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身着一袭红装,跪在雪地之上,地上的积雪没过膝盖,整个人冻得瑟瑟发抖,却丝毫不敢疏忽,仍是端端正正的跪着,头发凌乱的从两侧垂下,遮住了脸上的神情,身侧的双手紧紧的攥着……
“吱呀——”木门拉开,一位身着绿色纱衣,面容清秀,气质气质极佳的女子走了出来。
女子猛然抬头,同时露出了右脸可怖的胎记,欣喜若狂的女人哪里还顾得上,踉跄着就要站起“姑娘小心……”绿衣女子上前搀扶“姑娘,主子有请……”
“唉!是……是”女子因跪的有些久了,行动缓慢的走向木屋。
绿衣女子则站在身后,并未跟上“绿衣,话说这是第几位了?”突然出现的女子满脸笑意,眼眸灵动“子衿,这个不归你管,做好主子交代给你的事!”绿衣对此似乎习以为常,将子衿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拿开,轻轻捻起裙摆,朝屋内走去。
“绿衣,你怎的这样无趣”子衿对着绿衣做了个鬼脸,转身便消失在原地。
女人走进木屋,屋内别有洞天,入眼便是一条似乎看不见尽头的长廊,长廊的尽头是一片漆黑,仿佛你只要踏入他们的领地,便会有看不见的东西将你撕碎,只是粗粗的扫了一眼,女子便不敢再看,只顾低头走着,直到身体渐渐回暖,女子才发觉自己走进了一间厅堂,厅堂布置得精致典雅,或坐或站或躺着几名女子,介是相貌极佳,另女人都不由得看呆了去,回过神便是慌乱的用头发遮住脸上的胎记,垂下的眼眸是深深的妒忌与不甘。
“好了,莫闹了,还不将客人请进来”
该怎样形容这个声音呢?用话本上的话来说,就是娇中带着几分妖,妖中夹着几分媚,真真是酥到了骨子里…
顺着侍女的牵引,女人终是见到了里间,侧卧在榻上的佳人,顿时失了心神,榻上的女子同样是身着红裳,长相明艳,素手轻扬,扶银簪,举手投足皆是风情,丹凤狭长,笑时眼波流转,纤鼻小巧,樱唇如斯;肤若凝脂,白皙胜雪。眼角一点朱砂痣,却让这美人如艳丽的毒药一般
“呵呵,可是看本座看呆了去?”榻上的女子眼神冷了几分“民女……民女不敢”终是记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连忙跪下,不敢再抬头。
女子翻身下榻,赤着的双脚上带着一对金铃叮当作响,女子半蹲着身子,伸出一根手指,轻挑起女人的下巴,仔细观察着脸上的胎记,朱唇亲启,声音带着蛊惑“让我猜猜看……你是找本座换脸呢?还是想换个身子呢?财富,权利,爱情我都可以给你,甚至可以帮你报仇,选好了吗?新婚之夜新郎一夜未归,恨吗?父母不慈,姐妹不和,恨吗?根本没有人理解你,恨吗?”
“别说了别说了”女人瘫坐在地上,双手抱头,一脸痛苦,父母的指责,丈夫的冷漠,姐姐的陷害历历在目,怎能不恨,她怎能不恨,终日在众人厌恶的目光中成长,她怎会甘心,明明错的不是她,明明错的不是她,她……定要毁了一切“帮帮我……帮帮我……”伸手抓住面前的红色纱裙,就像是抓住了自己最后的救命稻草……
夕漫似乎很满意看到这一幕,掩唇轻笑,不着痕迹的挣脱开女人的手,重新坐在榻上“本座的规矩,能来这里的人相毕都清楚,要么付出代价,要么便拿泣血玉来换”夕漫漫不经心的说着,甚至心情正好的端了一杯茶,放在唇边轻轻抿着。
“这个……可以的吧!”
夕漫闻言,不甚在意的扭头望去,眸光顿时冷冽,手中的茶杯顷刻间便化为粉末,绿衣也难得紧张起来,跪在一旁不敢说话“这可真是……好样的……”夕漫将女人奉上的血红色玉佩放在手里把玩着,神情莫测,不知过了多久,才恍然回神,收起一身的气势,扶起还在一旁跪着的女人“当然可以,你既能拿着这玉佩来找我,那就是有缘人,绿衣!”夕漫轻轻唤道
“是,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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