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电磁炮之重生的LEVEL5 第七百二十一章 索战

那么，这果然是场一对一的战斗。

这是场只有上条当麻能参加的战斗，无法交给别人负责。

“你是这么想的，对吗？”

“……！？”

上条惊讶的看向冥。

“你小子想的什么从表情都能看出来。”

看见上条这副模样，冥不禁撇了撇嘴。

“没错，这是『原来的世界』与『下一个世界』之间的争斗。只有这两张牌对决，如字面所示会决定世界走向的斗争，但是……”

“再怎么说我的力量也是『世界本源』啊，我怎么会放任这种事情不管？”

手握金色长枪的少年轻笑道。

毫无疑问，如今的两人正站在名为『世界』的大舞台上，但他们终究只是凡人。

在诸神的戏码中，也顶多只是小学话剧里的草木那种小配角罢了。

“啧……我就没几次说的过你那张嘴！”

上条笑骂一声，看向欧提努斯。

“冠以神之名的你，应该做得到吧？用这玩意儿还原原本的一切！”

上条向欧提努斯伸出右拳。

换句话说。

这是『魔神欧提努斯会选择哪一张牌』的战斗。

或者该说，是一场『让金发碧眼的少女选择哪一张牌』的终极表演。

“我不知道这玩意儿的正确用法，目前我所知道的用途应该也只是它的九牛一毛吧？说不定就连在那条路上浸淫已久的职业魔法师也不知道。然而，如果是站在魔法的顶点甚至成了神的你，应该做得到才对！你应该知道怎么用这只右手的『基准点』将整个世界修复才对！”

仔细想想也是理所当然，说到人与神的关系就该这样。

歌唱、舞蹈、演武、祈祷、恳愿、布施、奉献。

人不是与神斗争的存在。人应该借由与神交涉度过灾害、疫病等危机才对。

人类根本赢不了神。

然而，如果只是让神的轨道稍微配合人类一下，或许还有可能。

“……如果还有些许恢复原状的可能，不管怎样我都会试。”

上条坚定地说着，再次紧握右拳。

“关于这点，我相信任何人都有那样的想法！”

“像『为了大家』那种夸张的话说出来应该也只是空话罢了。即使要否定在这里看见的每张笑脸、要跟至今认识的所有人彻底撕破脸，也要回到原来所在的地方。即使完全和解得花上数十年还怎样，我也不会再逃避痛苦。事到如今哪能因为对手是神就退缩啊！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让你选择我这张牌！”

“如果这样就能解决，你以为我会把事情弄得这么大吗？”

欧提努斯的手中轻轻响起握紧『枪』的挤压声。

——那是嫌对方太过放肆的表情。

一旁的冥将手中的『枪』微微倾斜做出警戒的动作。

“但事实是，你让事情变得更糟了。”

“呵呵，是这样吗……但还能怎么样呢？就算有刮掉颜料的画刀，就算能每一下都轻到只刮掉薄薄的一层，我依旧无法接受完成的那幅画。『恢复原状』这种方便的选择早已不存在。时代只能向前进。既然期望的东西不在眼前，那就只能创造『下一个世界』了！”

“你知道吗？我一般称这种行为为『逃避』，身为魔神的你，连面对现实的勇气都没有吗？”

冥眼中充满凛然之色。

“……你明白吗，欧提努斯？”

“明白什么？区区凡人也想夸口说自己知道神的盘算吗？凭你们的脑袋，连我到此为止经历过那些尝试错误的一角都无法理解，却以为能在结论上超越我？你也太自以为是了！”

“你同样对我一无所知，又为什么说我自以为是？”

冥叹了口气。

“诚然，我所做的大概连你的亿分之一都远远不及，我也没资格评价你的行为。但是我知道，如果你不能走出迷茫，你永远只会在原地徘徊！”

“够了！我不需要凡人居高临下的指责！！”

“不，冥他不是那个意思。”

这时，上条缓缓摇头说道。

“如果是你，应该明白我们的渴望才对。如今的我们跟你迷失在同样的漆黑迷宫里！所以你应该明白才对！我们只想回到原本的世界！！”

一旁的冥此时也说道：

“即使我们曾失去一切、即使我们被所有人憎恨，但总有跨越所有沟壑的那一天。只要这个希望还在……”

两人齐声说道：

“无论会抛弃多少东西，我们都要不断前进！你应该也知道才对！”

“唔……”

这些话似乎有足以让欧提努斯沉默的力量。

——尽管时间短暂。

——尽管只有一瞬间。

“所以剩下的就是比毅力。哪怕重复个一亿次、一兆次吧。我们都要回到『原来的世界』，坚决不会让你去什么『下一个世界』！即使那个『原来的世界』跟你心中那个『原来的世界』不一样。就算这样我也要强迫你接受。懂了吗，欧提努斯？”

上条斩钉截铁的回答。

“我在说『就算得毁掉你的梦，我也要实现自己的梦』哦！”

“那好吧……”

“所以你就认真吧，欧提努斯。别在那边傻笑了，拿出神的全力！我们没有帮助任何人，仅仅是为了自己而战。这里只有我们三个，而能拯救自己的人也只有自己！”

冥如此宣言。

“到头来，这并不是我们跟你的战斗，而是决定我们心中答案的战斗！！”

上条亦是轻笑道：

“既然如此，我将在此斩断之前的所有迷惘，彻底驱逐将我的失误当成自己功劳炫耀的蠢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