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年代模范家庭 第十章 神奇的能力

虽然没有怀孕的经历，但安静能感觉到宝宝玩得很开心。

聊了一会儿，他们休息了一会儿，周科南继续清理地面。

他心里已经计划好了一切，也知道该怎么做。首先，他清理了小木屋的区域，清除了许多石头。

安静来来回回地将石头存放到自己的储物空间中。她对财产有点着迷，她想要她看到的一切。这些石头可以用来建造厕所。如果没有收集到，第二天就会有人带他们去建造自己的围墙。有些人不愿意费力去收集石头，但如果有一堆随手可得的石头，他们也会很乐意拿走。

夕阳西下，田野里响起了结束劳动的哨声。然而两人却精神抖擞，不想回家。

清理完石头后，周科南松土，然后浇水压实。他重复了这个过程，用挖出的砾石和石灰土填充，然后再次浇水并压实。与周围区域相比，主屋需要升高，这样雨水就不会流入房屋。此外，房间的地板需要压实。与现场压实不同，建筑地面需要的不仅仅是用压路机碾压。需要用夯锤牢牢地敲打它，以确保稳定性并防止老鼠到处挖洞。

他估计，压实的地方就是未来房子的内部，不会影响后面的地基挖掘。所以，他也不用担心以后的挖掘会变得困难。

村里有专门的工具来压实地基。有集体工具和个人工具，底部有半球形石头，顶部有木柄。一个力气大的人就能压实，但一般是两个人轮流敲，喊着节奏。

由于天色已晚，周科南打算第二天去队仓库借用压实工具。

安静让他挖几个洞。她从储物间里拿出了十几根枸杞枝，还有一些之前从家里的枣树下挖出来的嫩芽。她把它们都种在新房后面的小河沟附近。另外，她还在潮湿的地方撒了一些云青菜种子。

做完这些工作，天已经黑了。月亮从东方升起，又大又圆，像个煎饼。虽然并不明亮，但却散发着温暖的光芒。

嗡嗡作响的蚊子越来越烦人了，感觉就像撞到了自己的头上。

周科南感觉自己看不清了，放下了铲子。“老婆，我们回家吃饭吧。”安静没干太多体力活，所以并不觉得饿。其实她不想吃那些拉伤喉咙的粗粮……

此刻，村子里充满了口哨声，此起彼伏，从四面八方传来。这似乎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因为晚上吹口哨通常是一件大事。

他们猜不透发生了什么事，所以决定回去问问。安静将他们的东西存放在她的空间里，让周科南拿着铲子，假装在干活。他们会把所有东西都搬到家门口。

路上，安静请周科南教她如何通过看月亮来估算时间。例如，六点钟，月亮开始出现，而到了初一，就没有月亮了。第二天、第三天，就变成了峨眉山眉一样的细细月牙。到了第八天或第九天，当月亮升起时，它会在南方天空的最高点，并在半夜消失。此后，月亮每天都会向东方降低十五度……

安静听得津津有味，乐在其中。她以前一直以为周科南只爱打游戏、看书，缺乏任何优雅的感觉。现在她意识到他懂得很多，她开始以新的眼光看待他。

夏天的时候，白天长，夜晚短。晚上7点30分，天还没有完全黑，但晚上8点以后，能见度就变得朦胧了。除此之外，一片漆黑。尤其是在周家的村子里，没有电，家庭不愿意使用太多的电灯。于是，距离村道和小巷只有几步之遥，就变得很难看到任何东西了。“你看不到自己的手指”这句话并不夸张。即使天上有月亮，你也只能看到自己的手。大多数家庭七八点钟就回家了，晚上8点30分以后就不再出门了。

