右给自己吃耳光,什么时候我面前出现了一处悬崖,我不由分说直接跳了下去。
觉得一阵眩晕,我睁开双眼。
外面已经亮了,我拿过床头的闹钟一看,总算安稳的舒了口气,才六点钟。
我坐起来,跟被人喂了死苍蝇一样,我知道我这会儿表情肯定很恶劣,不用照镜子我都知道我能吓死只猫。
两晚上做的梦居然都能拼上!
想到林依然跟我这有段距离,我便即时的穿了衣服起床。昨晚老妈贼溜溜的问了我半天,因为我平时回家基本不超过晚饭的时间,哪怕晚回去,也会事先和老妈打个电话说一声,而昨天连个信都没发。我说了没事,她不信,给问得烦了,我就搪塞,说教授叫我留下来帮忙搬点东西。她这才肯放我去吃饭。
没想到老妈这么容易就被打发掉,以前怎么就脑袋笨得像浇了水泥。得把这招活学活用,毕竟跟老妈过招,我硬碰硬肯定不行,总结历史教训,得找人垫背。
我一番洗漱后,老妈这才从卧室里出来,看到我不禁吓一跳,好似我不是他儿子。
“今怎么起得这么早?”她瞪着眼睛问我。
“弃恶从良。”我说。
她奇怪的打量了她儿子几眼,好似我讲的不是人话。她接下来的话让我特忧闷,说:“你终于成人了!”您说这话有多膈应人,敢情我这十九年是十二生肖还是西游里的八十一路妖魔?我估计萧妈要么是被我传染,不然就是每早都这状态。她一边做饭弄早点,一边洗衣扫地抹茶几,您说这是蜘蛛精还是千手观音啊?她说:“今天是你重返正途的成人礼,晚上我弄只大闸蟹来庆祝!”我说:“您别,弄大闸蟹我不反对,拿这个名义,我怎么感觉被您侮辱了似的。”她习惯性的又拿萝卜扔我,说:“怎么说话呢,你都忘了你小子打哪出来的。”我说我压根就不记得。她马上扔下萝卜往卧室走。我说:“您别费劲了,皮带早被我收起来了。”她没说话,出来的时候抱了床单被套扔洗衣机里,接着又跑我卧室。我真希望她今把房子拆了换一新的。
我一阵秋风扫落叶将萧妈餐桌上的能吃的都扫进胃里,一不留意差点连盘子也顺嘴抹了。弄停顿的萧妈背着包出来,看着桌上的残局,挑着柳叶眉,问:“我那份呢?”我指指我的胃,说:“在这,您出去买份吃吧。”她特鄙夷的看着我笑,出门的时候说:“这屁小孩儿,真费解。”
事实是我对早餐一向都很敷衍。
我懒得理她。她前脚出去,我后脚也跟出了门。
我估计我二十年里头一次这么早出来,迎着朝阳,我就像被关了二十年刚从牢里放出来,心情好的挡都挡不住。我骑着车,哼着小调,觉得我的日子真的是心想事成,一帆风顺的不可收拾。
我策马扬鞭赶到目的地,林依然早已在楼下等我。她今天把头发束成一条马尾,精灵耳光天化日之下没有头发的掩盖,显得特别惹眼。我真怀疑她是不是故意做手术整成这样。她看到我笑笑的,说:“你一晚肯定没睡好吧?”
我笑了,把车后座移到她脚下,冲她招手,说:“上来。”
林依然抱着两套渔具,很利落的跳上来。我带着她冲出城堡,问:“你脚怎么样了?”
“好得很。”她故意嘻嘻的把后面“很”字音拉的特别长。她问:“你喜欢钓鱼吗?”
我说,我没钓过鱼。
她这会儿兴奋起来了,跟发现了什么爆炸新闻,说:“看你把我拉的这么辛苦,今天我就教你怎么钓鱼。”
我心里打着九九,说“你男友知道,不知道会不会打死我。”
她后面猛抓了我一把,我没提防差点给她把车揭翻。她说:“谁男友啊?”
我把劲都拉到手腕上防着她说:“那开大奔的,全校都知道。”
她好像有点生气,在我头上啪就是一巴掌,说:“他不是。”
我说,哦。
我乐得跟蛤蟆似的,把她拉到学校。一路上,莘莘学子们看着我,比看见明星还兴奋,指指点点的。我的车经过张凯,顺便踢了他一脚。我估计他这会儿的表情肯定屌到爆。前几天这不还打击我来着,今就让你看看,我是怎么把这朵花王插在车上的。我一会儿一定要叫他在我面前悔恨到死,看他羞也不羞。
我把林依然送进教室,我说:“我中午来这接你,你在这等我。”她睁着秋水,说:“我等你。”
在一票人荆棘的目光中,我乐悠悠的离开。
我这个点没课,乐得悠闲,我去买了两瓶水,准备到球场坐会儿。
我坐在树荫下,享受着夏日的阴凉,心里想着该怎么去度过这脉动的一天。
球场上空荡荡的,基本没什么人,我坐那闭目养神。心想要照顾我就照顾到底,永远让这这么空着,我和林依然逍遥自在的爱怎么坐就怎么坐。
两个人的对话也就这么闯进了耳朵,我懒得睁开眼,但我分得清,确切的说那是吵架。我就那么缺心眼的坐那听现场直播。
女的:“她死了好不好?你到底要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停?!”
男的:“别再管我的事,我看见你我累得心慌,就当我求你,你走吧。”
女的:“你就这么见不得我!?”
男的:“见不得。”
啪!我睁开眼,感觉自己被扇了个大嘴巴。传在我耳朵都这么有力度,我估计那个男的肯定一内伤。
我微微睁开眼眯一条缝去看,那个男的歪着脖子站那,醉汹汹的。女的冲着男的吼了一句:你给我记住,我饶不了你。
然后按照电影情节的发展,女的甩下一句狠话,撒着脚丫子就这么跑了。男的倒在那开始无法无天的睡起觉来。
我算了吧我,跟林依然一起上课,比这有意思多了。我于是起身,穿过那哥们身边,我愣了下,服装发展史课上,跟教授过招的,就是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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