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家别墅大客厅里的电话机响了。梁高士接了黄丰仓的电话得知没有找到婉央。黄丰仓确定婉央车里的男人是刺杀雷应的凶手。梁高士挂了电话告诉妻子女儿凶多吉少。
他的妻子看上去是个美丽少妇,其实四十六岁了。却还是细皮嫩肉,身姿婀娜。“你想我老无所依啊。”管菊对梁高士哭叫:“是你不许我管教儿子闯出了大祸。”
梁高士大叫:“你现在也明白了吃斋念佛一样没用。”
甄嫂劝他们别吵了。赶紧想办法救小姐。
管菊哭道:“我一个妇道人家怎么救啊。老爷啊。救救儿子吧。”
“他们是想夺走老区拆迁重建。”梁高士又是气愤大叫:“他不做警衣他没胆量打人。”
“我只想家里有个警衣好办事。你背景不硬赚了这么多钱迟早会出事。”
梁高士无奈点了头说:“如果赛人美说服不了周罗达我们只能卖掉家当救儿子。”
他注视着妻子哀哀叹惋慈母多败儿。他提醒妻子有心脏病不能过于操急。
管菊认为儿子出狱了一样不会讨好爱丽丝。梁高士认为儿子经历了这事长大了。
管菊一咬牙,对甄嫂说:“我求佛祖菩萨屁用不管。你把神像全砸了。”
甄嫂说:“黄金神像砸了不如卖了。”
管菊忽听落地窗外雷声滚滚,她赶紧双手合十祈求佛祖饶命。
梁高士看见妻子脸上吓出了冷汗。他苦涩一笑坐上沙发拿来雪茄烟还没点上。电话机响了。是女儿打来电话报平安。她得知女儿和悍匪在医院救人。他忙说:“那个男人是刺杀雷应的凶手。”
“他这么牛啊!”
“你赶紧回家。”
“他想杀我我早死了。他说能救出我哥。我感觉他说的是真话。”
梁高士听后忍不住啊了一声!
“他敢杀雷应说明他是条好汉。你们不用担心我。”
“你先回家再说。别学你哥自以为是。”梁高士心急如焚吼叫。
“知道啦。”
婉央挂了电话接着往电话机里投了个硬币,拨通了沙天区老区街警局电话。
她自称是黄丰仓的女儿。对方男人叫道:“头儿。你女儿来电话了。”
她听后捂嘴笑了笑。她观察电话亭外没有人。
这个自动投币电话亭在医院一楼大厅里。对面是服务收费台。只有邓细妹一个人在值夜班。
话筒里传来了黄丰仓的笑声:“啥事快说。爸忙着呢。”
“你确定我车里的男人是刺杀雷应的凶手。”
“他叫牛五昨晚又杀了六个西郊警衣。”
“他说能救出我哥。他需要新身份我找你帮忙。我祖父的老房子送给他落户。”
黄丰仓小声说:“你怎么能信杀人犯的话。”
“也许他能救出我哥。”
“你在哪里?”
“我在玛利亚医院。我和他在路上巧遇。我看他救了一个女人我才让他搭车。”
“那个女人是他的帮凶名叫花淑贞。”
“医护人员没有认出他们是通缉犯。你赶紧来接走花淑贞。”
“他能说到做到吗?”
“反正他活不了就让他试试。”
“我知道了。你藏住他。”
婉央走出电话亭看见手表时间五点钟了。她赶来二楼看见牛五还躺在地板上睡觉。她跑来推醒了牛五。她注视着牛五布满血丝的眼睛毫无恶意。
牛五看了一眼走廊尽头的抢救室。他被婉央拉进了房门。他别在腰间的白金手枪掉在了地板上。他赶紧弯下腰捡枪。
婉央关了房门看着他撩起白大褂把手枪装进了裤兜。她笑道:“你叫牛五是通缉犯。”牛五惶恐抬头正视她的笑脸。“你怕了吗?”婉央歪着头冲他笑。他看出婉央不会伤害他。他无奈笑道:“裤带松了露枪了。”婉央笑呛他:“去你的。别占我便宜。”
牛五心里彻底轻松了。笑道:“我不杀他们他们会祸害淑贞。我替天行道问心无愧。”
“你喜欢淑贞对吗?”
“我认识她不到一天是我一生最倒霉的事。”
“她怎么了?”
“我不救她她会被抓去洗头房。”
“你是个好人对吗?”
“反正坏不到哪里去。”
婉央开心地点了头说:“你能不能救出我哥?”
