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行诸天的圆梦者 第二章 开学日

现在是木叶32年春，气候温热的火之国又到了樱花绚烂的季节。安静许久的学校恢复了往日的喧嚣，又是一个开学季。

现如今第二次忍界大战的硝烟已经开始弥漫。而由二代火影主导的忍者学校项目依旧不温不火。长达二十年的和平时期几乎让人忘记了战争的残酷。

木叶的权力也一点一点的向着火影手里集中。对忍者学校最为排斥的宇智波家族再也顶不住高层的压力，把部分子弟派往忍者学校学习。

高台上二代火影千手扉间发表着关于火之意志的演讲，高台下以宇智波光为首的宇智波族人享受着众人的目光。

这也是宇智波光第一次见到这位奠定木叶政治格局的老人：他银发红瞳、身材高瘦，脸颊上有着三道红色印记。身披白色火影袍、里面穿着蓝色忍者服。

时年49岁的千手扉间火影看起来并不苍老，最多30来岁。他的声音沉着有力，带着一点点的嘶哑。

这声音很好听，不知怎么宇智波光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了这个想法。他带着宇智波的孤儿们站在人群的最后面，和另一群宇智波少年离得远远地。

所以他听到的演讲内容也是断断续续，今日喧嚣的风使火影沉着的声线也变得飘忽不定：“你们将是木叶的希望和明天，通过不间断努力的训练一定可以成为一个伟大的忍者。”

宇智波光站在人群的最后方，但也时不时感应到来自高台上、身边，或是打量、或是戏谑的目光。他站在小团体的c位，也承担了最多的关注。

这些目光带着恶意或好奇，极少数带着善意。这让感知能力极强的他很不舒服。

在民众的眼里他们是宇智波，曾经的忍界至强之一。

在宇智波的高层眼里，他们是弃子。

在火影的眼里，他们是撬开宇智波大门的钥匙。

“拥有力量，才拥有主宰自己命运的能力。而忍者学校，将赋予你们力量。”

作为血迹家族中的佼佼者，宇智波一直都无视平民忍者。连带着作为代表平民教育的忍者学校也从未进入他们的视野。他们一直认为：精英，才是主导族群的发展方向。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注重发展平民忍者的火影一系力量大增。虽然宇智波的实力在纸面上也达到了有史以来的顶峰。

但失去斑的宇智波，实际上已经失去了作为棋手的资格。在顶级强者方面根本无法和以千手为代表的火影一系抗衡。中下层力量对比随着时间的推移，更是呈现出崩溃似下滑。

“如果你曾今抱怨命运不公，那么现在改变命运的机会就在你们的手里。掌握它，用尽你的全力。只要没有练死，就往死里练。”

随着忍者学校批量生产的大批忍者进入现役的行列，双方的力量对比一变再变。直到现在宇智波实在扛不住压力，做出妥协，派出了宇智波光等人进入忍者学校。

这也是作为宇智波，宇智波光他们对于忍者的认识这么差的原因。面对压迫，宇智波一族的意见从未统一。

宇智波光在族学接触文化教育的同时，并没有接受忍者教育。换句话说，在三年前族里就已经决定把他们排到忍者学院学习。

因为宇智波族学人均3岁入学，经过至少2年的刻苦训练。一位在战国时期合格的忍者学徒，就新鲜出炉啦。而现在宇智波光们6岁了，才开始学习宇智波特有的查克拉提取术。

这是唯一没有人担心外传的传承，因为宇智波查克拉提取法是根据宇智波一族特有的体质量身订制的。平常人修习的结果和大路货色一般，并无二致。

同龄的宇智波小孩，大部分都已经是合格的下忍了。他们三岁开始训练，上午文化、下午体能忍者基础、晚上药浴。

相比之下宇智波光从没有泡过药浴，也没有人负责训练他们的体能和忍者基础技能。文化课也是五岁才开始，他也从没有出过家族驻地的那个角落。

宇智波光和他的同伴们和比自己大的孤儿被分在两个孤儿院。比他们大的孤儿都接受的是正统的宇智波教育，但他们没有。

按理说宇智波族学每个宇智波人都有资格入学。所耗费的资源也是由整个族群的供给。身为烈士后裔的他们无疑是最应该、也是最需要享受这些资源的人。

但在他们这一代出现了变故，说是变故不如说是谋划。

火影希望宇智波派出儿童入校学习，从根基上慢慢改变这个族群。而宇智波害怕火影对孩子进行洗脑控制，一直坚决反对。

但平民忍者的崛起迅速改变了木叶的政治生态，火影给予宇智波的压力一天比一天大。宇智波高层经过反复的思量，最终决定送两批人到忍者学校。

一批是宇智波一族的嫡系：他们出生高贵，血脉纯粹、开启血轮眼的几率极大。但人数不多，也就6个。在忍者学校放学之后，他们会马上进入族学学习宇智波一族的传承技能。

在忍者学校的学习期间也有专人陪同，随时关注他们的思想动态。出生名门的他们诞生在了许多人奋斗一生的终点。无论从主观还是客观，都没有背叛的可能，更找不到背叛的理由。他们将背负宇智波的荣耀。

