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刺 第十七章 利用死人

阿豪瞧出仔仔喜欢婉央。婉央火气又上头了。正要冲过来看见阿豪对大水牛叫道：“你瞎了啊。明明是我撞了这位小姐的车。我们必须赔钱。你快掏钱。”

大水牛一头雾水：“人怎么撞车？”

阿豪从大水牛身上掏出了钱。赶来递给了婉央。顺便瞧了一眼仔仔羞红的脸蛋。

婉央看见一个男人赶来抱起了那个小男孩。小男孩叫男人爸爸。婉央才明白阿豪是个好人。“算啦。妈的。算我倒霉。你没伤着吧。”婉央气呼呼大叫。小白眼一翻迷死一片男人。

阿豪看她侠气豪义，笑道：“谢谢小姐大人大量。这里人多混杂你赶紧走吧。”

婉央转过身时头发一甩香气扑鼻。婉央对仔仔笑道：“谢啦帅哥。”

仔仔盯住婉央的笑脸一瞬间又沦陷了，羞得他脸蛋通红傻乎乎点点头。

烂头仔和大水牛看见仔仔害羞的样子终于明白了阿豪的心思。仔仔还是直勾勾盯住婉央骑上了摩托车。

冲出一群混仔抓住了婉央。现在骑摩托的人都是抢金行的嫌疑犯。他们要带婉央去警局。混仔一来吓散了围观人群。婉央看出这些人不是一般的混仔。

带头大哥鲨鱼佬看见婉央是个大美人。忍不住想摸一把婉央的脸。仔仔打开了鲨鱼佬的手。他用身体护住了婉央。婉央忍不住抓住了仔仔的衣服。仔仔全身犹如雷击，胆子瞬间比天都大。一巴掌打响了鲨鱼佬的脸。喝道：“滚开。”

鲨鱼佬吃了一惊。心想这位小姐不简单。他手捂住半张脸对仔仔叫道：“她是不是你的女人。不是的话滚开。是的话一起去警局。这是辛虎定的规矩。”

“你他妈喊什么呀。我弟弟是个读书人。你他妈找打啊。”阿豪的叫声吸引来了上百个小弟围住了鲨鱼佬他们。小弟们手里全带着家伙。

鲨鱼佬叫道：“我是按规矩办事。遇上了不是我的错。是她倒霉。你为难我们，辛虎来为难你。”

他们身后传来了汽笛声。雷应的专车开了过来。他们一起退后让出了一条路。轿车停在了阿豪身前。车玻璃摇了下来露出了周雪怡的脸。婉央赶紧叫了声表姐。她看见婉央骑着摩托车。她对婉央笑道：“你赶紧回家吧。出门别骑摩托。”

“知道啦。谢谢姐。”婉央看见周雪怡递给阿豪一个黑袋子。

“你明天去沙天警局报道先练练手。”周雪怡对仔仔笑道：“你只顾读书变成书呆子了。”仔仔难为情笑着不说话。

周雪怡看向了鲨鱼佬，她脸色变冷了。鲨鱼佬的小弟们吓得全身发抖。鲨鱼佬点头哈腰说：“大小姐，没事没事，我们闹着玩，雷哥的地盘没人敢乱来。”

“没事的。”阿豪对周雪怡笑道。

在场所有小弟低下头恭送周雪怡。只有阿豪昂头挺胸怀抱远大理想。

鲨鱼佬凑过来瞟见阿豪袋里全是钞票。鲨鱼佬忍不住哀叹口气。阿豪拿出一张五百元扔给了鲨鱼佬说：“别来我这里晃悠了。都等着开工吃饭。九元金行被抢了你们跑我这里找个鬼啊。”

鲨鱼佬小声说：“大飞特别交代盯紧你。我总要做做样子。一天全耗你身上了。”

阿豪听后有些难为情。拿出五张三千元塞进了鲨鱼佬兜里。鲨鱼佬有了面子自然开心了，他心里感谢阿豪给他面子。“雷哥赏饭吃。阿豪是自己人。走啦走啦吃早饭去。别妨碍阿豪开工。”鲨鱼佬喊着话带走了一群小弟。

阿豪走来婉央身前打开钱袋，叫婉央随便拿钱。婉央觉得阿豪个头不高但有大哥风范。“算啦算啦。谢谢你们帮我。”婉央开心说：“我听说过你是雷应的保镖阿豪。我叫梁婉央和周雪怡是亲戚。”

阿豪笑道：“大黄和我很熟。你赶紧走。这里很乱。再来一批混仔你走不了。”

婉央开心地点了头。发动摩托车离开了。她回过头对阿豪和仔仔叫道：“谢谢你们啊。有机会一起玩啊。”

“你慢点骑车。看前边。”仔仔心急大叫。逗得阿豪他们大笑。仔仔的脸瞬间红得和肿了一样。

阿豪笑道：“梁高士没背景只是有钱和咱们门当户对。兄弟们一定努力帮你娶了她。”

