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纷,快,救人。”素不迁从牢城营背着素弦出来,水麒麟已变回它的狗样。
“怎么能把人伤成这样,我看看。”叶纷治伤很有一套。
“水,棉布,剪刀,有没有烧酒?”叶纷回头,看素不迁两手空空,“…………幸亏我的包袱里都带了。”
剪去伤口烂肉,烧酒冲洗,棉布包扎。素弦疼得几乎昏厥,但还是强忍着。
“谁把人伤成这样。”叶纷愤然。
“已经报仇了”素不迁回应。
叶纷点点头,继续包扎。
叶纷细细整理好素弦,还从自己的包袱里匀出一套衣服给他。
素弦道:“岳山丢了。”岳山是他的剑。
“没事,我的观澜也丢了。素弦,我们从头开始。”素不迁坐在素弦旁边。
素不迁的意思是从头开始磨炼剑术,毕竟换剑跟换对象一样,需要磨合。但是,叶纷可能没理解对。
“有点挤,我出去一会,你们聊。”叶纷识趣地退了出去,坐在门口台阶上,望着月亮。但不知道什么缘故,心里感觉好像更挤了,眼泪都快挤出来了,心里酸溜溜的。
叶纷很想问问,这个人是谁,和你关系很好吗?但是他却感觉自己没有立场开口,自己和素不迁认识了也就是一个多月,这儿的这位,跟素不迁应该是从小的交情,他又凭什么跟人家比呢?
看着素弦又昏睡了过去,素不迁走到门口,也在门前石阶上坐下,“素弦是我凡间素家的贴身仆从,小我两岁,我一直拿他当弟弟看。”
“哦,弟弟。”叶纷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小心眼儿了,既然素不迁说他是弟弟,那我就信他吧。
叶纷抬头,发现素不迁正在看他眼神有些异样,“啊,你干嘛这样看我,我说我相信你。”
静默片刻。
“叶纷,你看。”素不迁拉开了自己的衣襟,他身上有大大小小许多伤口,都已长成了伤疤,纵横在他的身上。这些伤疤,处处都让叶纷心惊。
而素不迁身上,除了那些令叶纷心惊的伤疤,更有让叶纷心动的,正是那均匀的肌肉,有力而流畅。叶纷的眼神不知不觉随着素不迁的衣襟往下走,看到了他那隐在阴影里的腰线,感觉呼吸有点困难。
同时叶纷感到不可思议,一个相府贵公子,怎么这么多伤,不至于都是落难那晚的吧,何况,他那晚的伤主要是内伤。
“怎么....这么多伤?”叶纷有点结巴了。
“从小到大,练功也好,打猎也好,都难免受伤。更多的,是帮父亲执行秘密任务,受得伤更多。里面那位,是陪我一起受伤的人。每次执行任务回来,我们都是自己随便包扎一下,还要尽快去街上风光地转一圈,以排除别人的怀疑。”
“哦。”叶纷哑然,原来风光之下,也是艰辛和凶险。叶纷想着那一刀一剑是如何落在眼前这具身体上的,落上去时又会是怎样的疼。想到这里,叶纷便忍不住伸出了手,指尖落在素不迁胸口那道的伤疤上。素不迁胸口的皮肤光滑有韧劲,但那伤疤却十分骇人,且不似凡间之伤所留。
“但是,你是帮我治伤的人,就在这儿。”素不迁忽然拉住了叶纷伸过来的手,将他的整个手掌都贴到了自己的胸口上。
“你说的,是外面的伤,还是里面的伤?”叶纷攥着自己的手心,鬼使神差就这么问了一句。
“你说呢?”素不迁一笑。
大宝贝经历了一夜的战斗,似乎并没有太累,围绕着红鬃烈马.上窜下跳,好像在表演它大战牢城营的情形,弄得脚下的土地咚咚的巨响,震动不断。
经过几日的修整,素弦可以下床了,嘴角也略微有了笑意。
“公子,你怎么打算?”素弦问道。
“暂居牢城,等你多休养几日再说。”素不迁如实道。
“公子已替素弦报仇。此处危险,公子不宜再在此处陪我。”素弦略顿一顿,看看叶纷,摸了摸自己脸上纵横的伤疤,道,“公子如今有人陪伴,素弦想回兰城去,替老爷和夫人守墓。反正素弦这幅模样,应该没有人能认出了。”
“……也好。”素不迁把红鬃烈马给了素弦,看他-骑绝尘,消失在了路的尽头。
水麒麟跟着红鬃烈马跑了几步,又被素不迁叫了回来。
别过了素弦,素不迁和叶纷重新返回麒麟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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