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晓 第二十章 传说

郑玄带着一羽来一家客栈，结了钱简单收拾了包袱，便与一羽牵马望城东门走去。一羽看了看郑玄闻问道：“老师没有家小在此吗？”

郑玄道：“我家不在于此，祖居高密。多年游学关西，得师傅马融授业，今学满归乡，途径于此来会友，讨论经文。”

一羽道：“不知老师今后有何打算？”

郑玄道：“我待送得你后，自回高密与家小相聚，教书研学也足以为生。”

一羽道：“待日后若有机遇，定再向老师请教。”

郑玄笑笑：“你虽是孩子，但我可以看得出，但假以时日必为天下俊杰！若是不嫌，自愿与你探讨经文。不过一羽，你可知为何我不骑马，反而牵马行走？”

一羽道：“城中夜深，马蹄惊恐，只怕惊动官兵。”

郑玄点头笑笑：“真是心思细腻。我料定王芬前些日连续管制出入城，不止为查青松道士下落，也为疲惫守军，今晚好放城兵的假。城门也应该做了手脚。只是这王芬虽心思缜密，也讲情谊，但不善权变，又惧怕权势，日后也难逃是非。”

一羽道：“老师果然洞悉世事。不过这人心也是难料。我师叔一生行善，不想竟然勾结外派围攻师门。如今想来，着实令人伤感。”

郑玄笑笑看了看天空道：“一羽啊。人间冷漠，世事难料。我师从马融多年，后学满东归，不料马融以式卜卦，一路追杀我至平阳郡汾水，我避于桥下至木鞋于水上。马融见得木鞋才打马回头。我师奉马融多年，每每毕恭毕敬，不想最后竟落得如此。”

一羽叹道：“不想老师还有如此遭遇。只是不知那马融何故如此？”

郑玄摇摇头叹道：“师门之内恩恩怨怨，或欲相分高下，或欲相较多少，或欲相争前途，世事炎凉，人心难测。”

一羽也颇有感触，两人乘着月色侃侃而谈到了城门。只见城门空旷果然无人守城。两人悄悄溜出城去，骑的上马，望东扬长而去。郑玄道：“一羽啊，这猫眼玉之事我也不是尽知。此事古书多有记载，也是众说纷云，不过有些还是学者们有所共识的。我现在说与你听，你也不必过于紧张，毕竟只是记载，没人知晓其中真相。”

一羽道：“有劳老师。”

郑玄道：“相传混沌初开，光暗分离，大地下落，天空上浮，遂有天地万物。而后万物自相繁衍，灵长为尊，人以居节习俗为因遂分人、兽两族。人族多治发展，近似文明。而兽族体态粗旷，多有异态。似野兽存世，力大无穷。后兽族因隙地又分兽、虫二族。

兽族虽野，也通教化，不与人为敌。然虫族诡道，贪得土地，多与人相争。日久人虫大战于奉长，人族驱虫族于边夷。后虫袭兽王，挑唆人兽之争。遂有人兽大战。人族不敌大败，退于荒谷，兽族致以荒谷天盖地盾，使人族重回混沌。千余年后突遭变故，荒谷震动犹如天崩地裂，人族之王盘古遂持开天斧开天辟地重见天日，然外世已变，兽虫二族化地而治，故人族四处迁徙，经数十万年至燧人、华胥氏而到伏羲，自伏羲起普造世福，讲人道，倡农耕，置畜牧，石器发而有衣薄。伏羲生得人面蛇身，乃是天地灵气所致。而伏羲之妻女祸乃是伏羲之妹，生得与伏羲相同。二人生有仙道，加以修善，位列神位。而后女祸造人，所造之人遂逐成神族。

