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明白了。我这劣徒虽然天资聪颖,却容不下他人之言,他人之失,他人之强。
故只能称雄医道商界,而不能完全容下弟子所教医道医术,自然不能将我天医一派发扬光大了!
难不怪弟子倾注心血颇多,却不见其有预料中成效,之前弟子满以为是弟子不善教人。
如今被师尊一提点才知,弟子之过,犹如医者只看价格,不看药效,胡乱配药一般愚蠢呀。”
陆枫满意地点了点头。
“孺子可教也,也不算枉费本尊赐你三十年生命!”
刘广白把头得得磕在地上。
以前想着命不久矣,也没想过要换人培养。
但今日得师尊之助,还有三十年生命。
他心中重新燃起了将天医一脉发扬光大的希望。
“师尊,弟子一会出去,就立即将这不堪重任的谢茯苓逐出师门。
只是师尊,弟子所有的弟子,今日你老人家都已见过。
弟子敢问一句,他们谁可继承老夫之志,将天医一派发扬光大?”
陆枫的确已经看出,刚才冲进来的人,都应该是刘广白的弟子。
要不然也不会面对刘半夏的阻拦,丝毫不显露出畏惧之心。
“依为师之见,你这些弟子之中,个个皆难将一个容字悟透,估计很难再有你当年风采。”
说着,看向了孙半夏。
“唯独这孙半夏,虽然也是个急躁之人,但懂得尊师重道,能容你所教所赐。
发扬光大不好说,但要保住你创建的根基,绝对是绰绰有余!”
刘广白没有做任何的思考,现在陆枫就是他心中绝对的神。
看向了孙半夏。
“劣徒,还不赶紧感谢你师公知遇之恩。”
孙半夏一听此话,不由崇拜万分。
这么多年了,他是有苦说不出呀。
的确,他是没有别的师兄弟们聪明,但他有着对医之一道的尊重,有着对师父的绝对信任。
可是他天生不善于溜须拍马,只知谨记师训,钻研医道。
在别人看来,他孙半夏握在江都最大的医药公司,可在所有的师兄弟中,他却是最没出息的。
这一次要不是女儿歪打正着,根本连见刘广白的机会都难得有一次,更不说被重点培养。
可今日师公只看一眼,竟然便知他本性!
人中伯乐,不过如此!
不过他更震惊的是,陆枫的影响力竟然如此之大。
仅凭一句话,就决定了他今后的地位。
想到这里,他不由有些后怕。
如果师公是那小肚鸡肠之人,如果不是文文那个死丫头还有点运气。
估计现在被赶出师门的人,就是他孙半夏了。
“师公,徒孙定不负你老期望,定让天医一道,成为龙北最强医派。”
陆枫轻轻起身。
“本尊这里的事已了,该回去了。”
“师尊,临走之前,弟子敢问师尊还有何吩咐没有?”
“我有小事,自然会通知你们,你们没大事,别来烦我就行。”
“是,师尊!”
...
“师父,弟子不服!”
看着陆枫的车远远离去,而自己却要被逐出师门,谢茯苓做着最后的挣扎。
她知道,尽管刘广白已经老了,可如果没有他百年积累的人脉,她的私立医院,不可能一口气开到十八家。
刘广白看着陆枫远去的车影,久久不愿转头,只是背对着谢茯苓。
“你有何不服?”
“弟子有三不服,一不服此人如此年青,竟然能凌驾于徒儿之上。
二不服这药如此神妙,竟是先死后生,以致于弟子做出错误判断。
三不服师父丝毫不顾念师徒之情,竟为一个外人,将弟子赶去师门。”
刘广白冷哼一声。
“好,为师便让你死个明白。
其一、此人虽然年轻,可要论辈分,你给他提鞋的资格都没!
今日你三番四次顶撞不说,还想动手,此乃大逆不道!
其二、此药的确神妙,但也并非师父未提之物,这便是古籍中所记载蚕蛹化蝶之法!
只不过你心高气傲,不愿将老夫所言通通记于心中,此乃不尊师重道!
如此,其三,你还有何不服?”
“师父!”
谢茯苓一下子软了下来。
她没想到,世间竟真有如此神药,能让人先死后手!
她更没有想到,一个比她还小十几岁的年青人,竟然是她无法仰望的存在。
她不能咽下去这口气。
“师父,既然如此,那就别怪弟子,投靠鬼医一脉了。”
刘广白哈哈大笑三声。
鬼医一脉,有为伦常,常以禁物来医治病人,常有让人意想不到的结果。
如果是在三天前,刘广白还真有些害怕这些人来找事。
可现在师尊已经现世,这些人根本不用放在眼里。
大袖一甩,只留下一句冷冷的警告。
“你虽已不是老夫弟子,但看在多年情份之上,老夫最后警告你一句。
在这龙北医界,你谁都可以惹,但唯独不能惹这位高人。
否则被除掉,不是只是你天医派弟子的名,还有你这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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