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什么事?这是我自己私人的酒,要赔也赔给我。这缸酒是我打碎的,舒远在帮我清理。”
徐慧珍说道。
范金友被怼得无话可说,只有又拿出居委会干事的样子道:“当然跟我有关了,酒馆到时候会公私合营的,这可都属于国家财产。”
“国家财产一分一厘都不允许这样浪费。”
范金友的这番话上升到了一定高度。
“现在不还没公私合营吗。这些全都属于徐家的财产。而且是不小心打碎的。”
徐慧珍回道。
这个范金友早在几个月前就跟自己有意无意地示爱,说是想跟自己结婚。
还说他跟自己很相配。
可他却左摇右摆个不定。
她曾经亲眼见过范金友跟陈雪茹也示过爱。
两个人的关系暧昧不清。
她徐慧珍才不会看上这个整天跟人扣帽子,而情感上又摇摆不定的男人。
她要找就找个靠谱的。
舒远这样的就很不错。
他是个实在又充满了魅力的人。
平时不爱多言多语,只一心埋头干活。
而且肚子里又有墨水,是个文化人。
看舒远这样应该是至少读了个高中才对。
要是徐慧珍知道了舒远连研究生也读过,一定会吓一大跳的。
范金友讨了个没趣,不甘心地来了句:
“那你就等着吧。酒馆公私合营我一定是公方经理。到那时候定会让你受我管束。”
这句话明显是为了撑面子才说的。
范金友觉得颜面大失,所以要找补回来。
“别理他。这酒不用赔,你把这些残渣清理一下就行。”
徐慧珍对舒远道。
今天可真险。
幸亏自己找到这么个借口。
又灵机一动,将这缸酒给打碎了。
否则徐慧珍一定会发现地窖有问题。
舒远将残渣碎片清扫干净后,便将它们丢到了大街上的公共垃圾箱里。
他昨晚的行动算是成功了一半,地道的尽头已经挖通。
第二个晚上再往前延伸一下就行。
他得马上去关押姐姐的位置探听一下动静。
如果姐姐被敌特转移到其他的地方了,那他岂不是白辛苦了一场?
将人家的地道还破坏成了那个样子。
“那我后天晚上再来。今天就先这样了。我走了。昨晚没休息好,我回家去补个觉。”
舒远道。
“真是辛苦你啦,一晚上都没睡好觉,你不用在意打碎的酒。”徐慧珍笑着安慰道。
走出了小酒馆后,舒远往关押姐姐的四合院走去。
这个四合院离自己住的四合院不远,过个马路再往前走几分钟就行。
舒远站在四合院旁的一棵大槐树下,静静地等待着。
他的听力很好,屋子里的人说话他能听得很清楚。
“每天早上还得跟这女的送吃的。老大说不给吃的怕她会饿死。”
“饿死就饿死,反正几天后她也会死。粮食这么贵,还给她饭吃,这不是浪费吗?”
“老大为什么让她几天以后才死?这不像老大的作派。”
“还不是因为想让她那个白痴弟弟来救她,然后一网打尽。”
“妙啊。问题是她那个白痴弟弟那天溜走了。那天晚上又黑,他长什么样,我们也不清楚呀。”
几个人在房间里说着话。
估计是这伙敌特的老大现在不在。
不然怎敢牢骚满腹。
而且听刚才有个人话里的意思,这伙人的老大应该是个有工作的人。
舒远觉得,这伙人是敌特分子无疑了。
此时的华国在建国初期,国内潜伏下来不少蠢蠢欲动的敌特。
如果是土匪的话,他们不可能会这么大胆。
一般土匪的话,只会藏在深山老林里。
哪会跑到四九城的大前门来。还在大前门的中心位置租四合院。
也许,四合院不是他们租的?
不仅租了四合院,而且那天听他们话里的语气,好像还藏了枪支弹药。
这伙人一定是潜伏下来的敌特,而且身份一定还不一般。
而且他们的财力应该还很不错。
能租得了这么大一个四合院。
这个四合院的某个房间里既然藏了枪支弹药,说不定还有其他武器。
所以他们才将整个四合院给租了下来。
如果单独租,就会被人发现他们的举动异常。
将整个四合院租下来,一定得不少钱。
要不就是这个四合院本来就是他们的?
