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刺 第十六章 美人赛车

大飞带一伙小弟踢开了阿豪三家赌当。他们把阿豪的人赶进一家赌当搜身检查。阿豪看见兄弟们忍受着猫拳猫脚，阿豪心里憋屈死了。

大飞坐在吧台桌上，叉开双腿。对阿豪要酒喝。

阿豪走进了吧台。点头哈腰夸赞大飞穿扮时髦。

“那当然了。你和我比不了。我是走在上流社会屁股后面的。你是走在我的小弟屁股后面的。”大飞扯高了身上的橘黄色衬衫给阿豪瞧。叫道：“洋妞的味道。24K买的。”接着扯起头发给阿豪瞧。叫道：“焗油，你不懂。”

阿豪递给他一杯啤酒，叫道：“我以为你掉屎坑里了染黄了。”

阿豪的兄弟们嘲笑大飞。大飞叫道：“你们笑个屁啊。焗油贵死人了。洋鬼子宰了老子一刀。四千块。我幹他老母。”

“这么贵啊真的假的。”

“骗你是你儿子。洋鬼子太欺负人了。”

“压根没把我们当人。”

榴莲对大飞叫道：“大哥。除了仔仔他们人都在。身上都没有受伤可以排出嫌疑。”

大飞叫阿豪交出仔仔目的是要钱。这时候齐志明赶了进来。大飞的一个小弟不认识齐志明，叫齐志明滚蛋。大飞赶来踢了一脚小弟。小弟赶紧称呼齐志明大哥。

大飞对小弟笑道：“他是明哥。明哥现在是雷老总的司机。之前是西城老总。最早是冯世雄的副官。”

“你们这是干什么。”齐志明面色严肃。

“九隆发生大案了。我们过来聊聊天。已经搜查过了没事的。”大飞赶来给齐志明递烟点烟。齐志明看见阿豪点了头，他才接过了大飞的烟。

“是发生大案了。你们老实待着。雷应抓捕牛五受伤住院了问题不大。你叫仔仔明天去我家给我父亲瞧病。我还有事先走了。”齐志明对阿豪说完离开了。

“大哥。司机这么牛啊。”小弟对大飞笑道。

“司令的副官相当有地位。冯世雄虽然跑大陆了，但人家的司令旗杆屹立不倒。万一打回来你就遭殃了。冯世雄是阎王五大帮惹不起。”

“仔仔去哪里了。”大飞笑呵呵说。

“去山里采药了。”大水牛叫道：“仔仔不是混仔。”

阿豪拿来了放钱抽屉递给了大飞。阿豪笑道：“这些天赚的钱都孝敬你有五千多块。有事冲我来。仔仔是个学生你别吓坏他。”

“我知道你只有他一个弟弟。”

“你大半夜不睡觉不会是专程来搞我吧。”

阿豪说话时榴莲拿走了抽屉里的钱。

阿豪说：“风水轮流转都给自己留条后路。我阿豪从不为难你们。说白了大家都是乡巴佬来城里混饭吃。你们真有能力做掉冯家还军港太平。”

大飞叫道：“问天谁英主必是江家人。我不姓江。九元七家金行被抢了。我来提醒你晚上别出门。”

阿豪听后大笑大叫：“报应啊。你投靠雷哥来得及。你大哥怎么发的家你们清楚。”

大飞咬牙瞪眼无言以对。兄弟们看出大飞也在怀疑大牙昆。

烂头仔叫道：“你大哥仇家太多了用计算器都算不过来。”

大水牛叫道：“只能是五大帮。贼喊做贼。”

大飞看见阿豪他们这个态度后扔给阿豪一张卡片。大飞笑话阿豪：“你在军港是比武冠军是条硬汉。你跟了小白脸只能吃软饭。如果雷应能翻起身我给你表演倒立拉稀。”

阿豪认真说：“你看雷应看的准吗？”

“十个老总只有他一个依靠警务总局养活不是吃软饭是什么。他不要脸他是小白脸。你好像不是吧！”

阿豪听后愁眉苦脸看着大飞一群人走了。他举起卡片对兄弟叫道：“这是24K通行证。持卡的人才有资格进入24K。我阿豪羡慕大飞混到这个级别了。混子也要有野心有理想。我们现在没钱不去。”阿豪烧掉了会员卡。对兄弟们叫道：“迟早有一天大哥带你们玩遍24K。”

大雨早晨停了。邮递员李小春来了沙田别墅区。敲开了梁家门送来了早报。甄嫂拿着早报走进了餐厅。梁高士夫妻在用餐。他们穿了新的白色蚕丝唐装。寓意生活有了希望。

甄嫂爱好时髦。穿着新洋装裙。涂了口红和指甲油。她读出了报纸头条新闻，九元区七家金行昨晚被抢，失窃金额接近十二亿元，抢匪枪杀了二十六个值夜保安员。警务处出动了一万警力侦破此案。

梁高士说：“钱放家里最安全。”

甄嫂读出第二条大新闻：“重大杀人犯牛五昨晚闯进雷应家刺杀雷应被雷应抓获。雷应和歹徒搏斗中左大臂挨了一枪。已送往医院救治。没有生命危险。”

