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更深了,夜风拂过,树叶纷纷下落好似雨声闯入耳中,皎洁的月光似清霜铺满大地。
明月楼内,老鸨狐疑的看着宁飞,又看了看榻上的绮罗姑娘。
这才多久,我裤子还没穿好呢,你就告诉我你好了,她很想大声地说,你一直都是这么快的吗。
要不是看着表情已经逐渐平缓的绮罗,她差点都要把他当成骗子,让护院们进来把他打出去了,别以为你长得帅我就不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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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酬金,见事情已经办完了,宁飞就提出想见一见那个游方郎中,老鸨当即唤来一个小斯带他到后院去。
走到楼下大厅,又是一阵莺莺燕燕乱七八糟地调笑声,都在给他释放一个意思,小帅哥,快来玩呀!
来到后院一个小屋内,那游方郎中正躺在床上休息,五十多岁人,一身粗布麻衣,黝黑的脸上此刻略显苍白。
简单问候了一下,知道了游方郎中名叫李开明,宁飞问道:“老哥可知道那个邪祟是何物,一团黑呼呼的,看着也不像是厉鬼。”
“我也是开坛后开了阴阳眼才知道这东西不是厉鬼的,一开始屋内阴气环绕,我以为必是厉鬼索命无疑,当晚就开坛做法,开眼之后却是大惊失色。”
“这东西却原来是一种邪降,名叫十日生魂降,那一团黑影是降师所练阴魂,下降十日之后,阴魂便会对宿主取而代之,成为对降师听之任之的奴仆。”
“我当即就要破了此降,却不想那降师也有所感应,我两就隔空斗起法来,我修为不如那降师,被打了个口吐鲜血,重伤倒地。”说到这李开明摇了摇头,显得颇为无奈。
“唉!只是可怜了那女娃,我想在过两天若还...”
“那降术已经被我破了。”
“哦那...嗯?你说什么?”
“我说,那降术已经被我破了,就在刚刚。”
“额...哦好。”
李开明一时间竟无言以对,他想问他你礼貌吗?
我被打成重伤,你来跟我说你破了,大可不必!
而且你破了就破了,还说得那么轻松,就好像在说这不是有手就行吗!
屋内没人说话,安静了一会,宁飞起身告辞,说改日在来看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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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家的路上,宁飞在想,他见那邪祟并不强,那李开明为何会斗不过它。
所以他想见见这个李开明是不是江湖骗子,现在一看,却并不是他想的那样。
那么,何以李开明斗不过那降师,却被我如此简单就破了降术呢,是那降师没感应到,还是,我现在的实力已经...
宁飞想到这吓一跳,安慰自己,那李开明和降师可能没多大实力。
否则怎么一个要靠走街串巷为生,一个害个人还要十天半个月呢!
正在乱七八糟的想着,前方突然传来一阵打斗声,本着某位周姓圣贤的名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宁飞选择了绕道走。
这一绕道,多走了两条街,快要到家门口的时候,突然“砰”地一下。
从房顶摔下来一个人,好巧不巧就掉在他面前。
还没去看地上那人,不知从哪里又跳出来四个,将他和地上那人,围在了中间。
看了下地上的人,虽然天色阴暗,却还是看得出来是个貌美女子,女子嘴角溢血,显然已经受伤不轻,正挣扎着要站起来。
周围四人都是一身黑衣面貌普通的男子,人手一口钢刀,在黑夜里散发着寒光。
不待他们有什么动作,地上那女子就略带虚弱地说道:“师兄,我们查的事情让他们狗急跳墙了。”
宁飞张口阿巴阿巴了两句,他想说我就是路过的,你们信吗?
显然他们是不信的。
在他左边那人已经扑了上来,宁飞手忙脚乱刚想去拔剑已经来不及了。
就听“撕拉”一下,好像衣服被割开了,然后就是“叮”地一声。
宁飞已经准备大喊一声“大势去也”。
却没有想象中被砍的痛感,疑惑地转头看去,扑上来的那人也呆呆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把已经断了的钢刀。
那人正低头喃喃自语:“刀枪不入,金刚不坏,恐怖如斯。”
然后马上抬起头大声颤抖地喊道:“点子扎手,风紧扯呼!”
说完“噗”一下吐出一口血来,也不管有没有夹着内脏碎片啥的,转身就跑,其他三人见势不妙,已经先他一步跑了。
宁飞被这一系列操作弄得一愣一愣的,检查了一下身上没有伤口,只是道袍破开了一大片,暗叹一声不愧是少林正宗。
这才放下心来转头看向地上那女子,女子已经晕了过去,宁飞无奈,只好先将女子带回家里。
见女子受伤还挺严重,想起以前看武侠片,受伤都是手贴着后背疗伤的。
虽然不知道人家原理是什么,但所有武侠片疗伤都那样,想来是有用的。
把女子扶到床上坐着,手贴着她后背刚渡了些灵力过去,女子就“额”的一声,宁飞不敢在继续下去,怕乱弄再把人给弄死了。
把她放到床上躺好,自己则到之前租的小屋休息,还好二丫奶奶刘李氏还没租给别人,否则今晚就要共处一室了。
等人家醒来在喊一声“登徒子,你趁我昏迷,毁我清白,我要杀了你。”这好嘛,这不好。
一夜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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