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母见儿子对人家姑娘说话如此不客气,忙上来打圆场:“臭小子怎么说话呢?”说着把儿子推在一边,“肖姑娘,你没事吧。你这是怎么弄的,这么脏,快去洗洗。”
“我没事,只是下山时摔了一跤。”,肖玉婉有些理亏地看了看气呼呼的许向晨。
许向晨此时才注意到肖玉婉一身狼狈,他从气她不知死活,转为气自己嘴欠,告诉她山上有山楂,害得她屡屡犯险。他重重地扔下弓箭掸了下鼻子,转身回屋去了。
“检查,检查。”一阵吆喝,院子里闯进来一群官兵,吓得两只正在啄食的老母鸡蹦得老高。
许母赶紧迎上去,“官爷,你们要检查什么?”
许向晨一步跨出屋子,站到娘亲身边。
肖母和宁儿听到动静也从屋里出来,宁儿见到这阵势躲进肖母的怀里。
一个领头模样的官差说:“前天夜里,曹将军府遭了贼。我等奉命挨家挨户地搜查,捉拿贼寇。”
“官爷说笑了,我们这小门小户的,哪里藏得住人。”许母说。
官兵哪听这些,手一挥后面的人屋里屋外一阵翻找,连鸡窝都没放过,临走还不忘顺走一只。
许向晨想夺回鸡,被许母一把拦住。
“那贼人背后挨了一箭,这些天你们仔细着点,如遇可疑人物要立即上报。”领头官兵说。
肖玉婉心里打起了鼓:是曹家遭了贼,到底什么被偷了,搞出这么大的阵仗?那贼受了箭伤?难道是他?她紧张地掏了掏口袋,狼牙掉出老远。
领头官兵看见,走了过来。
肖玉婉手心渗出了汗。
“这是什么?哪来的?”领头官兵把狼牙捡起来仔细打量。
“我……我……”肖玉婉不知该怎么说。
“这上面还有血迹。”领头官兵一步步逼近肖玉婉,眼睛紧盯着她。
“这狼牙是我打猎得的,沾的是狼血,是我送她的。”许向晨突然从领头官兵手中夺回狼牙,挡在肖玉婉身前说。
领头官兵一愣,说:“你们都小心着点,如知情不报,同罪论处。”他丢下一句话,一群人扬长而去。
许向晨将狼牙还给肖玉婉,并未多问什么。
一连十多天,肖玉婉有些魂不守舍,一得闲就流连于各种挂饰摊位,出摊时经常走神。
肖玉婉经过多次调查基本上确定了手上的仅存的线索,那是一根用来做男人挂饰上的穗子用的丝线,年头至少近二十年,而且不是富贵人家所用。那么这个男人为什么将用了怎么久,都已经褪色的挂饰一直挂在身上?说明这件东西对他来说一定有特殊意义,而且此人并不富裕,或者说曾经生活窘迫,且是擅长偷盗之人。但是仅靠这些想找到凶手谈何容易。
许向晨这些日子一有时间就会来帮忙,比之前勤快不少。但是每天许向晨不来还好,他一来英子总要殷勤地凑上来东拉西扯。只要许向晨一走,她便会时不时地朝着肖玉婉飞眼刀。肖玉婉心里烦不甚烦,不过她倒是发现了新的商机。
她低价从英子家的肉铺买来别人看不上眼的猪肝、猪腰、猪肚等猪下水经过烹制做出了冷切猪肝、麻辣猪丝、卤汁猪心,一经推出受到了大家的一致好评,连在鸿宾楼用餐的客人也时常会订了作为宴席的凉菜。
鸿宾楼二楼的包厢里,觉昌安正站在窗边看着他们。
“少主,这个姑娘,我已经查过她的底细了。她是原户部尚书的大女儿。父亲死后,她现在与母亲和妹妹租住在那个卖豆腐的女孩家里。”谢掌柜毕恭毕敬地侍立在一边。“那天,官兵到她家搜查,她也只字没有透露少主的行踪。”
“哦,是吗?我见她过得并不宽裕,以后你多关照她些。”觉昌安说,眼睛并未离开肖玉婉。
“好的,少主。只是我不太明白,少主如何就将狼牙令赠给了她。持狼牙令可是如少主亲临啊。”谢掌柜有些不解地问。
“因为她总会让我想起一个很重要的人。”觉昌安喃喃自语。
“火器图是否已安全送回?”觉昌安突然话锋一转,扭头看向谢掌柜。
“少主放心,火器图已安全送回大帐。听报可汗对大皇子负责联络这边事不很满意,可能会转给我们。可汗让您留在城中待命,正好您也可以好好养伤。”
觉昌安眉头皱了皱,转而问:“达哲怎么样?”
“达哲受了伤,被关在昭武将军府中。我们派了几拨人去打探过,曹坤对他用了重刑,但他什么也没交代,真不愧是我们草原的巴图鲁。”谢掌柜说。
觉昌安点了点头,“一定要想方法把他救出来,他虽名为我的仆从,但从小与我一起长大,实如我的兄弟一般。”
“少主,我知道。我有一个想法:上京城西二十里是二龙山,山上盘踞着一帮土匪,自称是龙虎帮,是这一带最彪悍的匪帮,打着替天行道的旗号与官府作对。我们在里面有眼线,可以在这上面做做文章。”
“让我想想,可以一试。”觉昌安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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