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就是正德皇帝朱厚照 第三章 审讯

“我奇怪的是，我是不是太后所出关你何事？你为了找证据都找了那么些年，最后沦落到来刺杀我的地步？”

柳儿的眼珠缩了缩。

朱厚照继续说道：“况且，这几年我没有亏待过你吧。更没有侵犯你吧。你怎么对我有那么大的仇恨？非要我死不可。”

柳儿沉默。

“好，假设我不是太后所出。那不管怎样也是先帝的骨血。整个后宫，你还能找出第二个男人？何至于你要我非死不可？”

“还大言不惭的打着大明百姓的旗号，你好意思吗，你。”

“知道你不会说的，我也不想再问。你去你的阴间，我当我的皇帝。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你不就想着后面还会有人来杀我吗？我不在乎。你那么近的距离都没能杀死我，你想后面的人有多少的机会？”

“要杀你的人，何止一两个。是天下众生。”柳儿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错了，第一，我才刚刚登基，还没做什么伤天害理，民怨沸腾的事。第二，告诉你吧，那些事到现在我还没有学会去做，将来也不打算做。第三，弄不好我一鸣惊人。把大明治理的更好。那何来天下众生都要杀我。到时候，你们才是过街老鼠。知道吗？”

柳儿一时语塞，她没想过这些问题。照她现在的判断，朱厚照根本不是以前的那个只知道吃喝玩乐，撵鸡逗狗的朱厚照。今天看到的朱厚照心思缜密，沉着冷静，条理清晰。是个当皇帝的样子。

过了一会，柳儿说道：“我告诉你个秘密，作为交换，你把那天如何躲开我的刺杀跟我说下。”

朱厚照想了想，说道：“你要是告诉我，我已经知道的秘密。那就没意思了。除非你说的是我不知道的秘密。”

“你知道什么了？”

“比如宫里有很多密探啊，比如谁是谁的密探啊。这些对我来说毫无价值。”

柳儿微微有些吃惊，问道：“这些你都知道？”

“差不多吧，除了像你这样的和我感情深的，我查不出。我们在一起四年，不说别的。就说我们之间的感情还是很深的。你居然抛弃这些感情，一定要我死。那么就是说你所获得的远比这段和皇帝的感情要多。同时，你刺杀的是大明皇帝。无论刺杀成不成功，你都要被株连九族。”

“再有，你即便刺杀成功。你也只有死路一条。还有假如我死了，那谁会代替我登基呢？看样子这些你都是想清楚才动的手。那就是你所获得的会更多更好。比如，名声。或者是你藏起来的家人会活得更好些。”

“不过，我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因为我是皇帝，我知道皇帝的想法。你的家人肯定全部被灭口了。包括和你家人结识的所有人。”

“你胡扯，我不信。”柳儿声音稍稍大了些。

“呵呵，就像你说的。为了证明我不是太后所出，你找的和这事有关的人员都不见了，一个都没找到。你自己想想，即便这些人当时帮助过太后，那后来的下场又是什么呢？”

“今天我亲自来了，是你唯一的机会。后面都是东厂的事了。”

“你会放了我？”柳儿冷笑道。

“不会，刺杀皇帝那么大的事。怎能放过你，你自己也知道宫里有多少双眼睛看着我呢。人人都来杀一下，我烦都烦死了。不过，我会保护好你所希望保护的人。”

柳儿有些悲愤，“帝王，天下。”她终于知道朱厚照说的是真的。“算了，就当我对不住他们。到了阴间，我做牛做马的侍候他们。”

“嗯，我也没指望你会说。你带着遗憾去阴间吧。我还有机会，我会用我这辈子慢慢的查。总有一天，我会查出来的。就这样吧，你的亲人没机会了，希望你来世会好好活着。”朱厚照打算走了，这个女人是不会说出背后之人的。

“等等，帮我找一个人。”柳儿终于喊道。

“你用什么条件换？”

“我可以用我在宫里的联络方式换。”

“我来猜猜吧，你肯定没有见过对方。都是在某个时间，你看到某个场景。然后去某个地点，拿取要告知你的情报。对吗？”

“你，你，你怎么知道？”柳儿睁大眼睛，瞪着朱厚照。

朱厚照心说，电影电视剧里看得太多了。基本都是这样的传递方式。“然后，你告诉我以后。我可以顺着场景啊，地点啊，去找寻蛛丝马迹。对吗？你那边呢，你一失败，你的上线肯定也知道了消息。第一时间，要么出宫跑掉。要么那些场景线索都是他故意留下来的，希望调查走错方向。甚至，弄几个出宫的，或者留下线索的替死鬼。”

现在柳儿看着朱厚照像看鬼一样。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朱厚照说的都是她们之前就预设好的。

“说吧，你要救谁？不过，我先说清楚。我会尽力去救。能不能救到，看天意。另外，我可不想现在就救一个将来要找我寻仇的人。”

柳儿苦笑了一下，说道：“你真是太聪明了。没错，和你说的一模一样。我也没见过给我消息的人。霸州，在霸州摇河镇，柳下村。黑三妞。宫里桃园进去第三颗树下，有一个玉坠。拿着它给黑三妞。她会知道你是他的恩人的。”

朱厚照挥挥手，转身出去。

柳儿在后面说了句：“希望你将来会是个好皇帝。”

朱厚照转头说道：“是不是好皇帝我不知道，我也不会去努力做个好皇帝，那还不得累死。所以，你的期望也别太高。”

柳儿艰难的笑了笑，说道：“你会是个好皇帝的。”

朱厚照走了，居然得到了一张要刺杀他的刺客给的好人卡。他只所以没再问下去。他知道，柳儿是不会说的。人都是这样，哪怕只有一丝丝的希望，也想让她关心的人活下去。

“把其母和她妹妹带回来，我会亲自审。其他的你们看着办。”朱厚照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