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须磨花魁是我的……”炭治郎的脸微微涨红,快想起来,快想起来措辞,不然就会被鲤夏花魁察觉的啊,“我的……”炭治郎握紧拳头,握紧了又放松,放松之后又握紧,“姐姐,”两个字争先恐后的从他嘴里跳出后,他才松了口气。
鲤夏花魁和两个小鬼一脸震惊的瞪着炭治郎,她们的表情非常精彩,但炭治郎的表情更加精彩,因为为人正直的炭治郎在说谎的时候无法保持正常的表情,他的眉毛几乎扭成一团,目光闪避,半咧着嘴,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是极其难受的样子。
鲤夏花魁轻声问:“继姐姐之后,你也被卖到花街来了?”
炭治郎还维持着那怪模怪样的表情,强忍着来自全身上下的难受和不安,立马回答:“是……是,不过之前跟姐姐一直在书信上有联系,姐姐应该不会是抽足的人。”
“原来是这样,”鲤夏花魁相信了炭治郎的话,她继续说:“确实我也不认为小须磨她会抽足,她是个踏实认真的孩子。”
鲤夏花魁陷入深深的回忆中,炭治郎等人没有打扰,都认真的听着。
“她也不曾有过迷恋于男人的迹象,不过她的日记被人发现,上面好像写着她要抽足,”鲤夏花魁眼里充满了忧伤,是对这些与自己有着共同命运的姐妹们的怜悯,“毕竟也没有听说她被抓住了,要是真能逃掉就好了……”
炭治郎始终抓住那个重要的字眼,抽足,这是关键,他暗想:“这说法对鬼来说太好用了,就算人不见了也只会被认为是从花街逃出去了,日记恐怕是伪装的。”
白天,花街依然热闹非凡,只是比起夜晚少了几分独特的韵味,因此尽管人多,却没有月光下繁华与神秘并存的美丽,现在,正有不少人在沿街叫卖,卖的是些女人的饰品或者胭脂水粉,叫卖人挑着中间粗两头细的担子,担子两头挂着比他略矮三分的大箩筐。
“怎么样?有查到什么吗?”罗捷轻声说。
罗捷半蹲在房顶上,脸上依旧是稀奇古怪的妆容,不过房顶的旁边有一颗大树,散下的枝叶正巧遮住他的身影,他的对面蹲着宇髄天元,宇髄天元换了平时的装扮,背着两把日轮刀,刀身宽厚,墨黑色,刀的中间被开了一道缺口,也不知这是什么构造,两把日轮刀正巧把他的背遮的严严实实。
宇髄天元有些颓然的说:“今天也没什么异常,果然不会轻易漏出狐狸尾巴,”他将目光从罗捷奇怪的妆容上移开,说:“还有,你以后不要轻易出来,如果是很厉害的鬼,会非常容易看破我们的行动。”
罗捷离开后,玉髓天宇还蹲在房顶上,俯视着下方,眉宇间透着无尽的忧虑,他暗想:“虽然有种不好的感觉,但却没有什么鬼的气息,像是尘烟笼罩着一样。”
底下的街道看上去很正常,如果不是频频出现艺伎失踪以及三位女忍者通讯中断,宇髄天元怎么也不会想到这里盘踞着恶鬼,街道喧嚣的行人,并列有序的店铺,游动的货架,都仿佛是对宇髄天元的挑衅,这些正常中暗藏着不正常,热闹繁华中隐藏着无限危机。
“盘踞此处的鬼,莫非是上弦的鬼,”这个念头让宇髄天元莫名的兴奋,他的嘴角弯起一抹好看的弧线,眉头微微上挑,平静的声音带着一丝向往:“如果真是那样,说不定会有一场超华丽的厮杀呢。”
狄本屋。
尹之助悄然潜行,背贴着墙壁,往外面挪动,他听到墙的另一面传来两个女子的低语声,虽然声音很小,但透过墙壁,还是一字不差的传入尹之助耳中。
“也不知道植于小姐有没有事。”
“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就不出来了。”
“说是身体不好,但又不去医院。”
“差不多要被老板娘给拽出来了吧。”
“我刚刚给她送了饭,总之就先放在门口吧。”
尹之助楞了一下,立马反应过来,植于就是宇髄天元老婆的名字,他暗喜,终于听到名字了,看来植于还在房间里,转念一想:“身体不好?这点小事就能让联络中断吗?”思来想去,他打算去看看,往着传出声音的方向走过去,觉得笨重的和服压在身上,令行动变得迟钝起来,同时天气温热,穿着这么厚重的衣服,更是热到心里去,他很想把它们全部脱掉。
走在半途中,灵光乍现,突然就响起临走前宇髄天元的话:“你嗓子太粗了,绝对不要说话,假声也烂的够呛,马上就会暴露你是男的。”
“绝对的!”
穿着衣服在建筑里缓缓行走,对于在山野里习惯光着身子横冲直撞的尹之助来说,近乎于严刑考验,而且不能说话,不能说话怎么收集情报呢?尹之助想不通。
在房间的尽头,隐约听到有低语声,仿佛有个家伙在窃窃私语,这种诡异的声音让尹之助精神一振,他拖着笨重的和服,管他三七二十一,疾步走过去。
越往里走,离那声音越近,是一道挺诡异的女声,“来吧,说说看,你究竟是要把这信寄给谁?”
没有人回答,那声音似不甘心,继续追问:“你的名字叫什么来着?”没有得到回答,它似乎是在自说自话,发出恍然大悟的声音:“啊啊,对了,是植于。”
那声音终于怒了,发出歇斯底里的咆哮:“快告诉我!植于!”
尹之助躲避在门后,侧着身子,小心翼翼的探出头,往里瞧,首先看到的是打量的衣带,几乎将整个房间缠绕起来,衣带中隐蔽这一道若隐若现的妙曼身姿,尽管被衣带遮住半张脸,但依然能感受到整张脸的绝丽惊艳。
女子的表情很痛苦,在极力挣扎,可是衣带越缠越紧,她用尽全力也无法挣脱。
“又有人来吗?狄本屋管闲事的人还真多。”
发出声音的竟然是那些诡异的衣带,凸显出嘴巴的形状,一开一合,发出讥笑声。
那声音对植于发出警告:“再敢吵闹的话,就把你的内脏都拧烂,”说完,衣带缠的更紧,植于露出痛苦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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