周科南一手拿着工具，一手支撑着安静。他们顶着蚊子的嗡嗡声，在月光下行走，听着蝉鸣。悠闲地走在漆黑的路上，给人一种独特的感觉。

可一进村子，就看到邻家的人都疯了。男人、女人、老人、小孩都出来了，婴幼儿的哭声也很大。就像看露天电影一样热闹。

“他们在放映电影吗？”安静高兴的问道。

周科南摇摇头。“电影一般都是在农闲时放映，这个时候会放映什么电影？肯定是大队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安静笑道。“如果大队出了事，为什么要叫孩子和老人呢？以前开会都是男人参加，女人不用去。”

回到家，发现周父和三弟已经去了大队。王慧和张成忙着给孩子们穿衣服。孩子们已经被哄睡了，可现在，随着满村的口哨声，他们都被惊醒了，放声大哭。

周敏茹在厨房里忙碌着。她拿出一大盆晚饭蒸好的杂菜包子。农忙时节，大家饭量都很大，一锅包子到第二天就吃得差不多了。

周科南问道：“妈，怎么了？”

周敏茹骂道：“七八岁以上的人都叫去，谁知道这个大佬这次又搞什么鬼？当个大队长还不够，连大队书记都不行动。”这样一来，就显得自己像个县委委员了。”每次大队开会，大队队长张根发都会大吵大闹，好像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在开会。

她赶紧收拾好厨房，对周科南说道：“你们两个赶紧吃饭吧，一会儿要去开会了，妮儿，别在家里闲逛了。”

安静点点头。“妈妈，我明白了。”

周敏茹连忙出去，吩咐另外两个儿媳妇赶紧过来。

安静这才对王慧说道：“二嫂、三嫂，你们把孩子们留在家里吧，我来照顾他们，村子里一片漆黑，他们也没什么办法。””

王慧正要答应，张成用力拉了她一下，大声说道：“谢谢你的好意，不过也不必了，我们自己可以搞定，不能总是依赖别人。”说完，他快步带着尼旦儿和菊花出了屋子。

安静并不介意。她只是愿意提供帮助，如果他们不需要，那就这样吧。周科南去给安静盛了一碗稀饭和两个馒头，却发现里面有一个热乎乎的鸡蛋！

他高兴地递给安静，说道：“快吃吧，妈妈给你的。”

安静心里很感动，心想别人大概没东西吃，却给了她一个鸡蛋。她觉得有点尴尬。

周科南怕她吃的犹豫，赶紧把鸡蛋敲碎，滚了一圈，剥了壳，递给了她。“吃吧，我们努力攒饭，多赚点钱，让全家人有蛋有肉有鱼吃。”

茉茹点点头，不忍心一个人吃鸡蛋，就咬了一口，递给了周科南。

但周科南不肯，连忙吃掉了三个包子，抓起两个泡菜，又把另一个包子含在嘴里，手里捧着两个。他按了一个黄豆球，塞了一口咸菜，就出了门。

虽然只剩下安静一个人在家，但也不用担心安全。此时，家家户户都很穷，村里也没有陌生人。每个人都工作太累了，没有任何其他想法，更不用说去偷窃了。顶多就是有人偷偷溜进菜园、田地里偷食物。

安静虽然很想跟着他们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如果她想保持自己单纯的样子，也不能靠近这么多人。吃完饭，收拾好东西后，她就开始注意个人卫生了。刷牙不是漱口，洗脚是用盆水泼——洗屁股有点不方便……

收拾完后，她提着油灯来到西房，躲在里面，翻找着自己空间里的东西。

这个空间的保存功能确实非常出色。里面的植物和她刚放进去的时候一模一样，没有任何枯萎的迹象。当然，它们也不会成长。

她从周敏茹送的那一小袋花生中，挑了四分之一个肥美的留作种子，其余的则发育不全，只能当零食吃。

然后她继续拆开棉袄和裤子，准备明天洗掉晾干。她会在秋天再把它们缝起来。

当她拆掉它们的时候，它们仍然没有回来。她变得有些不安，生怕他们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为了放松心情，她一边在屋子里闲逛，一边和孩子聊天。

