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半夜睡不着,就起来在地窖里看看酒的盖子是不是盖好了。我记得白天扛了一缸酒后,盖子好像没盖严。没事了,你先去睡吧。”
“我这人择床,到了陌生的地方睡不着。”
舒远边说边掩饰地将地窖入口用身体给挡得严严实实,以防徐慧珍突然要去地窖里看酒。如若她这时候去地窖,那可就糟了。里面乱糟糟的,还撒了满地的灰。
徐慧珍点了点头,转身便回了房。嘴里还嘟囔着一句:
“晚上冷,我再去拿床被子给你。”
“不用了,不冷。我把酒都检查一遍后就回屋休息。天色不早了,你也忙了一天了,回去歇着吧。”
舒远道。
心中升起了一丝愧疚。
自己到别人家后院来,将人家的地道尽头想彻底给打通。
完了还在这骗人。
现在人家却不知情,还对自己如此的体贴入微。
看来,得找个机会跟徐慧珍说清楚这件事才行。
不过,自己现在将地道尽头都已经快要打通了,如若徐慧珍知道了这件事的话,一定会将他赶走的。而且还会报警。
到那时候,救出姐姐的最后一丝希望就会彻底没有了。
现在已经顾不了那么许多了。
如果跟徐慧珍说而她又不同意,七天时间马上就会过去的。
姐姐也会被那些人给秘密杀掉。
这世上便会凭空多了一缕冤魂了。
所以自己才会跟徐慧珍提出,一星期来这儿三次的要求。
自己得好好把握这三个晚上的时间才行。
这三个晚上必须得把地道尽头打通,然后再沿着前面继续挖。
直到挖到关押姐姐的位置。
如果能够挖通的话一切都好办。到时候他会跟徐慧珍解释的。
该赔的钱他来赔。
该修补的地方他来修补。
万一要是挖不通的话,自己得把这被打通的地方全部用水泥填平才行。
这可是一项大工程。
到时候,得掩人耳目先买些水泥放院子里才行。
这些水泥堆在地窖里得有个由头吧?
舒远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他准备把地窖的入口处,找一处位置给稍微破坏一下。
这样便可找个由头说需要买些水泥备着,把地窖修补好。
他自然是有这技术的。
是系统教他的众多工匠活中的一项。
当然,如果地道尽头挖通后能通到关押姐姐的地方,那这些水泥也就用不着了。
救出姐姐后他再跟徐慧珍好好道歉。
徐慧珍也相当于间接救了姐姐的命。
救姐姐的命比任何事都更重要。
徐慧珍听到舒远如此说,她此时也正好困意来了,于是便回屋睡觉了。
徐慧珍一走,舒远又赶紧钻进地窖里了。
他开始将两个打蛋器,将余下的那十个点上不断地搅拌着。
徐慧珍来之前他已经将两个点都给搅拌好了。
所谓的搅拌意思就是画好一个点,然后再把打蛋器在这个点上,用力向墙壁里延伸着搅拌。
墙壁就会被慢慢地开始松动了。
而这十二个点能让整个墙壁倒塌。
当然,这个墙壁指的是地道尽头的那处地方。
这就是有名的胡克定律。
他是左右手同时进行搅拌的。
这样可以更快一些。
今晚肯定是不能睡觉的了。
他明早还要去关押姐姐的那个四合院,看看她到底在里面怎么样了。
到时候,他站在四合院外便可听到里面传出的动静。
他的听力和视力异于常人。
实在不行他也有办法。
但千万不能打草惊蛇,让他们将姐姐转移到别的位置。
到那时候,他可就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了。
姐姐的命也会因此而丢掉的。
刚才舒远洗了个冷水脸,他此时的精神显得特别得好。
他每天只用睡五个小时就行。
宗师级武学在身的他身体体能特别得好。
即使是在半夜,也不用担心会出现没力气,和昏昏欲睡的不佳状况。
而且五脏六腑像被抚摸过了似的,舒畅无比。
气息也从来是很足的,而且一用力就会自动向外膨胀。
从丹田处运起气来也是毫无阻碍的。
使得气息向外膨胀时愈发的畅通无阻。
经过舒远连夜的加班加点,不断用打蛋器搅拌墙壁,最后的那十二个点终于共同产生了作用。
舒远用手里准备好的工具,大锤向墙壁猛地一挥,此时的墙壁应声而倒。