那敌特老大可不是个一般人。
恐怕在四九城也是地位不俗。否则不会隐藏得这么深。
这群人穷凶极恶,又极具危险。
搞不好,他们的弹药可以将整个四九城都给炸掉。
看来,自己不光要救出姐姐,还要将他们一锅端掉才行。
否则四九城会随时面临危险。
就是不知公安发现了端倪没有。如果没有的话,那就更加可怕了。
舒远突然觉得自己身上的担子重了不少。
自己身系了整个四九城的安全。
令舒远感到庆幸的是,姐姐应该还在这关着。
他明晚得抓紧时间将徐慧珍家地道继续向前挖。直到挖到这里。
如果是姐姐一个人在房间那还好说。
如果很多人看着那可就不好办了。
他决定挖通后先探听虚实了再想办法救人。
知道姐姐仍在这里后,舒远放心地离开了。
以前的自己因为胆子小,平时总跟在姐姐的后面寻求保护。
小学毕业后上初一时,因为在学校被人欺负,便再也不愿上学了。
这就是舒远身上的原主。
所以四合院的禽兽们特别爱欺负胆小怕事的舒远。
不像他的姐姐,通过勤工俭学考上了免费的师范大学后,跟别人做家教挣取家用。
是个独立又坚强的人。
舒远回到了自己住的四合院。
一进四合院,就传来贾张氏嚣张的骂声:
“这该死的俩姐弟不知道去哪鬼混了,都不住这了,还霸占着三间那么好的房。”
“要我说,就应该主动提出让咱都分了房才对。一对站着茅坑不拉屎的东西!”
恶毒的贾张氏不会因为上次舒远怼了自己,这次就会退却的。
反倒一直认为舒远这人很好欺负。
上次只不过是舒远的一时冲动。他一直都是个胆小怯弱的人。
主要是舒远姐弟俩住的房是院里最好的房。
而她贾家却一大家子住一间房。
儿媳秦淮茹还生了三个孩子。
儿子贾东旭在厂里又出了工伤,瘫痪了。整天躺在床上拉屎拉尿。
一间房显得拥挤不堪。有时连转个身都难。
空气中夹杂了一股挥之不去的屎尿味。
所以贾张氏对房子的需求接近狂热。
对院里拥有两间以上房的人家嫉妒不已。
“你这张臭嘴是不是没漱口?上次被打还不记得教训吗?是要我亲自动手?”
舒远冷冷地道。
此时,他的眼里迸射出一道可怖的寒芒。
贾张氏吓得连连后退。
她实际上是个嘴上厉害,实际却外强中干的女人。
见到别人比自己厉害就露了怯。
舒远狠狠地盯着面前的贾张氏,仿佛下一秒就要冲过去咬断她的喉咙。
这气势太可怕了。
舒家儿子几时有这么可怕的气场了的?
他以前总喜欢躲在自己的姐姐后面,牵着她的衣服角,鼻子上挂着还没来得及擦掉的鼻涕。
激动时,鼻涕还会冒出一长串泡泡。
那样子甭提多怂。
现在这个人模样倒还是他,可眼神和气场却像换了个人似的。
“你想干什么?你再打人我就报警了。”贾张氏哆嗦着身子道。
她在虚张声势。
自己明明先打别人房子主意的。
“公安来了正好,正好跟他们说说,有人想打我家房子的主意。”
“我们住不住这跟你有关系?不住这也轮不到你觊觎。想占人家的便宜,还要看你占不占得起再说。”
一席话说得贾张氏再不敢提报警二字。
自己本身就理亏了。她这时应该夹着尾巴跑掉。
贾张氏像受了惊吓似地呆在那了。
她的腿怎么迈不动了?
这姓舒小子的眼神太吓人了。
再待下去估计自己会更出糗。
徐慧珍的小酒馆这边,酒馆里的常客,车夫强子也觊觎徐慧珍。
对她情有独钟。
这天晚上他也不想拉车了,偷偷地翻进了徐慧珍家的院子。
想帮徐慧珍清理地窖里的酒。
当然是献殷勤的意思。
舒远那天出了那么大的风头,将两缸酒只用了一分钟,便从院子里扛过来了。
自己不能让他一人出尽风头。
所以便想着先帮徐慧珍干活,打扫打扫院子。
因为他没有舒远那么大的力气。
最好能在徐慧珍的院子里住下。
哪怕一星期一次都行。
强子来到了地窖。
他想清理一下地窖里的几缸酒。
顺便再抬几缸到前面的酒馆。可地窖口的那些东西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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