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商人 第八章:有客人来了

“谢谢你护送我这么远，厄里斯。我可以叫你厄里斯吗？”

“完全可以，我的小羊羔。”她靠得更近，开始在我耳边低语。“现在说吧，你有没有像普通小偷一样给一个重要的人戴过绿帽子，为了避开他才会离开这个城市？你现在还有什么罪名要认罪？”

太多了，数不清。

“我把这座城市的垃圾给倒了。”

“那虽然是一个肮脏的行为，但是几乎不值得这么秘密穿过下水道呦。”我刚才的回避的回答只会让她更加好奇。“你可以告诉我一切的，王安。如果你这样做了女神会原谅你的。”

从现在开始，我要称她为顽皮的修女。

“说来话长，”我说。“太长了，除非你想让我们一起旅行。我可以在路上跟你说说。”

厄里斯笑了起来。这个被诅咒的女人开始让我为自己的名字感到羞耻。

“对不起，王安，我必须拒绝。”这一次，她听起来真的很懊悔。“你是二十多位英雄中的第一个，我流浪时不能带任何人。我已经试过了，但失败了。附庸得英雄不如核心七英雄那样强大和灵活。”

“我听错了吗？”她的回答让我感到困惑。“你难道不是要带我去修道院吗？”

厄里斯看着我脸上的困惑笑了起来。“阿莱克修斯夫人只是让我确定英雄的身份，而不是将他们绑架回埃雷比亚。我也爱我的自由，王安，所以我明白你来自哪里，你根本就不属于这里任何一个地方。”

阿莱克修斯夫人...她可能指的是那座山上的阿莱克修斯，这个世界的现任命运绑定者。

“我会说实话的。”我凝视着手上的印记。“我其实不应该得到它。我完全不具备与恶魔战斗的资格，而且这个英雄前景对我没有吸引力。”

厄里斯把一只手放在她的腰上，给了我一个很奇怪的眼神。“王安，你认为成为英雄仅限于战斗和杀死那些恶人吗？”

她的问题让我开始深思。

我瞥了一眼背在背上的袋子。它里头装着的是文件而不是刀剑，但它们仍然可以帮助我把邪恶赶出这个王国。并非所有的战斗都是用刀片进行的。

“我敢说，在所有的职业中，商人有潜力做最好的事情。”厄里斯抬起一根手指，腼腆地按在我的胸口。“只要你的心留在正确的地方。”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所以我只是尴尬的笑了笑。“我还是不太急于与魔祖战斗。我可是听说他们会吃小孩的，专门惩罚像我这样不听话的男孩。”

“哦，他们做得那些事情可比这糟糕得多。”厄里斯耸了耸肩。“正如我刚才所说的，我的任务就是找到英雄，而不是用剑来胁迫他们。你最终会自己来完成你的命运。”

“你怎么会这么肯定？”

“因为不然金币不会选择你，傻王安。”她眼中闪过一丝恶作剧的火花。“除非你想卖给我？如果你愿意，我用在你的脸颊上亲一下来交易。

“只在脸颊上？”我笑了。“你以为修女就可以讨价还价？到目前为止我得到的吻都是免费得到，你要是整个让人给我倒是可以。”

“那也不是不行，”她轻描淡写地回答。她确实是一个顽皮的修女。

“看到了吗？你确实有一个商人的灵魂。”厄里斯俏皮的笑容突然消失了。她瞥了一眼通向外面的楼梯，目光变得坚硬起来。“你在外面约了人了吗？”

我迅速拔出匕首，把另一把飞刀藏在袖子里。“不，我可没有。”

“那你就做好准备见见你的客人吧。”厄里斯小心翼翼地举起了她的手杖。“我感觉到有一些卑鄙的东西。”

我闻了闻空气的味道，立即注意到外面传来一股香味。是一种病态的甜味，金属香气，就像生锈的铁一样。而且哪怕是隧道里恶臭也无法掩盖它的味道。我对这种特殊气味太熟悉了，它的存在总是让人全身的细胞都在尖叫有危险。

是血液的味道。

“你应该离开了，”我警告厄里斯。我很清楚谁会在这条隧道外等着我，他不太可能放过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但是至少她可以拯救自己。“这不是你一个人的战斗。”

“我很欣赏这种高尚的情操，但是现在没有必要。”厄里斯举起她的法杖，它的符文石在黑暗中闪闪发光。“如果我在女神需要帮助的时候抛弃了一位女神选择的英雄，我会成为一个可怜的修女。”

我很想坚持让她离开，但我突然意识到。厄里斯散发出来的自信，以一种微妙地显示出一些战斗经验的方式携带她的武器。她不是从未离开过修道院的庇护修女。

她以前绝对战斗过。

“很好，”我说，虽然我确实走在她前面。我听说法师在远程攻击方面是做的最好的。“我觉得你应该不会愿意教我如何在紧要关头施展战斗法术吧？”

“我可以把我的知识卖给你，但是我比你更需要它，”厄里斯平静地回答。“你得再找一个巫师来骗。”

等等！

她是不是暗示着就连脑海中的知识都可以向商人售卖？很有意思诶。我本来以为无形资产买卖不了呢。看来我还是有很多方面需要探索。

“此外，你应该对你自己更有信心，王安，”当我们爬上楼梯时，厄里斯说。“我们现在并不缺乏力量和速度。”

我希望我们的敌人没有带无数人过来。我可以对付两个，也许可以是三个。

石阶将我们带到了出口，这是一个隐藏在藤蔓和荆棘植被瀑布下的拱门。

一片空地坐落在一圈松树和饱经风霜的石头中间，欢迎着我们。夜风在翠绿的草地和树叶之间呼啸而过，虽然对于我来说听起来有点像尖叫声。

春天的月亮照耀着我们头顶的天顶，绿色的月光穿透了树冠。盛开的鲜花和甜美的青草使这个地方充满了无法掩盖死亡恶臭的芬芳。

他在一块长满苔藓的岩石上等着我们，周围地上都是死人。

“哦，王安，你终于来了。”斯福尔扎对我们微笑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在月光下闪着红光。“小家伙，你让我久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