“你知不知道大牙昆妈妈的名字?”
“人们叫她牙妈。她是很有名的女人。”
“她是住在昆河吗?”
“我妈妈也信佛在昆河寺庙见过她一次。是法师告诉我妈妈牙妈也住在昆河。”
“那就好办。”
“绑架她对吗?”
“我尊老爱幼。”
婉央看见他胸有成竹。于是认真说:“我会帮你搞到新身份。我现在必须藏住你。我会派来佣人藏好淑贞。你跟我走。”
牛五认定婉央有这个实力。他赶来卫生间带走了挎包。他坐上了婉央的轿车问去哪里。
婉央发动了车。笑道:“这事你不用操心。说你的计划。”
牛五说了一句对症下药。闭上眼睛睡着了。他实在太困了。
婉央一路上琢磨不通什么是对症下药。倒见牛五鼾声很响。她认为敢杀雷应的男人一定与众不同。
她开车来了老区住宅楼。这里是四栋老式排楼围住了一个大院。四栋楼里住着一千户人家。院里四十个大号垃圾桶堆满了垃圾,院里到处是臭味。只有一根院灯。
婉央的车停在了院门外。她带着牛五走进一号排楼,爬了五层楼梯打开了502房门。这是她祖父母生前留下的房子,一室一厅,都是老家具。婉央说这里经常停电停水。叫他备下水方便。
牛五走进卫生间方便。他在家常用蹲坑。不会用马桶。
婉央站在门外叫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你不难为情啊。”
“我爸妈快愁死了。你别忘了冲马桶。”
“怎么冲?”
“你看到一根小绳子了没,拉一下。我想你常用按钮式马桶。这里只有这个条件你将就住吧。喷头也是一个用法,你拉一下绳子水就出来了,这里没有热水洗澡。”
牛五拉了一下马桶上的小绳子。看见马桶里冲出一股水。他明白了马桶的用处。
“找一个德高望重的高僧能帮人渡劫。她老人家得知这个好消息一定会来找高僧渡劫。你找人在昆河菜市场发传单。最好是搞到她的照片和她的生辰八字,还有她儿子的生辰八字。”
“听上去是个妙计。我没想到你这么聪明。”
“我不白吃白喝。”
婉央听到了喷淋声。她走来卧室衣柜找出了祖父的衣服放上床。她临走时隔着门板叫牛五放心住下,她会送来一日三餐。
牛五把床单撕开做成一根绳子,他把绳子一头绑住床头,另一头扔出了窗外,如果警衣找上门他能及时逃生。
婉央回家后把牛五计划告知了爸妈。爸妈认为这个计划符合对症下药。爸爸认为找个专业演员演戏。婉央只信任牛五的能力,她态度坚决惹恼了爸爸。
爸爸叫道:“悍匪不讲诚信道义。”
“你找来的演员就讲诚信道义吗。”婉央疾言厉色回击:“你真了不起不会教育出惹是生非的儿子。”
梁高士举手要打女儿。婉央叫道:“你打我试试看我会不会救出你的宝贝儿子。”
“反了你了。”梁高士这一巴掌还是打在了女儿脸上。管菊用身体护住了女儿。
婉央对爸爸叫道:“你以为自己高高在上其实你弱不禁风。你已经沦落到牺牲女儿的份上以求自保。”
“别说了别说了。”
“我为什么不说。”
“你叫她说。”梁高士暴跳如雷。
“你以为身价上亿可以飞上天了。你现在终于明白你不是一个混仔的对手你心里憋屈。你不去强大自身力挽狂澜,你只在家里拿女儿出气。”婉央叫道:“你们逼我去舔辛朝实你们只有这点本事。我不信任你们的能力。”
“你不信爸妈信悍匪。”
“是他想出了这个主意。”
妈妈叫她去房间反省。
梁高士看着女儿走了。他垂头丧气看见甄嫂低下头不敢看他。“你说怎么办。”他问甄嫂。
“演员没有胆量得罪总督。你找不到合适演员。不如交给婉央办。”
梁高士听后哭笑不得说:“我从没想过我和通缉犯做交易。”
甄嫂说:“大黄杀掉一个犯人比杀掉一个演员容易。”
“罪过罪过。怎么能杀恩人呢。”管菊看见丈夫走了。
甄嫂对她说:“你想救出儿子没有后顾之忧必须杀了他。他背了七条人命我们杀了他是替天行道。”
“只能这样吗。”管菊看见甄嫂点了头。她心里痛却只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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