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他怎么全身都是天生的?”
装着两只机械臂的小男孩带着全班同学的疑问跑到办公室,询问老师。
灵活的转动着义瞳,知性的面庞上嵌着一丝冰冷的气息,女老师道:“嘘,小穗同学家里比较贫寒,所以他没办法装上义体。你们不准欺负他,也不能排挤他,以正常同学相处就好啦。”
放假,小男孩求着妈妈去街边理发店烫了一头灰白发。
回到学校,逢人便说这是他装的义发。
再大些,小男孩运气极好的被转到了当地的重点中学就读。
充满生气的校园少了许多冰凉的义体,多了更多暖洋洋的同学。
开学班会上,小男孩顶着各色的目光上台,自我介绍道:“我叫长空青。”
这时,他的头发仍是灰白。
只是他的妈妈在这个暑假入梦,被人夺走了肢体。
被收容小队唤醒的妈妈只得装上义体,但她仍笑着与小男孩说,希望他永远都是自己。
小男孩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妈妈想成为机器人,变得与小学的同学一般冰凉。
他想逃避妈妈,又无法斩断血缘的联系。
所幸,收容小队在观察这位母亲与义体契合度时发现小男孩的情绪,及时开解。
男孩明白妈妈的手脚是被人夺去,而这些人,组织名为催眠师。
生活质量极大的改善,换上义体的妈妈打工更加轻松,因为手脚不会再有负担,只需添点润滑油与定时去医院检查即可。
稚嫩的脸带着几分沧桑,胆大些的女孩课下偷偷去要联系方式,男孩倒是聚堆起哄。
他总是恬静的呆在自己座位上,学习有关梦境的知识。
后座的女生也在学习梦境的知识,但她已是当地收容小队的预备役,成年即可进入小队实践。
于是男孩总请教女生,女生也总是温柔的解答。
一来二去,男孩知道了女生的名字,墨云。
青春期荷尔蒙蠢蠢欲动,情愫在三年的陪伴积攒,毕业典礼上,一触即发。
女生挽起垂发,从自己小指上取下戒指,轻轻抬起男孩的手,戴在中指上。
蝉鸣带走毕业的苦闷,又是一年夏季,男孩毫不吝啬自己的开心,嘴角一直挂着笑容。
他想快点回家,与母亲分享。
打开家门,一脚踉跄跌在玄关,背后站着魁梧的男人推了他,将门无声的合上且锁住。
力量上巨大的悬殊让男孩无力抵抗,男人强硬的将他的头扭向一边,抬手一放坠下一个钟表,嘴里念叨着些莫名的话,男孩意识开始溃散。
男人取出切割工具,门被打开了。
天边的云被烧的通红,仿佛在宣泄自己的怒火。
穿着整齐队服的四人围立在门口,女生瞪大眸子咬着牙,攥紧拳头往前踏步挥出。
内线早已得知长空青一家会再次成为催眠师的目标,于是暗中安排女孩接近,并保住他的周全。
送出的戒指在长空青入梦一刻,女孩便获得感应。
男人一把抓住女生不大的手,借力往肩后一摔。
女孩绷直腿,脚尖抵住地面用力一蹬,男人被顶的向前一趴。
队长取出手铐,带走了男人。
留下两位队员守在这里,第一次,女生想要亲自解梦。
插上连接线,闭眼,睁眼。
天空下着薄薄的雪,站在高速应急车道旁,这是21年的高速。
蔚蓝的天,缓缓流动的白云,阳光照射不到的背面显得黑些。
一切都被撕碎,重建,置身闹市中。
这时还未发展那么迅猛,男孩自幼儿园出来,牵着那个魁梧男人的手,有说有笑的踏在铺满落枫的路上。
男人时不时闪一下,变幻成女生幼时模样。
在长空青眼中,男人就是墨云。
女生忽然笑了,她看到长空青手中仍戴着戒指。
她慢慢往前走,与长空青撞了个满怀。
有些警惕的盯着女生,攥紧男人的手,微微站出一步,护在男人前面道:“你是阿云的妈妈吗?”
女生笑的更开心了,俯下身摸摸长空青的头,歪头道:“小笨蛋,我就是他妈妈。”
长空青摆开她的手道:“你太年轻了,根本不像一个妈妈的样子,你肯定是人贩子。”
于是女生插起腰,板着脸道:“小青同学,我是今天来任职的老师,以后将会是我来带着你们上课,你表现的很好,对陌生人有警惕心是对的。”
潜意识被改写,女生的言语像是魔法般,改变梦境。
又露出笑容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情绪,道:
“以后就由老师来带着你和你的小女朋友回家。”
os:太短了,太短了!睡眠质量太好导致没做梦无素材,只能摁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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