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舞辻无惨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犄窝座能感受到来自前面的沉重的压力,夹杂着一股彻骨的寒意,他沉声说:“属下未能找到青色彼岸花。”
“然后?”鬼舞辻无惨重新把目光投向书架,从里面找到自己想看的书,轻柔的把书拿下来。
犄窝座恭敬的回答道:“为了能完成无惨大人的期待,日后定将竭尽全力寻找,定不负无惨大人所托。”
犄窝座又说:“在参拜无惨大人之前,我依照无惨大人的意思,重创了一名柱,我想,如果他不能得到更好的治疗,一定会死掉。”
鬼舞辻无惨的声音透着一股寒意:“一个都没杀到?”
犄窝座身躯一震,从鬼舞辻无惨的声音里,他听到浓浓的寒意,这次任务失败,归根结底是那个男人横插一手,若非如此,他一定可以击杀柱,可是鬼舞辻无惨最讨厌听到苍白的解释,结局比过程更重要,所以他默不作声,低伏着头。
“因为你离得最近,我才让你去的,本想你把鬼灭队全部杀光,”鬼舞辻无惨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柱很弱的,杀光他们很难吗?你却一个都没杀掉,据我所知,那里还有三个剑士,你空着手回来?”
“区区一个柱,宰了也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更何况你还一个都没杀掉,鬼比人类强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我要的是杀光鬼灭队,一个不留的杀光!”
鬼舞辻无惨想了想,又说:“那个男人的实力很神秘,但你既然能逃掉他的攻击,就一定有机会杀掉其他剑士的。”
“犄窝座!”
“我对你很失望,”鬼舞辻无惨的目光依然是冰冷,他回头看时,手里的书已被盛怒的自己抓的稀烂。
鬼舞辻无惨长叹一口气:“退下吧。”
望着无限列车的方向,犄窝座恶狠狠地说:“等着吧,灭鬼队,我会把你们碎尸万段。”
蝶屋。
进来送药的葵大惊失色,慌慌张张的跑出去,与正巧进来的善逸撞了个满怀,葵的脑门撞在善逸鼻子上,立刻鼻血长流。
“哎呀,真是对不起,”葵立马给善逸止血。
善逸仰着头,鼻孔里还不断往外冒着血,但他毫不在乎的说:“不,不,没事儿。”
还说没事呢,手帕上都沾满了血污,善逸一双贼眼睛滴溜溜直转,落到葵手上,就是这双又白又嫩的柔夷,正在为他止血,为他操劳,用轻柔的方式擦去他鼻孔间的血污,于是鼻间便紊绕着那道令人心醉的幽香。
善逸张大嘴,流着哈喇子,一脸傻笑,在葵的手忙脚乱下终于止住鼻血。
见善逸鼻血止住,葵才松了口气,可心突然又紧起来,急切的说道:“炭治郎不见了,我在外面也没看见他。”
善逸摆摆手,一副了然在胸的模样:“刚才杏寿郎来找到炭治郎,说有事情找他,两人就出去了。”
“啊,是炎柱大人吗?”葵放下心来。
在另外一间病房内,只有杏寿郎和炭治郎两人,杏寿郎若有所思,轻声说:“炭治郎啊,你们有很强大的毅力和斗志,我相信你们可以成为非常强大的剑士,鬼灭队的未来也在你们这样年轻的剑士身上。”
杏寿郎的话让炭治郎握紧拳头,眼中迸发出夺目的光彩,作为炎柱的杏寿郎相信他们,这是对他们的肯定,他一定不负所望,努力的奋斗,竭尽全力完成大家的期望。
杏寿郎目光灼灼,又说:“还有祢豆子,在列车上,我看到她为了守护乘客,流血奋战,我接收到它作为灭鬼队一员。”
关于祢豆子的一切都挑动了炭治郎内心最柔软之处的那根弦,祢豆子是好样的,身为鬼,却保护着人类,将人类看作家人,为了人类而战斗,炭治郎喜极而泣,他所期待的,和极力争取的东西,在不断受到人们的认可,这就足矣,这就是他战斗的目标。
为守护祢豆子,同时也是为守护人们的希望啊。
杏寿郎受伤极重,所以说一段话,就得休息片刻,他接着说:“如果你想找到关于火神神乐的信息,可以去我的家乡,找到历代炎柱的手记,或许可以让你找到火神神乐的线索,去找我弟弟吧,他叫千寿郎,和我很像,你应该能认出来。”
“等我恢复过来,我就好好的训练你们,把你们训练成强大的剑士,”杏寿郎兴致勃勃的说。
炭治郎重重点头,表示了感谢。
虽然受伤的身体还未完全恢复,炭治郎还是踏上了前往杏寿郎家乡的旅程,当然,在半路上遇见了罗捷,罗捷知道炭治郎的打算后,决定与炭治郎同行。
清冷的风胡乱的吹卷起满地细沙,一位和杏寿郎长相颇有些相似的少年正认真的清扫着房前空地,细沙和其他垃圾被扫到一处,他仔细的将垃圾都铲起来,突然发觉旁边有人。
“千寿郎君,”炭治郎张了张嘴,轻唤了一声。
千寿郎一脸疑惑的看着炭治郎,礼貌的问:“请问你是?”
炭治郎将自己的来意相告,并告诉千寿郎,他的哥哥和上弦鬼战斗,已身受重伤。
千寿郎将炭治郎和罗捷请进门,关切的问:“这么说,我哥现在身受重伤,他的情况还好吗?”他注意到炭治郎苍白的脸,还有额头上豆大的汗珠:“还有你,脸色这么难看,你也受了不轻的伤吧?”
炭治郎脸上带着笑容,看来千寿郎还是很关心他的哥哥,还未来得及回答,从屋内传来一道不耐烦的声音:“就该被重创,明明没有什么天赋,明明是很平凡的人,却要去做什么剑士。”
“人要有自知之明,做任何事,都要靠天赋的。”
“没有天赋就去做剑士,被打倒了也是活该,不值得同情。”
房门被粗暴的打开,露出和杏寿郎颇有几分相似但一脸倦容的中年大叔,他有着和杏寿郎一模一样的火红色头发,如同火焰般跳动的眉毛,只是那双眼睛,除了倦态没有任何光彩,他留着胡子渣,随意的套了件外套,邋里邋遢的。
这是杏寿郎和千寿郎的父亲,前任炎柱,可现在,在他身上完全看不出昔日炎柱的影子,更像是整日酗酒的颓废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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