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风填上自己的姓名后,鬼差证爆发出一股白光。
白光过后,“苏风”两个字变成了黑色,工工整整,浑然天成,像是本就该如此一般。
苏风大喜,伸手弹了弹鬼差证,赌对了!
像这种管理一城之地的鬼差乃是阴司门下最低级的存在。
阳间这么大,如果连这最低级的鬼差都需要一个个的选择和任命,那阴司的管理层其他的事情就不需要去做了。
哪怕是突然消失了,又会有谁在意。
更何况周才良是通过贿赂获得的这个职位,又在阳间胡作非为,只要继承这鬼差之后管理好这江北之地,便不会有谁来追责。
至于那个周才良贿赂的虚肚鬼王,
阴间也是个社会,阴司有序,各司其职,自有阴间的规矩,哪里那么容易往阳间来。
而且,阴间可不止这一个鬼王。
有了这鬼差证,苏风就在这世界有了身份,也就意味着他不再是个黑户了。
苏风拿出周才良的名片,看了看上面来生酒吧的地址,伸手拉住小黑,“跟我走”。
施展幽泉鬼步,来到了子扬江江畔,这里有江北市著名的酒吧一条街。
来生酒吧孤零零坐落于酒吧一条街的边缘,与其他酒吧有一些距离。
整座建筑样式古朴,石砖砌成的墙面上雕刻着一些图案,层楼叠院,高脊飞檐,
高大的门楼上挂着白灯笼,在夜里有些瘆人。
一派徽式建筑的样子,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苏风带着小黑进入来生酒吧,里面人流稀少,脸上不知道涂了多少粉的侍者端着酒盘在曲径回廊里来回穿梭,
院内竟然搭了个戏台子,有戏子在上面咿咿呀呀。
苏风感叹,“这特娘的到底是酒吧还是戏院!”
苏风显形,叫住一个侍者,问道:“你们老板的办公室在哪里,我来找他谈些生意。”
那侍者却不答,仍自顾自的托着酒盘走动。
苏风抓住他的胳膊,“嘿,你这什么服务,怎么不理人呢。”
那侍者被苏风抓住胳膊,仍在往前走动。
“噗嗤”一声,胳膊脱离了身体。
苏风手中拿着那侍者的胳膊,呆如木鸡,
低头看去,这才注意到这胳膊的触感有些奇怪,手指摩挲,有些粗糙,按一下,硬邦邦的,
再稍微加些力气,破了个洞。
苏风心里暗骂,“酒吧一条街开个戏院,侍者是纸人做的,这周才良真特娘是个鬼才。”
追上那侍者,苏风在胳膊上沾了些酒,给他黏了回去,只是那胳膊已破了个洞,此时已经干瘪。
干瘪的胳膊耷拉在身侧,样子有点……滑稽…。
苏风连忙道歉,“不好意思,等忙完了给你换个塑料的,不会漏气的。”
没法,苏风施展幽冥鬼步带着小黑在这来生酒吧里逛荡。
这酒吧竟然有对后门,门上挂着门鼻,门鼻是狰狞恶鬼的形象,
恶鬼有两个红色弯曲的角,青色的面上,暴突的眼睛直视前方,嘴巴大张,里面伸出两只獠牙。
苏风拿出鬼差证,这门和插画上的门一般无二。
伸手推门,门严丝合缝,推不动。
运转体内灵气聚集于手掌,再一推,“吱呀”一声,门缓缓打开。
门后有一条小路,小路笔直伸向远方,远方有黑雾缭绕,看不真切。
苏风和小黑沿着小路往前走去。
小路边也是黑雾弥漫,阴风吹来,有断断续续的哭声、喊声、怪叫声、怒喝声,从黑雾深处传出,凝神细听,声音中夹杂着恐惧,哀求,愤怒等等不一而足。
阴风吹薄了小路边的黑雾,隐隐约约间可见小路边零星长着鲜艳的小花,花儿绚烂,红的像火,红的像血。
很快,二人走到了小路的尽头。
小路尽头连着一条大路,大路上行人如织,或表情麻木,或痛哭哀嚎,亦有人怒喝咒骂。
苏风看到了褚语旬,小黑的那个所谓妈妈,她正哭泣着一步三回头的被一人骂骂咧咧的推搡着往前走。
苏风拉着小黑走到那人身边,掏出鬼差证,“兄弟,这女人是我朋友的亲戚,我朋友有些话问问她,劳累您等等。”
那人惊讶于有陌生人过来搭话,待看清了苏风的鬼差证,面色一变道,“兄弟,这不合规矩。”
苏风拿出两张从周才良钱包里翻出的不知名纸币递了过去,那人欣喜的接过,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之后,又看了看小黑,开口,“问吧,给你一分钟。”
苏风伸手拉住那人胳膊,“兄弟,让他们单独聊会,咱们去一边聊聊天。”
说完不等那人变脸,又掏出一张纸币递过去。
那人口中嗫嚅,“这样不好吧”,身子却是随着苏风的拉扯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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