仔仔忍不住点了头。兄弟们开心大笑。

阿豪明白仔仔不是十分喜欢梁婉央不会点头。阿豪一直想仔仔快点结婚延续香火。

兄弟们认为周雪怡出面梁高士必须给面子。仔仔提醒他们和大嫂的关系没有他们想的亲近。

阿豪叫仔仔去给齐志明的父亲看病。

仔仔买了早饭孝敬师父。他赶来了老白山药铺。老板白山把毕生中医术传给了仔仔。白山是个孤寡老人现在依靠仔仔养老送终。

他告诉仔仔：“昨夜到现在乱哄哄的，警衣和混仔不分家。听说昨夜九隆七家大鹰金行被抢了。这事搞得A市要大变天了。”

“怎么个变法。”仔仔认真请教师父。

“抓不住抢匪追不回钱会激怒大鹰国增兵支援这里清理黑势力。”白山笑道：“这么说的话抢匪为百姓办了好事呀。”接着说：“你哥哥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是个短命。你想保住他只能结交鹰佬。小白脸对你们兄弟是有良心的，你依靠他结交鹰佬。”

仔仔赶着去齐志明家。

白山提醒他：“齐志明是只老狐狸。阿豪离他越远越好。”

仔仔笑道：“明哥倒是瞧得起我们兄弟。”

“那是你没见过他原来的真面目。冯家人控制了军港早已罪恶滔天。齐志明说到底是冯家人。无恶不作冯阎王，他身边的人必然是心狠手辣。”

仔仔牢记了师父教诲。

牛五被妈妈的教鞭打醒了。他睁开眼睛看见一个肥头胖子坐在床前抽雪茄烟。

“你被女人搞死了我替你不值。”猪油仔憨憨笑道：“我是猪油仔。西城区高级警司。神仙都救不活你。你给我个面子我厚葬你。”

“你想利用我你直说。”

“是辛虎派你刺杀雷应。是雷应抓住了你。”

“放了花淑贞这事和她没关系。送给她一笔钱。帮她要回孩子。打伤我的女人是为了救她哥，我想你们放了她哥。”

“她哥叫梁伟央关在西城监狱，我放人没问题。他以后的事和我没关系。我不能骗帮我的人，即使是死人。”

“谢谢你把死人当人。”

“说你的条件。”

“我明白自己活不了。死就死的干净些不留遗憾。不是我杀了黄大根，我也没刺杀雷应，我杀了六个西郊警衣。我死后请你一定把我的手枪放在我身上。那是我妈妈临死前留给我唯一的东西我得带走。”

猪油仔注视着牛五平静的眼睛没有一丝波澜。他心里敬佩牛五是条硬汉。“我第一次看见能装十发子弹的左轮手枪。说明你专业。”他说着话打开夹包掏出白金手枪卸掉了三颗子弹放在了牛五枕边。他注视着牛五开心的笑脸。他也开心地笑了说：“我用了一颗子弹。”

他把陷害辛虎的细节告诉了牛五。

雷应的病房和牛五的病房门对门。雷应醒来看见妻子哭红了眼睛。他笑道：“没事的。只是流了些血。补回来就好了。”

“七家金行是阿豪干的。”

“他们跑了！？”他吓坏了。

“他们在赌当开工呢。”

“你服不服？”他乐坏了。

“副总督的女儿服一个乡巴佬你是傻缺啊。他是你的人你小心被他害死。”

雷应终于看清了妻子对阿豪的态度。他无奈说：“辛虎的动静一定很大。”

“他出动了一万警力和六万个混仔正在翻天覆地。威廉姆斯只给他二十天时间好像是想做掉他。你现在做掉了辛虎你有机会接管九元。”

“十一个亿都做不掉他吗？”

“他玩得转的话这只是个案子。”

“威廉姆斯砸破了他的头。”

“换做是你直接吃牢饭。”

雷应听后愁眉苦脸说：“这都做不掉他难怪爸爸不动作。”

“爸爸只在关键时刻帮我们。有的事情需要自己动手。你收买牛五做掉他你不怕牛五咬你一口。”

“牛五活不了我借用他一下我会厚葬他。”

“黄大根不是他杀的。”

“现在必须是他杀的。我们不要因小失大。”

猪油仔推开门打断了他们交谈。猪油仔赶来告诉雷应牛五的条件。

雷应听后无奈说：“你大嫂说我们幼稚。”

“幼稚吗？”猪油仔问大嫂。

“牛五过了你们的手任由你们摆布骗不过鹰佬。鹰佬有的是方法叫牛五说实话。他的案子很大也许会公审。经过法院的案犯你们都不能动。”

门外传来一些人的脚步声。猪油仔赶来打开房门，看见是二十个鹰皇警监，护送查理斯大法官和警务副处长克里斯走进了牛五病房。

猪油仔赶来对雷应说：“我们慢了一步。查理斯大法官去了牛五的病房。”

雷应听后欲哭无泪。“你个傻缺。我中午给你送来猪脑汤。”周雪怡赶出了病房。她赶回家找爸爸救雷应。

猪油仔说：“大嫂走这么急我感觉我们会死。”

雷应无奈笑道：“没你的事。”惊道：“查理斯怎么来了。”

“显然是怀疑九元金行案和牛五有关系。现在每个人的神经都很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