值伏羲时，人伦初立，进化有道，人族日强，虫兽二族再度联手，全面攻夺人族，战火连绵，遂爆发第二次人兽大战。相战数年，难分胜负，遂相约和解化地而治。然争斗日久，天地崩坏。女祸遂采天地灵息练五彩石重补天地，使得世界得安。伏羲与女祸有子少典。少典出姜石年、姜堪。姜石年继位首任炎帝，亦称神农皇，后虫族为害一方，神农尝百草而解蛊毒，人势日盛。不易神族内乱。叛乱之人乃是神农之弟姜堪。姜堪为乱一方嗜杀如命，遂神族又出了魔族一支。神魔两族为统领人族争斗不断，经八代死伤过度，多半丧失繁殖能力。神魔两族日衰。而当初少典还有一子名为勗其。勗其虽为少典所生，乃伏羲女祸之孙，出生之日紫气环绕，龙腾星耀，天象非凡，然勗其却非神族，乃是凡人。

少典遂册勗其为黄帝，统辖人族。令神农为炎帝，统辖神族。然神族乃是人族之长，黄帝遂臣服于炎帝。黄帝一支作为人族一脉领袖，也历八代。后传到轩辕氏黄帝，神魔两族已然衰败。魔王器与兽王蚩尤连手击溃神族炎帝，炎帝命轩辕黄帝率人族讨伐魔族。黄帝与魔、兽对战，不能胜。黄帝手下司徒尊者祝融火神劝黄帝求助与龙，黄帝命祝融往，祝融赴龙巢商议四年，以业火与龙为铸，交合得一子乃是缙云氏。自缙云氏起，遂又有了龙族一脉。

祝融携缙云随黄帝征讨，大破魔族，遂追讨兽王蚩尤。兽族凶猛，人不能克，缙云遂与万物配，生得九子乃是囚牛、睚眦、嘲风、蒲牢、狻猊、饕餮、狴犴、负屃、螭吻。缙云携诸子征讨兽人，加以黄帝神武，终在涿鹿一战大破兽军，击杀蚩尤。

黄帝得胜而回，炎帝大喜，将稀落水晶赠予黄帝，这稀落水晶乃是世间至宝，当年女祸以五彩仙石补天，后女祸将五彩石分为稀落水晶、星耀水晶、风月水晶、幻玉、融脉石传与后人，三子分承三块水晶，幻玉与融脉石却不知下落。传到第二代，神魔大战爆发，二代神族炎帝便命人族黄帝交出稀落水晶用以抵抗魔族。自此神族便拥有稀落水晶、星耀水晶。至此时九代炎帝将稀落水晶归还于轩辕黄帝时，已有数百年。这数百年神魔二族因这水晶的关系，已然比人族进化的要好出不少。

黄帝虽拜领，仍尊炎帝为上，不过在次年会见各部酋长祭天之时，公然对炎帝宣战。以龙族为先锋，绘制龙旗，自统大军征讨炎帝。黄炎二帝之争历时三载，黄帝讨伐炎帝，攘阔天下，终成大统。遂登基尊位。以龙为族腾，经世固久虽然没有得到炎帝的星耀水晶与风月水晶等四块传世之宝，但凭着稀落水晶与人治，终于也使人族得到了长远的发展。后自轩辕黄帝起历五帝时代千余年，后明君舜时，天道大崩，水祸为患，涛浪跌起黑云卷天，人不能治。

舜乃请贤达鲧主持治理水患。鲧治水九年，不结各部，仅障洪水，遂败。终殛死于羽山。鲧既亡，舜乃请鲧子禹继治水。禹亲临指挥，发现水祸猖狂，遂请稀落水晶，舜允之。禹乃掷于江中，筑坛祈祷，七七四十九天，黑云散去。禹复治水，共立十三年。乃有掘道围堵奇策与过家门不入之佳话。

禹才略过人兼得功绩，舜遂让位于禹。禹励精图治，再书繁荣。禹重农耕，克三苗，立国家。后禹传位于益，益不得人心，众族推举禹之子启，启遂起兵攻益，终登人极乃立夏。自此有华夏之称。

