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阿信?”我好奇的问。
“有个微笑嘴的熊猫,好像叫萌~萌~~·”阿梅一时没有想起熊猫的名字,阿梅使劲的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最后45看向窗外表示放弃。(顺便说一些,角度小于民办银行无障碍通道的角度。)
我回头看一眼舞女,“是不是萌兰,北京户口的那个,之前在成都大熊猫基地。”
“嗯嗯,是萌兰,”舞女说。“一直想着去看看,但是~~~”
“我去过两次北京动物园,手机里还有录得视频呢,我给你找找看。”我拿出手机翻找之前在北动拍摄的视频,“幸好没有删除,”我悻悻的说,一边将拍的视频和照片给舞女看。
“你离开之后回原籍做什么呢?”舞女将手机还给我。
“还是做工程师,只是区域调动不是离职。
“以后还会回来吗?”我能够感受到她语气有些焦急,她的眼睛清澈无瑕,似有些许泪水在打转,见我迟迟没有回答,她像是认命一般低声诉说:“不会再回来了,对吗?”
“嗯~也不一定,以后不忙的时候我想会回来,况且我想以后有机会带你去北动看看萌三太子。”最是相逢磨人心,我选择实话实说,但我其实完全可以欺骗她哄她开心,但我想还是不要去敷衍一个女孩子,尤其是你爱的女孩子,更不要把誓言当食盐消化掉。
“你呢,平时不忙的时候都做些什么呢?”
阿信还沉浸在我刚才的画中,想了一会才说下围棋、跳棋等等小游戏,然后谈起她以前在广州初学艺时的往事。她理想的生活好像并不是惠州而是广州,她很少说起惠州的一切,言谈间我也被她感动,她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像个天真活泼的孩子。
就这样又过了十几分钟,我们便到站了,下车时我俩默契的都没有起身,而是等到所有人都下车才起身。
下车后,一起前往地铁站前往客栈,等车时站在一米线外排队。我回过头看她,见她正在和阿梅聊天。
地铁到站后,就到了宾馆,位置在珠江公园附近。宾馆就坐落于公园对面,空气中还能闻到海风带来的腥臭,我估计宾馆应该离珠江不远。
“身体还吃得消吗?”阿旺一路上盯着舞女问过好几次。“胳膊酸不酸呀?”之类的话,看的出他很心疼这个妹妹。
艺人们向宾馆的老板娘打招呼,老板娘也殷勤接待,像是老熟人一般说着家长里短,看来她们也不是第一次在此住店,她们在溪谷镇时也是这样,我将东西放下后同阿旺打招呼,“我要到越秀区那边看一下我班长,得赶在中午之前。”
阿旺送我出来,问我具体到什么位置,不认识路的话可以把我送过去,我说到纪念堂地铁站下车有人接应。
然后转身向外走去,这时舞女小跑着跟上来,“我送送你。”她说。
要进地铁安检时,她附在我耳边悄声地叮嘱我,不要喝酒晚上还要去广州塔欣赏珠江夜景。
我是个很害怕离别的人,因为我怕再也见不到阿信,听了她的话,我更加难受,一想到即将到来的分别,心中填满了惆怅和失落感。
到纪念堂地铁站时刚过十二点,我提着买好的礼物还未走出地铁站,老班长便笑着迎上来,“~~,路上辛苦了。”他穿一身便装,眼睛炯炯有神,几年过去了他的样子似乎未曾改变。
“排长好!”见他迎上来,我下意识的挺胸抬头,这一刻似乎我也有了舞女那种下意识,笑的时候要用手掩嘴的感觉。
饭间,他亲切地问我:“恋爱没?”
“算是没有,排长呢?”我问。
“我刚谈了一个,”顿了顿,他说:“我还是感觉叫班长亲切一些。”来时我还在考虑到底是叫他班长合适还是排长合适。
我们以饮料代酒足足聊了俩个半小时,期间又问了我许多关于工作方面的事,又嘱咐我:“咱这长相没问题,对吧!能早点解决就早点解决,别让家里担心。”
吃完饭,他将我送至地铁口,我将带来的礼物递给他,但是他坚决不收,不过我的态度更加坚决。
良久,他说:“别破费了,有这个心班长感动不已,这么多年了还记得我这个班长。”然后一把将我抱住,“照顾好自己,时刻等你捷讯。”
坐上地铁后我独自返回居住的宾馆,下地铁后我看到一家卖发饰的店铺,顺便买了一件发簪,想着回去带给舞女。
我回来时她们正聚在房间内闲聊,不见舞女的身影,我告诉她们我明天要走的决定,说:“回来时,我们公司来邮件,催促我尽快启程报道!”
丈母娘递给我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一串数字,她说:“那么,请您来年休假时一定要过来玩,我们去机场接您。”她又指一下纸条,“请您在来之前给我们打电话,我们好早做准备,以免误了事,我会提前准备好面条等您来。”
“妈妈只会用小手机,您别介意。”阿旺替丈母娘解释说。
临别我与大家做了最后的道别,并留给阿梅一些钱,权作是买营养品的钱,并祝愿她早些康复。
须臾,我走出她们的房间,正巧碰上舞女回来,舞女看到我回来,脸上露出一丝轻松的笑容。
我说:“走吧,我们去广州塔。”
阿信笑着让我到楼下等她,她去同妈妈打声招呼,她兴奋的想要下楼,但被妈妈却严词拒绝,丈母娘看得出来阿信早已对我产生情愫。
阿旺见此有些不解,于是来找丈母娘问个明白,妈妈说:我是过来人,见过太多这样的事情了,一个南方人一个北方人,天南海北两地分开,况且丈夫娘希望阿信可以嫁给本地人,知根知底离得又近方便照顾,况且即便是在一起了,阿信受的苦只会比现在多的多,与其将来深陷苦海不可自拔,不如现在就适可而止,断了此念。”
对于这样的理由,阿旺也没什么好反对的,长痛不如短痛,或许这样才是最好的结果。
阿信默默地站在门口听她们谈话,她犹豫着挣扎着,虽然心有不甘,却也只能面对现实。
下楼后,阿信托故有演出,婉拒了我的邀请,临了低着脑袋说:“我想我不能出去了,很抱歉,你不要生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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