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许歌似是无意的说出一句。
而李今歌明白，这是对她说的。
把她比喻成雄鹰，告诉她，这都是短暂的，就像那落地的雄鹰。
很快她就会重新回到属于她的天空，然后在那片天空里面肆意翱翔。
而许歌就是帮她重新回到那片天空，并且为她保驾护航的人。
所以许歌不是不会说很多，也不是不会安慰别人。
只不过他的方式和别人不一样。
有时候可能就是一句短短的话，有时候也可能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
就如同送你一株藏在万座雪山之间的寒梅，你若看见，那便是惊鸿之景，若是只见万座雪山，那你便不明他的好意。
而恰好，李今歌不止一次见到许歌送给她的寒梅。
“对了，今歌你是那个学校毕业的？”
许歌突然想到自己并不知道李今歌的毕业学校，只知道她毕业不久。
“你问本科还是硕士？”
李今歌难得调皮一下，她眨巴着眼睛问道。
“嗯？你不是才23岁？就硕士了？”
许歌疑惑的问道。
“不很正常吗？我小学到高中都跳过级，只是记不清跳了几次了。”
李今歌翻白眼。
“厉害厉害，那你本科和硕士分别是在哪读的？”
许歌算是见识了传说中的凡尔赛了。
“都在华清。”
李今歌露出一个黄鼠狼得逞的之后的表情。
“我特么...”
许歌发现，自己对这个李今歌了解的还是太少了，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
你直接说都在华清不就是了。
但是偏偏要来这装一下，以前咋没发现她这个傲娇的性格。
“嘿嘿！”
李今歌看到许歌吃瘪的表情，嘿嘿一笑。
“行了，走吧，带你去攻城略池。”
许歌无奈一笑，他跟一个刚毕业的学生有啥好计较的。
两人走进面前的高楼，然后坐着电梯来到18层。
“您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两人一进入分分乐里面，前台就立马过来问道。
“我见你们朱总。”
许歌答道。
“请问有预约吗？”
前台露出标准的职业笑。
“我跟你们朱总约好了的。”
“好的，您这边请。”
前台把两人带到一边坐着，然后就去上报了。
不一会儿，一个带着眼镜的中年男子快步走出，直冲许歌而来，爽朗的笑声隔着好远就能听见。
“许老哥，你终于舍得来看我了，要不是有这档子事，你怕是直接就把我给忘了。”
“这不是朱总您事务繁忙，不敢叨扰嘛！”
许歌立马起身相迎。
“许老哥几天不见，咋就这么会说话呢，来这边请。”
和许歌握了手之后，带着学过往里面走去。
“哎，朱总客气了。”
就在李今歌准备不跟着一起去的时候，许歌给了她一个跟上的眼神。
于是她治好快步跟上二人。
来到办公室，朱涛便直接给许歌倒茶。
“许老哥，来尝尝这茶，前些日子一个朋友送来的，味道不错。”
“那我可得好好尝尝朱总的这好茶。”
许歌客气了一声，然后就端起茶好好的品味起来。
而李今歌则是站在许歌的后面。
“对于我今天来的目的，想必朱总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许歌没有过多的寒暄，就直接说道。
“自然是有所了解，只是...”
朱涛点点了头，然后犹豫着没有说完。
“朱总但说无妨。”
“许老哥你也是知道的，在凤城，有着要债讨薪业务的。而且这些公司中，有的还是跟我们公司有着合作过的业务，实力也很强。所以这次的这个项目...”
朱涛没有说完，但大概的意思许歌也都知道。
虽然之前对这个朱涛有过恩情，但这是涉及到公司的事情。
朱涛也的慎重在慎重。
而且最重要还是许歌这边的实力，才是最让朱涛担心的。
“我明白朱总的意思要是比公司的实力的话，我们比其他的公司是不太行。”
许歌说到这里的时候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
“但是我们也是有着他们不具备的东西。”
“什么东西？”
朱涛眯着眼睛。
面前这个老头对他是有着大恩，而他也不是一个知恩不报之人，把这个项目给许歌也不是不可，但是得先看许歌的实力能不能吃下这个项目。
“这就要问朱总，他们另外几家公司给的这个要债成功率和佣金是多少。”
许歌没有立马回答，而是先问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哦？难道许老哥能在这上面比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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