夏启后其子太康继位，时虫兽神魔相交，乃出妖族。妖有奇法怪力，容貌各异。为乱天下，以妖王阳治，太康嗜玩，荒于国政。东夷有神族之后羿。领东夷后，自夏起，改伯称为后，故羿亦称后羿。后羿领军进夏，驱太康于斟鄩。立太康弟中康为王，自治天下。诸族不满，后羿讨之皆克。后中康死，子相继位，奔斟鄩。时妖王为乱，立十日，天下浩劫，人不能活。后羿遂继王位，取稀落水晶残骸铸弓箭，射落九日，诛讨妖王。得治。不期后羿在外内臣寒浞夺权，害其家，霸其妻。得子浇，伐斟鄩，诛夏相。后相妻诞遗腹子，乃少康。少康重合旧部，征讨东夷诸族，终得中兴复夏。后自少康子杼至杼孙泄三代，逐合九夷、立九州。

夏历近五百年，乃至夏桀。夏桀好征伐，荒淫无度。后伐成汤，汤遭捕而后释，会与天下，起兵伐夏，历鸣条之战终立商。桀既败分众潜逃，有南北两支。北支迁于蒙古高原，与当地合，遂有匈奴。南下一支度yue南，后有东亚。商都于殷，故称殷商。殷商六百余年，传于纣。时妖媚再生。九尾仙狐入主后宫魅惑纣王。纣王生性残暴，加以妖魔相助，更为猖狂。横征暴敛，筑摘星楼，建酒池，立肉林，终日享乐民不聊生。

西岐有西伯姬昌，修历法，通易经，善治天下。纣王召姬昌于朝歌，囚于羑里，姬昌遂知朝中妖孽作怪，遂以八卦卜天，知自己必先遭人伦乱祸，后九尾妖狐妲己以姬昌子伯邑考烹为肉饼与姬昌。昌知天命，含泪而食，遂得释。姬昌归后不久，于渭水请得神族太公吕望姜子牙。拜为相统领国事。后姬昌没，子姬发继位，纣王数讨西岐，姜子牙皆破之。后魔族与妖族联手大战西岐，子牙四处相求仙班，终破妖魔。以打神鞭驱逐污秽，封魔诛妖，终成封神大业。

武王伐纣再立秩序，乃创周。姬发为周武王，分地封侯，妖魔既平，乃有周八百年国运。后东周失态，乃有春秋，由五霸而入战国七雄。此时有人于楚地见凤栖，乃往寻，得一奇石，此石相传乃是创世五彩石之一的融脉石，破之乃是和氏璧。后和氏璧不翼而飞，数十年后现于赵。秦灭六国后，以和氏璧制传国玉玺。李斯书“受命于天，既寿永昌”适此有传国玉玺。

始皇南巡至洞庭湖，空浪滔天，风现妖影，船队将没。始皇抛传国玉玺于湖中祈告天地，风浪乃镇。八载后，始皇巡华阴至平舒道，一人于道献玺于近臣。而后凭空消失。至此传国玺复归于秦。后此玺为高祖得乃至于今。

而当年秦将并六国，有勇士荆轲刺秦，败于秦王七尺棠溪剑，荆轲心有不甘，魂飞天外，结与仙气落于秋陵一块荧光矿中，后有铁匠以此矿造剑，剑长九尺，光彩溢人，铁匠讶异。自供房中，剑光常溢，后有富商到此置千金购得此剑。后有名士吕公与此商交好，吕公女吕雉大爱此剑。此商遂将此剑赠与吕公。自此吕雉常佩此剑。吕雉嫌此剑过长，不意此剑竟然缩成三尺。后吕公将吕雉配与刘邦。刘邦遂得此剑。后刘邦以此剑斩杀白蛇时，剑长至九尺，挥剑出气，寒光煞人。得名斩蛇剑。斩蛇剑之荧光矿乃由幻玉五碎片之一的光裔晶形成。而另有一个碎片就是猫眼晶，此物为张良所得，张良密谋刺秦时，猫眼晶破碎为三块猫眼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