而另一批就是以宇智波光为首的孤儿，他们没有经过任何的忍者教育。血脉上都是宇智波与外族的混血儿，至于宇智波嫡系的孤儿族中会安排专门的人家收养。

在开学前夕才开始学习查克拉提炼术，他们不要说血轮眼，能不能提取查克拉都是一个问题。

虽然人数众多，足足有108人。但根据以往的经验，能出60来个忍者就不错了。这么多人，也足够给火影一个交代。

火影的演讲之后就是分班考试，考试分笔试、体能和实战测试。作为第一次参加忍者学校的豪族，宇智波备受关注。

但在三轮测试之后，宇智波的孤儿们开始享受着众人惊异的目光。他们对忍者这个职业认知几乎为零，可偏偏一个比一个能打。

他们打着一套没有人见过的拳术，正面作战除了各大家族的精英嫡脉几乎没有人是他们的对手。但他们对于忍者的战斗方式完全不熟悉，遇到受过忍者训练的对手也没有多少招架之力。

一个个都还没有开始提取查克拉，略显粗糙的双手没有一点结印训练的痕迹。稍微有点生活尝试的人都知道，那是一双双握农具的手。

他们的战斗方式，就像是武士。

最后所有宇智波孤儿都被分配到了乙级班，时任宇智波一族族长的宇智波林就坐在高台上目睹了整场测验。始终一声不吭，连脸色都没有变一下。显然，这些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忍者学校的低年级分为甲乙丙三种班级:

甲板是精英班，入选的大多是忍族后裔。他们都是已经提取出查克拉的忍者后备役，掌握了一定的忍者基础能力。

乙班是普通班，都是识字的小孩。可以直接开展忍者教育，教授常识和查克拉提取法。

丙班则是平民班，所有人都不大会识字。要从最基础的扫盲识字开始，这也是人数最多的班级。

宇智波光被分配到了乙级第13班，这是一个典型的普通班，除了他和5个同伴没有任何忍族子弟。60个人，一年之后，大概还能剩12个人。其余不能提取查克拉，只能作为平民度过一生。

班主任是一个长发飘飘的女忍者，有一双圆的有些奇怪的大眼睛。幽深的瞳孔浑圆，下眼皮却没有盖住瞳孔的最下方。还能看见些许眼白，眼白上还能看见少量血丝。当她瞪大眼睛盯着你看，很容易把你看的心里发毛。

很显然最近她的睡眠并不好，显得有些疲倦。她叫做高木梅子，是一个美人，也是一个忍者。下面又是大家熟悉的流程：你的名字、你的喜好、你的梦想。

当宇智波光站在台上时，他沉默了。他突然意识到，不知道自己的梦想是什么。回想起刚才同学们的回答，什么伟大的忍者啊，什么周游世界的美食家啊，什么漫画画师啊。

他没有自己的梦想，虽然寄居在他脑海里的灵魂都有梦想。廖凡的梦想是把咏春发扬光大；而那个不知名现代人的梦想是买个房子，娶一个漂亮的老婆，生个一男一女。开个小店，每年有两个月可以出门旅行。

站在台上的宇智波光不由得有些恍惚，继承了现代人记忆的他有超乎同龄人的成熟和认知。可唯独没有梦想，看着台下一双双稚嫩又泛着神光的眼睛。他知道不能再沉默，想了想自己现在每天在做的事。

他答道：“大家好，我是宇智波光。爱好美食和美女，我不知道自己的梦想是什么，但我愿意成为一个帮助别人圆梦的人。”

说完，摆出一个问路手，这是咏春拳的起手式，打了一套小念头。又说道：“现在我要圆的第一个梦来自廖凡，他是一个拳师。他的梦想是将咏春拳发扬光大，也就是刚才测试中我使用的拳术，想学的同学可以下课来找我。”

听到他这么说，台下一下就沸腾了。同学不知道咏春拳的来历，但在那个封闭的时代，获得知识是要付出巨大代价的。

大多数时候这个代价是劳动和金钱，漫长的学徒期其实就是将极其廉价的劳动力变现的过程。充满了艰辛和苦难，稍有失误非打即骂。师傅拥有极其崇高的地位，他们甚至掌握着学徒的生杀大权。可就这可还有人抢着做，面对着巨大的竞争压力。

更不用说是关于忍者的知识了，获得这些知识的代价更多地时候是生命。尽管如此，大多数平民忍者终其一生也就只是一个下忍。

生命和忠诚对于木叶来说，价值就是足够成为一个合格下忍的知识。所以这个世界的师徒关系才会如此的紧密。

平民的孩子没有什么见识，下意识的就认为那是一套极其高深的体术。是来自名门宇智波的传承，宇智波光的话被他们下意识的忽略了。他们的眼神瞬间变得炽热。

一下课所有人都围了过来，叽叽喳喳。所有人都在说话，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些是什么。“安静”宇智波光的声音透着平静，声音不大只有靠的最近的几个人听得到。

但在他们的提醒下，周围的声音一下子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下午2点放学后，跟我去宇智波驻地。先去做工，做完工我教你们打拳。”

这样的回答让在兴奋中忐忑了一节课的孩子们稍稍安心。因为不需要付出任何的收获往往不被人珍惜，更让人心慌意乱；付出之后的收获才会让人感到满足且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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