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就是正德皇帝朱厚照 第二章 刺客

明武宗朱厚照：武宗一生，贪杯，好色，尚兵，所行之事看似多荒谬不经，为世人所诟病；同时武宗又处事刚毅果断，弹指挥间诛刘瑾，平安化王，宁王之乱，应州大败黄金大帐伯颜小王子，精通佛学，会梵文，还能礼贤下士，亲自到大臣家中探望病情，甚至痴情于艺妓，个性强烈，为人却又十分平和，浑不似一代帝王。

他来到大明已经三天了，朱厚照原来的记忆越来越淡。几乎消失殆尽。他是全新的朱厚照。虽说是皇帝，可朱厚照面临的事也很多。边关需要军饷，陇右旱灾，需要赈灾。多地流民四起，需要安抚。遍地的盗匪，需要清剿。然后就是自己的各位族叔王爷，世家门阀。

国库现在只有六十多万两银子，自己的内库也只有二万多两。还要管着宫里所有人的吃喝拉撒睡。最重要的是，身边没有一个可以相信的人。虽说有八虎在。可是都不顶事。朱厚照知道八虎的危害，所以也不想用。烦死了，好好享受几天当皇帝的感觉再说。

可是朱厚照在宫里真的很无聊，除了撵鸡逗狗，就是歌舞唱曲。然后把上三旗的将士叫来演练军阵。你别说着朱厚照的身体素质还是很不错的，上马骑射，下马斗殴一点问题都没有。

“刘瑾，刺杀的事查得怎么样了？”朱厚照问道。

“回陛下，那宫女什么都不说。死扛着呢。”

“走，去看看。”

来到东厂地牢，昏暗的光线，满是臭味，血腥味等各种味道夹杂在里面。

刘瑾说道：“陛下，要不还是提审好了。”

“费什么话，带路。”

张永赶紧带路，来到一间牢门前。里面有一个可以站人的木架子，肯定是刑具，旁边的墙上挂着很多他没见过的刑具。边上还有一张像个木床的东西，为什么说像。因为这木床只是几根粗木搭成的木板。中间有很大的空隙。斜斜立在地上。

那女子就被捆绑在上面，脚上的鞋已经脱掉。被两颗大钉钉穿，血渍已干，应该是被钉了很久了，双手被向斜后方伸出，也是被钉在木头上怎么看上去有些像上帝受难时的样子。

身上的衣服早已经不见踪影。全身布满了鞭痕和不知名刑具留下的血痕。柳儿闭着眼，头发已经被全部捆在了木桩上，想低头都不行。

一个东厂番子走上去，一桶冰水就浇了下去。柳儿咳嗽几声，幽幽的醒来。

朱厚照没说话，只是看着柳儿的眼睛。

柳儿慢慢的睁开双眼，一开始眼里满是迷茫。渐渐的好像想起了什么。身体开始因为疼痛有些抽搐。当她看到朱厚照的时候，眼睛里一开始充满的愤恨，慢慢的变成了轻蔑。

朱厚照还是一句话不说，平静的看着柳儿的眼睛。柳儿的眼睛从轻蔑变得有一丝丝的不安。

“柳儿，弘治十五年入宫。最早在尚衣监做织女。后因绣工精细，被指定给陛下做衣服。弘治十七年，因先帝生病。被派去侍候陛下，至今。”

“柳儿父亲是锦衣卫一百户，叫柳兵。母亲张氏。因郑旺造妖言案受株连。柳儿闻悉，求告陛下。当时陛下心善，打过招呼后。柳兵并未入狱。只是罢免其职，让其还乡。两年后其父病死，其母带着年幼的妹妹柳二妹，靠柳二每月带去一点银钱。独自在家乡生活。已经派人去找了。”张永说道。

朱厚照看着这个叫柳儿的贴身宫女，发现无论张永说到那里。她的眼睛里没有一丝其他的波动。即便是说到她的母亲和妹妹。她也无动于衷。

这种情况只有两种解释，一是，彻底被洗脑。二是，她的家人根本就不是她的家人，另有其人。

“重新查柳儿入宫的情况，仔仔细细的查。”朱厚照说道，一边看着柳儿的反应。这时的柳儿，眼睛里闪烁出一些不安的眼神。

“陛下是怀疑这柳儿不是柳兵的女儿？”刘瑾问道。

朱厚照点点头，柳儿的眼睛里更显得不安。朱厚照又看了一阵，准备离开时。眼角瞟见柳儿的眼睛里露出了一丝讥笑的眼神。

朱厚照豁的回头，又盯着柳儿的眼睛。

“真是厉害啊，我稍微得意了一点点。都被你看出来了。”柳儿慢慢的说道。“原来你以前那些都是你装出来的。”

朱厚照不说话，等着柳儿继续说。他知道，柳儿一旦开口，总会说下去的。果然，柳儿继续说道：“装的那么像，连我都被你骗过了。做了皇帝就不装了？”

“为什么？”

“为什么？”柳儿咯咯的笑了两声，说道：“你就是个野种，配做皇帝吗？”

“大胆妖女……”刘瑾正要喝叱。被朱厚照制止了。

“不错啊，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心机如此深沉。”柳儿说道。

朱厚照笑了笑，说道：“我是不是野种，你没资格评价。”

“哈哈，只要是我大明百姓，谁都有资格来评说。谁说我没资格了。”

“你们都出去。”朱厚照吩咐道。

“陛下。”刘瑾不放心。

“出去。”

众人只好退了出去。

“这么说你有资格来评价我咯？”朱厚照依旧盯着柳儿的眼睛。

“你就是个野种，能堵天下悠悠众口？”

“你说我是野种，你能证明吗？”

“证明？哼，很简单。张皇后没有任何身怀有孕的说法，就突然生下了一个大胖儿子。郑旺造妖言案，你又不是不知道。”

“这也算证据？”朱厚照笑了笑，说道：“这样的道听途说也算证据话，我不早就被口水淹死。”

“哼，道听途说？我在宫里那么些年。寻找了当初张皇后生育的所有证明和有关人员。一个都不见了。包括张皇后原先你出生时的宫女，太监，太医。所有的人都不见了。如果张皇后是有身孕的话，她恐怕早就宣扬得慢天下都是了。直到你出生，才说生了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