管菊说：“为了往上爬开枪射自己真是个狠人。”

甄嫂说：“雷应只愿意从监狱里救出伟央。想彻底摆平还是要找赛人美。”

管菊说：“周雪怡收了我们的钱以后的事好办多了。我想在大鹰别墅区买房子方便我们和周雪怡来往。”

梁高士看见甄嫂点了头。他苦笑说：“总算看到希望了。”接着苦叹：“家里无官四处无亲。可恨我们害了一个杀官的好汉。”

梁婉央走进餐厅听见了爸爸的苦叹。“他是个杀人犯。我们是替天行道。”她理直气壮说。

他们看见女儿又穿上了赛车服。梁高士教训女儿：“你疯疯癫癫没个女人样子。骑车摔了怎么办。”

“你别忘了我是功臣。”婉央走来对妈妈伸出一只手要钱。妈妈打开手包拿出一张三千元递给她。“烦死啦。”她叫道。

“多给一些。”梁高士对妻子笑道：“钱上面不要抠女儿。”

婉央听后抢过妈妈的手包抓了包里所有钞票。梁高士很开心女儿机灵。管菊赶紧站起身，看见女儿嘿嘿一笑跑出了餐厅。

梁高士叫道：“你骑慢一些。刚下过大雨路滑。”

“女大不中留。”管菊笑呛。

婉央叫道：“你们压根不想留我在家里，你们心里只有我哥哥，我在你们心里是个外人，等我嫁给大官你们想留我没机会啦。”

婉央身穿黑色亮皮紧身赛车服。骑赛车是她最大爱好。她有一辆红色摩托赛车是鹰国货。赛车对于寻常百姓来说还是个稀罕物。

早晨街道上行人少。婉央在没有人的街道会加足马力骑行。她乐于从极速里获得满足感。而她从来没有满足过。别看她家是有钱人。在A市她家只比普通人家强一点。

婉央看见常走的街道被警衣封锁了。她骑车去了别的街道。她到了有人的街道只能放慢车速。人们喜欢打量她这个怪人。很多人没见过赛车和头盔。人们从她及要的长发和高耸的胸部判断她是个女人。

她发现越往前走街上的人流越大。她只能摁响喇叭提醒路人让路。人们躲到了路边好奇她这个怪人。她加快车速往前赶忽见窜出一个男孩子。她眼看要撞上孩子了吓得她头昏眼花，整个人都失灵了。阿豪冲了过来抱住了孩子。车轮撞上了他的后背。他用全部力量和车轮对抗。疼得他咬牙瞪眼吓哭了孩子。

婉央连车带人摔在了地上。忍不住想起那夜开车撞倒了牛五。她感觉是报应。

人们围住了他们。大水牛和烂头仔冲进人群扶住阿豪站起身。仔仔赶来扶起了婉央。

“你瞎了啊。”烂头仔手指婉央叫道：“你撞了我大哥你赔钱。”

“我赔你个大头鬼啊。”婉央冲过来小拳头像雨点打烂头仔，接着打阿豪的头。叫道：“你的孩子你不看好你个死爹。”

大水牛看见阿豪双手抱头不还手。赶紧对婉央叫道：“你有个破车了不起啊。”婉央扑来打他一顿小拳雨。他面对女人也只能招架。阿豪对婉央叫道：“人没事算啦算啦。”

“算个屁啊。你赔我的车。”婉央的拳头又打阿豪。阿豪忍不住一把推到了她。仔仔扶起了她的赛车，接着赶来扶起她。她摘掉头盔露出了脸蛋。围观人们惊呼起来，仙女下凡啊，太漂亮啦，谁家姑娘啊。

仔仔一瞬间沦陷了，眼睛直勾勾盯住了婉央的脸，心口砰砰跳。

阿豪、烂头仔、大水牛也喜欢婉央。却见婉央扑了过来用头盔打他们。三个大男人都想躲在彼此身后。你推我拉躲来躲去。人们看了哈哈大笑。人群中不少人吃着早饭。

仔仔看着婉央婀娜多姿的后身，羞答答笑道：“多少钱赔给你啊。”

婉央回过头看向仔仔，叫道：“没你事。”接着回过头猛打大水牛。大水牛高大魁梧抗打能力最强，阿豪和烂头仔躲在他身后，偷看婉央抖动的胸部。

大水牛用手臂不停挡着婉央打来的头盔，对婉央叫道：“你撞了我们你打我们还有没有天理啦。”他轻轻地推开了婉央。婉央差一点从后摔倒是仔仔护住了她。她倒进了仔仔怀里。

孩子们蹦高高，拍手叫起来：“抱住啦，娶媳妇，美娇娘，亲个嘴。”

婉央对仔仔瞪了眼睛。仔仔赶紧松开她。婉央从后摔倒了。人们又大笑起来。仔仔手忙脚乱抱起她。“你松开我干啥呀你个笨蛋。”婉央气急败坏对仔仔叫道。仔仔低下头不敢说话。

“又抱上啦。”一个孩子的叫声逗得人们又是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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