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安然无恙,于是空气中弥漫着欢快的气氛,全然不似刚发生了生死之战,炭治郎的脸上也露出笑容,这个少年,已经耗尽了全部力气,精神一松懈,立刻瘫软在地。
蝶屋和隐部在很短的时间里赶来,将大家带去休养,再次看到蝴蝶忍的时候,蝴蝶忍更显得年轻了,水灵灵的皮肤吹弹可破,大眼睛更是明亮有神,她笑吟吟的看着罗捷,嘴唇微动,似乎想要说什么。
罗捷踱着步子,走到蝴蝶忍面前,看着蝴蝶忍的眼睛,那双眼睛如同一把钩子,将他的心思和情绪一下子勾住,他笑着说:“嗨。”
蝴蝶忍微微愣神,大概是不明白这个词的含义,但很快笑容继续绽放,她将身子微微前倾,距离罗捷更近了,呼吸间,能感受到对方的气息,这样的感觉,令她俏脸微红:“走吧,去蝶屋。”
每次和蝴蝶忍相遇,总有种难以言说的感觉,这种感觉一直紊绕在罗捷心头,说不出,又挥之不去,令他甚为苦恼。
跟在蝴蝶忍身后,看到蝴蝶忍优雅美丽的背影,头顶上的蝴蝶在微颤,仿佛要飘飘起舞,罗捷的心思也跟着在飘,自从服用了定颜丹,蝴蝶忍身上的气质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每次相见都有着不同的状态,正如现在,她本身就像一只在花丛中起舞的蝴蝶,似乎察觉到背后的目光,蝴蝶忍微微回过头,余光轻轻的在罗捷身上一瞟,立刻转向别处。
“你们真拼命,”蝴蝶忍似笑非笑,虽然目光是看向别处,但是罗捷感觉她的注意力就在自己身上,“特别是炭治郎,这次又到极限了吧?”
说到炭治郎,刚刚被用担架抬走的小孩就是他,他躺在担架上,还关心着木箱子,直到看到木箱子被送到身边,才肯安心。
“都是一群很棒的孩子,很幸运能结识到他们,”罗捷笑着说。
灭鬼队大厅内,产屋敷耀哉端坐在草席上,他的面前站着许多乌鸦,这些乌鸦从各地收集情报,然后报告给产屋敷耀哉,再由产屋敷耀哉定夺,此刻,乌鸦将花街的战况相报。
产屋敷耀哉猛然抬起头,目光中是震惊的神色,“是吗?打倒上弦了吗?做得好,天元,炭治郎,祢豆子,善逸,尹之助,罗捷。”
激动让产屋敷耀哉剧烈的咳嗽,他咳出血,在地面上留下两摊血迹,半饷他才缓缓抬起头,神色疲惫,但仍然无法掩盖眼中的光。
“一百年了,百年不变的局势,如今终于要改变了。”
他的手在颤抖,拿不住手帕,但他的眼神是灼热的:“这是先兆啊,预示着命运将发生巨大变动。”
产屋敷耀哉眺望远方,他嘴唇微动,发出坚定的声音:“鬼舞辻无惨,我们一定要在这一代打败你,你是我族唯一的污点!!”
扭曲的空间,扭曲的楼梯,一切都是以扭曲的状态存在。
犄窝座站在楼下,望着这奇异的空间,表情淡漠,被叫来这里,只有一个可能,有上弦被猎鬼人杀掉。
琵琶的声音悠悠传来,楼梯间多了个女人,黑衣黑发,长发及肩,抱着琵琶,目光微寒,缓缓走上高台,在最顶层驻足,随后俯视下方。
犄窝座旁边不知何时多了个罐子,青花瓷器罐子,罐口突然飘起一股青烟,渐渐凝为人形,未见其形,先闻其声:“哎呀,这不是犄窝座大人吗?”青烟终于凝聚成完整的人形,是个怪模怪样难分性别的家伙,拥有乱糟糟的头发,眉心处一只眼睛,刻着上弦二字,原本该是双眼的位置却长着两个嘴巴,露出森白的牙齿,而鼻子下方却是一只眼睛,刻着五的字样。
上弦之五。
玉壶。
“看您这么精神真是太好了,我们有九十年没见了吧?”上弦之五的声音就像金属撞击,尤为刺耳。
玉壶伸出白玉般晶莹剔透的小手,笑道:“我还以为你已经被干掉了,满心欢……咳咳,担心的心儿揪紧。”
一旁的楼梯间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可怕可怕,一会儿不见,玉壶连数都不会数了。”那是个佝偻着背的老者形象,头上生着犄角,额头上有个硕大无比的肉瘤,尖耳朵,穿着和服,一脸诡异的笑,“上次召集已经是一百一十三年前的事情了,除不尽的数字,不吉利啊,可怕可怕。”
他是上弦之四,半天狗。
犄窝座仰头问:“琵琶女,无惨大人没有来吗?”
拿着琵琶的女子轻轻抚动琴弦,发出猛烈的声音,她的声音却非常轻柔:“还未驾临。”
犄窝座又问:“那上弦之一在哪里?不会死被干掉了吧?”
背后响起一道温和的声音,同时一只手搭在犄窝座肩膀上:“哎呀呀,等一下嘛,犄窝座阁下,你不担心担心我吗?”
“我可是担心死大家了,”说话之人拥有一张温和的笑脸,长相清秀,长发上带着花饰,左眼刻着上弦的字样,右眼刻着二的字样。
上弦之二,正是给予妓夫太郎力量的鬼,前任上弦之六。
“都是重要的同伴,我不希望有任何人缺席啊。”
玉壶微微欠身,恭敬的说:“童磨阁下。”
上弦之二童磨微笑着摆摆手:“呀呀,好久不见,玉壶。”
他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朗声说:“那是新的壶吗?真漂亮,你给我的壶,我插了新砍得女人的头装饰在房间里哦。”
玉壶有些无语,他爱自己的玉壶,爱到极致,他是艺术家,雕刻壶的艺术家,所以没有人能侮辱他的壶,童磨的夸赞让他非常受用,不过做法则有些令他不爽,“那不是用来插头的,不过那样也不错。”
童磨继续说,像和阔别多年的老朋友叙旧:“对了,下次来我家玩吧。”
旁边冷不丁响起犄窝座不耐烦的声音:“放开你的手。”
啪,犄窝座的拳头不偏不倚砸在童磨的下巴上,一声闷响,鲜血横流,童磨的下巴被砸的稀烂,他吐了口血,下巴立刻恢复过来,“嗯,这拳不错,是不是比以前更强了一点?犄窝座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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