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就是正德皇帝朱厚照 第四章 暗卫

朱厚照想了想，问道：“牟斌在做什么？叫他来。”在他的记忆里，锦衣卫里牟斌还可以。钱宁和江彬一样，都是大奸臣。

牟斌现在是北镇府司指挥使，钱宁是南镇府司同知。南镇府司指挥使是韩右，已经老迈。钱宁正等着上位呢。

东厂王振死后，东厂掌印太监就一直空悬。西厂现在是高凤管着，高凤此人还算安定，没作出什么事来。现在的司礼监掌印太监是刘瑾。

“参见陛下。”牟斌说道。

“来，跟我走走。”朱厚照不习惯叫朕，所以一直是我。挥退了刘瑾。

“不知陛下叫臣来有何事？”

“刺杀的事，你那边查得怎么样了？”

“臣，臣，这事是东厂在管。臣没有插手。”

“嗯，我叫你来，是让你帮我分析分析。你说这个宫女在宫中潜伏了那么多年，为何现在才动手。”

“是因为陛下刚刚登基不久？”

“嗯，如果刺杀我成功。谁会得到最大的好处？”

“这可不好说。”

“嗯，那你说白莲教能得到什么好处？”

“宣扬名声，吸收更多的教众。”

“不就那些山匪路霸吗，普通百姓起不到多少作用的。”

“所以，陛下认为不是白莲教？”

“你去外围查查吧。”

“臣遵旨。”

“另外，我现在很穷。你想想办法帮我搞钱。”

“这，这。臣不会啊。”

“笨死你算了，你找一些亲信可靠之人。倒卖货物不会啊。”

“可监察百官……”

“监察个屁，没钱什么事都做不了。我给你一道密旨，你就去办。嗯，你们分成可以高些。不过，要是被我发现你们夹带私货，违法乱纪，强买强卖。我从上到下，全砍了你们脑袋。”

“这……”牟斌一边欢喜一边愁，行得通。他锦衣卫也有小金库了。只是他知道锦衣卫上下，现在就是吃拿卡要，乱成了一锅粥。

牟斌一回到北镇府司，就把他的亲信纪江找来。把朱厚照亲笔写的密旨给他看。

“这个简单，现在我们在各地的锦衣卫要求他们上报各种物资的价格。找出差价倒卖就是。”纪江说道。

“可钱呢，陛下没给钱啊。”牟斌说道。

“哎呀，我的大人啊。我们是什么，我们是锦衣卫啊。货款先佘着，一个月结一次。那些商人也要留点好处给他们。到期就给他们结。时间长了，自然就合作愉快。”

“嗯，还是你厉害。”

“陛下给了多少分成？”

“两成，还要每月拿报表给他看。”

“两成啊，那么多？”

“这还多？”

“确实多，陛下真大方。以后大人您就知道了。陛下怎么感觉有点像楚庄王啊，一鸣惊人。”

“陛下说那刺客不是白莲教？”

“不，就是白莲教干的。谁问都是白莲教干的。”

两个暗卫跟在朱厚照身边，朱厚照问道：“你们只属于我管？其他人都不理的？”

阿秀说道：“是的，陛下。”

“你们有多少人？”

“三十二人。”老成林说道。

暗卫，只属于皇帝的近卫。武功高强，头领觉得资质好的孩子就带入宫中好好培养。男子全部阉割。这三十二人里有七人是女子。平时装作宫女，以应对突发情况。

阿秀就是那天刺客刺杀朱厚照时护卫的那个。也是三十二人中最年龄小的一个，今年刚刚十八岁。据成大伴说道武功天赋极高，将来比他自己还要高些。朱厚照并没有怪罪他们。反而使成大伴愧疚于心，现在都是四人一班的守着朱厚照。

成林，成大伴。弘治的贴身暗卫，到朱厚照已经是他陪伴的第三个皇帝。对皇帝忠心耿耿，发誓说死也要死在皇帝身边。

“大伴，我想出宫去逛逛。在宫里闷死了。”朱厚照问道成大伴。

“陛下，你再等几天吧。刚刚经历了刺杀，外面现在还不安定。”成林说道。

“哎，以前跟着父皇外面也出去啊。”

“老奴知道，那时候就是老奴陪着去的。但现在还没搞清楚刺杀者的身份。陛下还是忍忍吧。”

“成大伴，宫里不安全。还不如出去逛逛呢。”

成林汗颜。

“陛下，老奴有事要启奏。”这时刘瑾进来了。

“什么事啊。”

“就是要给陛下选皇后的事，几位阁老都上书说。陛下还是早日选后，生个一儿半女。好给大明江山留后。”

“不选，我才多大。对身体不好，过两年再说。”

“这……。阁老说这是国之根本，陛下也该选后了。”

“你就这样和他们说，如果他们非要选。我就把他们选出了皇后送到他们的家里去，让他们自己看着办。”

朱厚照在暗地里不知道亲自己手臂多少次了，那个声音一直没出现。他有时候都怀疑是不是那人在骗他。

“吵什么吵，让老娘好好睡一觉都不行。”

“你不知道，有外人在的时候，老娘不出来吗？”

“哦，我没告诉你啊。现在知道了？”

“咦，会叫老娘了。孺子可教。乖儿子，什么事。”

“知道你来到明朝，那又怎么啦。在哪不是活。”

“好处，你想好要什么好处了？”

“长生不老，滚滚滚。你以为我是阿拉丁神灯啊。我是人。”

“敢说老娘不像人，你等着。”

顿时朱厚照觉得头痛欲裂，想死的心都有。赶紧道歉。

“怕了吧，以后小心点。”

朱厚照长舒一口气，头终于不疼了。

“知道错就好。”

“还没想好，叫个屁啊。你脑子里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都想要，要个屁。等想好再找我。烦死了。”

再想和老娘交流，一点声息都没有。估计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