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义无双之我是关云长 第八十六章：巡视水寨关羽问计庞统

众人进入府衙大厅纷纷落座。关羽屏退左右面沉似水：“孙将军亡故乃军国大事，何人敢随意走漏消息”？程普与韩当互看一眼后，程普率先站起走到关羽案几前单膝跪倒。“不敢隐瞒军候。是孙权派人传递的消息”。“欧…老将军从军多年当知晓主将阵亡对军心之影响。况且孙将军乃使君帐下重臣，倘若被屑小之辈得知，定然成为煽动民心作乱之契机，民心乃国之根本，兹事体大不得不谨慎待之。”程普闻言当即拱手施礼道：“此事是俺考虑不周，草率了。请军候责罚”。关羽抬手制止道：“老将军与诸将士也是一片赤诚。此事到此为止。关某初至，尚有诸多军情不明，烦劳程老将军多多提点一二”。

张飞一旁很是诧异。自己二哥平素有多傲，自己最清楚。今日一反常态令人生疑。况且平素二哥治军最为严厉，像今天这般高高举起轻轻落下实属罕见。

都言二君候素有威仪御下甚严。今日能对自己网开一面实在是给足了自己面子。程普当下内心一暖。

次日关羽留下张飞众人，继续操演士卒。自己则前往柴桑的昌豨水寨巡视。小胖子闻报不敢怠慢率领庞统、徐琨、朱然、陆逊出水寨迎接。

庞统投靠刘备有些日子了，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关羽。只见这位大名鼎鼎的二君侯，高大威猛相貌堂堂。面如重枣波澜不惊，卧蚕眉单凤目，五绺长髯胸前飘洒。据传关羽平常看人凤目微睁一半，只有要杀人时才会蚕眉倒竖凤目圆睁。今日一见果然不假。傲然的气度强大的自信，这种人走到哪都会有种鹤立鸡群之感，自然而然就会成为视线的焦点。关羽也很关注这位历史上赫赫有名，英年早逝的凤雏先生。坦率讲单从相貌上来说，庞统的确吃点亏。但是也没有小说里描述的那么难看与夸张。他中等身高，体型丰腴。四方大脸面如白玉，扫帚眉小眼睛，整个一发福了的毕福剑（毕姥爷）。脸上总是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下巴光滑无须，男人没有胡子在古代是很罕见的。单凭这一点就能将庞统从帅哥行列中删除。（他到不是为了标新立异把胡子给刮了，而是压根就没长）。

众人众星捧月般将关羽接进水寨。昌豨率先将近几日双方战况简要陈述一遍。关羽听罢问道：

“那荆州水军实力如何”？

“回禀将军，单就水战经验看与吾等不分伯仲。其将校调度亦颇有章法。此番连胜前期皆因为偷袭制敌无备，后期则是因为将军所造新式舰船过于犀利所致。若无此二因双方胜算皆在五五开尔”。昌豨如实回道。

关羽手捻须髯暗自点头。小胖子虽有诸多毛病，然就其专业水准来看，在三国绝对能进前三。更为难得的是虽其屡有胜绩，却依然能保持头脑清醒，殊为难得。随即关羽又问道：

“对面有一将唤作甘宁。汝可曾与之交过手”？

昌豨仔细思索片刻后摇头道：“回禀将军，除了苏飞外未曾与此人交过手”。

“关将军为何对一锦帆贼如此看重”？旁边庞统接过话道。

“欧…莫非士元知道此人”？关羽有些惊喜，捋须追问道。

“在下昔日曾游历过巴郡与江州。对此人略有耳闻。甘宁字兴霸,随母姓。其母乃当地甘氏家族之女。甘宁生便不知其父。因其私生子身份屡屡被人耻笑。为此其年少便敢持刀杀人。这也使得甘宁自幼便桀骜不驯。因其家中殷实，故其玩伴人人皆身披蜀锦，腰系铜铃，头插雉鸡羽招摇过市横行街头。当地世人与官府皆惧其家族势力故视而不见。后在其养父沈弥的提点下，改邪归真弃暗投明回归仕途。数年后不知因何却来到荆州。最初他还只是张允帐下一名小校尔。听闻其屡屡酒后斗殴而招致张允不喜。再后来似乎被张允贬到江夏黄祖处谋生，时至今日。”

“汝可知其武略如何”？关羽追问道。

“在下只听说甘宁自幼便水性极高。而且出于义气与刺激他还曾干过一段时间，水上劫掠的勾当。想必水战应当颇为纯熟”。

“某想收服此人，不知士元可有良策”？

“彼不过一改邪归正之顽劣尔。在荆州并无出众战绩。为何将军如此看重”？庞统心中仍疑惑不已。

“呵…鲲鹏有志扶摇远，雏鹰振翅欲高飞。士元日后自会明白”。关羽一捋长髯微微一笑。

“听闻甘宁此人最重义气。那黄祖帐下都督苏飞平日与其交厚待其不薄。倘若我等能拿住此人。或许有些机会”。

嗯…关羽捋须沉思。历史上甘宁可是直到建安十三年，才迫不得已在苏飞的协助下，离开了黄祖去了江东。现在自己已经将这一世界走向搅成了浆糊，未来一切皆未可知。若是能提早下手，就不能守株待兔，错失良机。当即命令昌豨、庞统等人迅速制定一份如何擒拿苏飞计划出来。忽然心中一动，随即又开口问道：

“关某近日欲兵进艾县，不知凤雏先生可有教吾”？

“想不到区区玩笑戏称，竟也被将军闻之。”庞统从容拱手承让。随即思索片刻方才言道：“将军所说艾县，吾曾路过。它位于修水以西，通城以东，下隽以南，浏阳以北崇山峻岭间一大坪之上。是豫章北上江夏西往长沙所必经之路。若要行军只有上下两条路可走。皆是山间水道所冲刷出来的谷地。砾石遍地断木横跨行走不易。将军若想拿下此城强攻无望，唯有智取方有出路”。

关羽听罢不禁喜上眉梢。不愧是凤雏果然盛名之下无虚士。他很好奇：“士元对地形地貌为何如此熟悉”？

“在下自幼便喜好游历四方。正所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况且熟悉地形地貌有利于开阔思路，尤其对研究兵书战策最为有利。其实说道游历吾并非最擅长者。”

“欧…但不知还有何人”？

“正是那徐庶徐元直。他自幼便向往仗剑天涯的游侠生活。故最初是先习武后从文。他所游历之处胜吾数倍”。

原来如此！关羽暗暗将此事记在心中。最后关羽才对徐琨拱手贺道：

“想不到不过区区数月，徐将军变成徐国丈。可喜可贺。”

徐琨慌忙起身拱手回礼道：“皆是天子厚恩，末将愧不敢受”。

“哎…既是皇亲国戚，自是富贵人家。徐将军何必妄自菲薄。今晚关某借花献佛，在此设宴为国丈贺！诸公以为如何？”众人自是纷纷响应。

次日清晨关羽一早便赶回了历陵。临走之时与昌豨约定共同起兵。同时暗中嘱咐小胖子提前派出一支船队沿隽水南下，直插艾县后背以作策应。昌豨慌忙点头领命。

汉中兴元年六月，关羽水陆大军同时进发。两位汉室宗亲间同室操戈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