地道尽头终于被打通。
地窖里遍地都是泥土。
舒远准备等会儿将这些泥土埋在地道被打通的位置。
看上去似乎与没打通时一个样。
地道尽头被打通后,舒远发现前面居然是相通的,有管道。
五六十年代可不像现代社会这样,是有天然气管道的。
那时候也有管道,但是是通风管道或者下水管道。
至于有没有油管那就不知道了。
因为这是政府的行为,是肯定不会对外宣传的。
很显然,这里应该是通风管道。
不管是什么管道,只要能继续挖就行。
舒远继续用锤子榔头敲敲打打地往前挖着。
这儿到姐姐被关押的地方约半条街的距离。
大约不到半个钟头的时间,舒远已接近了姐姐被关的位置。
看来这儿并不难挖。
徐慧珍家的院子地道被打通后,到这儿最多也就半小时。
快一点可能连二十分钟都不到。
若不是自己是第一次进通道,速度还可以更快一些。
这个方向正是姐姐被关押的方向。
舒远再往前挖时,却发现前面出现了两个分支,即两个不同方向的管道。
舒远决定赌一把。
看上去好像靠东边方向的这个管道应该是。
另一个方向则不像。
这时,院里好像有人开始走动了起来。
舒远心里一惊。
估计是天快亮了,徐慧珍准备起来洗漱了。
他得赶紧往回走才行。
还得把刚才打通的地道尽头,用掉落的土给掩住才行。
这样看上去与平时一般无二。
舒远的听力辐射范围异于常人。
不过,即使是徐慧珍进到地窖里来,也不会走那么远到地窖尽头的。
舒远迅速地往回跑着。
幸亏地道的高度还不错。
尽管对他这个身高一米八几的人来说,有点儿矮了。
但他可以低着头,稍微猫着点腰跑。
总比在里边爬要快得多。
舒远接下来基本上是以运动健将般的速度,往地窖入口跑的。
跑到地道尽头这边时,将洒落的泥土赶紧一一都给码好。
尽量恢复成原来没有被打通前的原来样貌。
完全恢复肯定是不可能的了。
跟原来差不多还能凑合一下。
现在得赶在徐慧珍走近地窖之前出地窖。
最后快要赶到地窖入口时,舒远突然将一缸酒用掌给劈得粉碎。
酒香飘得满院都是。
舒远走了出来,正好看见了应声而来的徐慧珍,他一脸愧疚地道:
“对不住……对不住,这缸酒我会赔的。多少钱都赔。”
“我晚上在地窖里检查时困意一来便睡着了。刚才醒来时,便一不小心把这缸酒失手打碎了。”
徐慧珍摆摆手道:
“没事的,就是一缸酒而已。多贵也不让你赔。你在这辛苦了,还在地窖里睡着了。想想我都觉得冷得慌。”
徐慧珍的声音里透着关心,完全没有一点责怪舒远的意思。
舒远听后不禁内疚起来,自己骗了别人,还骗得了别人的关心。
“这院子好香的酒!看来,我是有口福了。”
从酒馆那边飘过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这么早过来干什么?现在还没开始营业,晚上再来吧。”
徐慧珍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了酒馆里,对着范金友道。
范金友嬉皮笑脸地在酒馆的长凳上坐了下来。
“我是来看看,昨晚住你这儿的那小子会不会不安好心。”
“真这样的话,我以居委会干部的名义,立刻将他带走。”
徐慧珍轻蔑地笑了笑。
“好吧,我这儿不需要你管。我这是私人的位置,不是你的居委会。”
范金友悻悻地站起了身,但又不甘心。于是往院子里看去。
院子里,舒远正在打扫被自己打烂的酒缸残渣碎片。
他小心翼翼地捡起了碎片往袋子里装。
准备等会儿丢到大街上的垃圾桶里去。
范金友一下便捕捉到了,这个他觉得有问题的动作,大声地对着舒远道:
“好啊,你居然将整缸酒给打碎了,这可属于资产阶级腐朽思想作怪的事。”
“这么好的一缸“牛栏山”酒,居然被你给打碎了。这可得不少的钱。”
范金友贪婪地吸了吸院子里飘出来的酒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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