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很大的庄园,袅袅的炊烟,在即将落山的夕阳衬托下显得格外的恬静。
自诩豫东四才子的四人顾不得欣赏这如画的美景?连滚带爬的朝庄园赶去。
庄园的主人姓萧,当地人都称呼萧员外。
这萧员并不像某些故事里说的那样: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恰好相反,由于他乐善好施,经常接济穷人,所以又有萧善人的美誉。
当四人见到萧员外,把情况一说。这萧员外看着风尘仆仆的四人就很是热情。
赶考的学子怠慢不得,先不说他们的秀才身份,这万一要是中个状元探花举人之类的,自己也很有成就感不是!
这萧员外当即就把四人请进家里,一桌酒菜是不可少的。吃得何山高摸着滚圆的肚皮,幸福的直哼哼。为了不耽误考试,连日来的赶路风餐露宿,受尽了罪。猛然吃上一顿像样点儿的饭食,又怎么不激动!
见四人吃饱喝足,萧员外又把四人安排进了一间屋子,四人千恩万谢,这萧员外又叮嘱了一下,这才离去!
萧员外一走,四人立马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大通铺上。
“我说哥仨儿,这老员外可不地道啊,今天进院的时候,我可是看到院子里晒了好几架子腊肉,吃饭时候一片腊肉可是都没吃到啊!”斜楞着身子躺在通铺上的何山高剔着牙说。
“我说胖子,你就知足吧,要不是萧员外心善,咱哥几个还指不定在荒郊野外那个草窝子里挨饿呢”!支惠说道。
“就是,人家凭什么管你吃又管你住的?就凭你这穷酸秀才的名头?”筷子说。
“我不是那个意思,难道你们就不想尝尝那腊肉?”胖子眯缝着眼,一副很享受的样子。那张胖脸有种让人狠狠踩上一脚的冲动。
“嘘”王春珏打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四人住的是萧家下人住的房子,隔壁住着两个萧家的丫鬟,房子不隔音,两个丫鬟说话的声音听的一清二楚。
“春梅,今天来的那四个人是啥人呀,老爷还招待他们。”
“不知道呢,听老爷说是进京赶考的,咱家老爷是有名的好客,谁来不一样招待么?”那个叫春梅的声音说。
“那个胖子,一进门眼睛都滴溜溜的盯着咱家的腊肉,口水都流出来了。做饭的时候,我故意没把腊肉端上去,看他们也不像什么好人,才不让他们吃呢!”
听到这里,王春珏打个手势。四个人把头凑到一起。王春珏说:“哥几个,明天想不想吃腊肉?”
“肯定的啊,不过这两个小丫鬟故意不让啊,你说气人不?”一直没说话的黄文铭说道。
“想吃腊肉,就得听我的,咱们呐……”
王春珏把计划一说,三人顿时就期待起来。
耳听得隔壁两个丫鬟没了声音,又过了一会儿。王春珏蹑手蹑脚的起了床。先在桌子上找了一个碗倒了半碗水,来到门口在一扇门的石窝处倒了一点水,无声无息的打开了房门。侧耳听了一下,外面没人。这才弓腰来到隔壁丫鬟房间门口,在两扇门的石窝处各倒了点水,把碗揣起来,轻轻的推开了房门。
寻着两个丫鬟的轻微呼吸声摸黑来到了一个丫鬟的跟前。
解开裤子,把屁股轻轻的在一个丫鬟的脸上蹲了下去。
熟睡的丫鬟模模糊糊的感觉有个东西在脸上,用手一摸“哎呀妈呀!”惊叫出声!
手上下意识的用手狠狠的一抓,五个手指甲里尽是肉丝,疼的王春珏倒吸一口凉气,提着裤子就跑了!
第二天一早,萧员外满脸怒送的坐在大堂上,下面跪着两个哭哭啼啼的丫鬟。
听两个丫鬟把事情经过一说,顿时气炸了肺!就命人把四个还在熟睡考生叫起来。
胖子三人听到员外有请,赶忙穿起衣服去见员外。
“好你们几个外乡人,我见你们风餐露宿,好心招待你们,你们却不知感恩,做出这等有辱我家门的下流之事!”看到三人进来,萧员外更加的怒不可遏!
“萧员外,一大早的你把我们兄弟叫来,却不知为何发这么大脾气?”胖子拱手道。
“哼,昨天有人摸进丫鬟房中,欲行不轨之事,你们可知晓?”萧员外道。
“啊!有这种事?”三人惊讶的你看我我看你。”
筷子又朝萧员外拱手说:“员外,好歹我们几人也是读过几年书的,礼义廉耻还是知道的,员外好心收留我们,我们怎又会做出那种下流之事!”
“是不是你们做的,我一查便知,昨天夜里那小贼被我家丫鬟抓伤了脸,哪个脸上有伤,就一定是他!”
“那还请员外看看我兄弟们脸上是否有抓伤!”支惠说。
萧员外站起身,挨个仔细的看了三人一遍,确实没有抓伤的痕迹。
刚要坐下,忽然想起。
“不对,你们一共四人,那一个人呢?”
“萧员外说的是春珏兄啊,啊,由于连续几天的赶路,热水都没得一口的,昨天猛然受到员外好心招待,我们几人不免多吃了几口,谁知道他竟然吃坏了肚子,起了好几次夜,这天明十分才刚刚睡下,我们不知道昨天夜里竟然发生了这等事情,看他睡得正香,所以刚才就没叫他。”
萧员外盯着说话的胖子,看他心虚的样子,心里已经有了结论。
“是与不是,一看便知!”
“这,他昨天折腾一夜,身体极度虚弱,请员外让他多睡一会儿吧!”
“哼,什么吃坏肚子,我看分明就是狡辩,不起来是吧?好啊,我亲自去!”萧员外站起来,怒气冲冲的朝外走去。
三人互相看看,也赶紧追了上去。
来到房间,看到还在蒙头大睡的王春珏,萧员外更加确信事情就是他做的。
待三人把王春珏叫醒,把事情经过说一遍。王春珏蒙着头瓮声瓮气的说:“我等身为秀才,读书人,怎会做出这等污秽之事!”
“是与不是,我一看便知,那小贼昨天晚上被我家丫鬟抓伤了脸,怎么,你一直蒙头不敢露脸,还说不是你?”萧员外气氛道。
“我露了脸,倘若不是我,员外又怎样?我读书人的名声不能就这么被人轻易玷污。”王春珏又说。
“倘若不是你,我自当好生款待诸位,另外走时候还会送诸位盘缠,倘若是你,我自当不会轻易饶了你!”
“那还请员外仔细看看!”王春珏一把掀开了被子,露出那张人畜无害的脸!
萧员外上前仔细检查了一番,确实没有发现抓伤的痕迹。一下犯了难!
王春珏说:“昨天的事,肯定另有其人,但是绝对不会是我们兄弟几人,我们怎么会拿自己的前程开玩笑呢?幸亏没有发生大事,员外以后自当严加防范就是!至于刚才打赌说的,就是一句玩笑话,员外不必当真就好!”
在萧员外家用过饭之后,四人背着包袱离开了,每人的包袱里装着萧员外为几人准备的干粮和腊肉还有几锭纹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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