东边的储藏室是她两个嫂子的，所以她没有进去。她绕着主屋走了一圈，主屋由三个房间组成。

东屋里没有衣柜，只有一大一小两个木桶，上面放着两个木箱。炕上也没什么特别的。炕头的墙上挂着木钉，架子上放着两个小木箱和一个上锁的木箱。

她环顾四周，但离开前没有碰任何东西。然后她去扔一小堆野草给猪们。就算吃了粗饲料，后半夜还是会饿。为了帮助他们增加体重，她需要给他们更多的食物。虽然吃草不会让它们很快长胖，但总比吃不饱，半夜听它们嚎叫要好。

她去巷子里听，可是大队的大楼在村子的南端，离家很远。虽然她能听到连续不断的低语声，但她却听不清楚其中的内容。

偶尔，她还能听到“打倒XX！”之类的话。和“保卫社会主义！”甚至“向XX致敬！”

她认为这可能是某种批评会议？周科南提到，村里有两个姓陈的地主，已经被送去教养好几年了。现在，其中一人回来了，难不成是针对他的？

她等了一会儿，他们还是没有回来。最后，她吹灭了灯，躺在炕上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周科南轻轻的叫醒了她，让她脱掉衣服去睡觉。

房间里漆黑一片，她什么也看不见。她担心这次会议，问道：“有什么大事发生吗？”

他们不应该提前吃公共餐。

周科南回答道：“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们一直在说我们村的一个任务，但我们没有认真对待，现在张根发又热衷起来了。哦，是消灭人口的运动。”四害。”

消灭四害？

安静不太明白，就请周科南解释一下。

周科南说：“这个活动从52年就开始了，当时我们村象征性地抓了几只老鼠，今年上半年又来了一次，但我们忙于春耕播种，所以就没有这么做。”再说了，我们田里天天抓虫子，家里老鼠也不少，谁有时间和精力去对付那些狡猾的麻雀和蚊子呢？但现在，张根发说我们村已经被灭虫了。说我们消灭四害的工作比较滞后，他说这是不可接受的，要我们从现在开始认真对待，重点是防治麻雀，还说家家户户都有任务。任务不够，就会扣工分，超额完成，就会奖励额外的工分。他一直没完没了，队长说我们要去上班，所以我们就解散了。”

”安静问道：“什么是狡猾的麻雀？

“哦，它们只是麻雀。”

安静：……他们很狡猾。

“但是麻雀不应该被杀死，它们吃谷物和昆虫。如果我们杀死它们，昆虫就会更多，这很麻烦。”

他们还没有任何杀虫剂。

周科南说道：“就算他们不听也没关系，我们就假装干活吧，有必要的话，我们再去抓老鼠。”

他们又躺了下来，蚊子的嗡嗡声更大了，更烦人了！

安静道：“我睡觉的时候蚊子不多，怎么现在这么多了？”

周科南低声说道：“你是不是带了一些艾草和野草回来了？用它来驱赶蚊子。”

安静用意念在空间内搜寻，找到了一堆艾草。艾草是好东西，后人用它来熏灸，注明了它的年代。但这些还没有干燥，所以她不能用它们来熏蒸。她只能拿出来，发出“嗖嗖”的声音，产生心理作用。

但仅靠漱口还不足以入睡。很快，她想出了一个小窍门。她用意念控制着空间，将手放在头顶上，飞快地反复拉拽着一株艾草。这样，她就可以产生风和气味来驱赶蚊子。

事实证明这是一个有效的方法。她练习了一下，变得更加熟练了。她觉得就算是半睡半醒的时候，她也能做到！

后来她就睡得很香，没有感觉到被蚊子叮咬。

殊不知，如果有人拿着灯进来照一照，他们就会发现神奇的事情：头顶上长着一根大艾草，时隐时现，而周围的蚊子却莫名其妙地嗡嗡作响。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