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丘狼背起付凤酒,往公会大厅而去。
众人纷纷追了上来。
青丘狼把付凤酒放置在床上,帮他盖好被褥。
“大哥他怎么了?”众人纷纷向青丘狼问道。
“嘘!小声点,他身体无恙,只是法力和精神透支了,休息一下估计就能恢复吧。”青丘狼低声说道。
“要不我来看看吧,我是道修,应该能看出些什么?”李秀水道。
李秀水为付凤酒把完脉,发现脉象强劲有力,不像是昏迷应有的脉象。
她又探出神念细细感知他的身体,都没有异常。
随后又向付凤酒的魂海探去。
神念一探入就被那无穷大的魂海给震撼,呆滞住了,瞬间忘记了自己的目的。
付凤酒的魂海自主护体,一道浪潮把她的那缕神念拍入魂海,融合掉了。
李秀水感知到了付凤酒的一切记忆,知道了他的真正身份。
她连忙自欺欺人的斩掉那缕神念连接的神魂,又看了眼付凤酒左手上的五彩戒,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她忍住神魂的痛苦,只是看付凤酒时,眼中的温柔骗不了在场的众人。
这些在热砾荒漠打滚多年的顶级冒险者,眼神不是火眼金睛,也差不了多少火候。
回过神来,见众人莫名都看着她。
众人没有探寻别人秘密的好奇,对关于付凤酒的情况纷纷问道。
她像被惊吓的兔子,直接跑掉了。
连她哥哥都没空理会。
“这丫头这是怎么了?”丘若蓝向李忠禾问道。却被何秀月拉了一下。
众人见付凤酒没什么问题,就各忙各的去了。
只有青丘狼被丘若蓝留下照看。
“妹妹,你怎么了,我们从小就相依为命,直到进了酒歌公会从没有分开过。刚刚发生什么事了?可以告诉哥哥吗?”李忠禾问道。
李秀水没开口就先哭了起来。
“妹妹,你说话呀,到底怎么了?”
“我,我给他检查伤势的时候,不小心神魂与他相融了,我,我该怎么办啊!”李秀水边哭边说道。
“我去把他宰了,让他还你清白。”李忠禾带着杀气的说着就要去杀付凤酒。
李秀水拦住了他。“这又不关他的事,是我做错了事,只是他已经有两个爱人了,我觉得委屈。”
“你想和他在一起吗?”
“他不可能跟我在一起的?”
“为什么?他敢不负责任,我就宰了他。”
“你杀不了他,就算他身边没人守护你都杀不掉他,甚至都伤不了他一丝一毫。”
“他是谁?你与他神魂融合,肯定知道他是谁?”
“我不能说,哥,你不要逼我。”李秀水拿出刀架在脖子上威胁道。
“好吧!我不逼你,你得知了他的秘密,他又不会和你在一起,我担心他会…”李忠禾说着不由担心起来。
“他应该不会这样做吧,毕竟我和他曾有过神魂融合,他不会这样对我的。”李秀水越想越觉得委屈。
“妹妹,你说他无法被伤害,我们注定拿他没办法。我们经历了那么多险境,都是靠自己闯过去的。我们不能把希望寄托在,不可能与应该的别人身上。妹妹,我们走吧!等他醒来,我们就走不了了。”
“好,哥,我们走,去一个谁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
“这样也好,能让你忘了这段孽缘。”
两人匆匆收拾行礼,与丘若蓝打了个照面,说是有一队兄弟需要支援,便使用卷轴飞走了。
弄得丘若蓝莫名奇妙。本来想询问的话,也胎死腹中。
“快放我出来,不然我就把这混蛋,踹下去。”李海钥用最凶的语气说着软话,说完就哭了起来。
托雷一醒来,就见李海钥在哭,他越劝,哭声就越大。
这才刚停一会,就又闹腾,然后哭了起来。
当他知道真相后,也是愁欢参半。
只能接受现实,任李海钥发泄情绪。
总的来说,他还是高兴的,心心念念的人,终于对自己好一点了。
“你滚远点啊!看见你就烦。”
托雷只能默默走到墙角。
随后取出几个泥人玩了起来。
“拿过来,那是我的东西。”
托雷把泥人小心翼翼的交给她。
说道:“记得那一年我十八岁,父母带我去拜访准备归隐的结拜兄弟,认识了十六岁的你,从此我多了个表妹。那时你把这几个泥人当宝贝,不管我怎么讨好你,你就是不愿给我玩。我气不过就亲了你一下,你就把泥人给摔了。我那天被父亲狠狠打了一顿,我看到了你在围墙上偷笑。之后父母就辞行,带我离开了。后来再见,你总是对我发脾气,没给过我好脸看。这些泥人就是我的寄托,一直陪着我。”
“我记得当时都摔碎了,你不会把它们又拼起来了吧!”
托雷认真的点点头。
“你个笨猪,那一年我心里就有你了,我对你发脾气,是恨你太怂了,只要你有当初亲我的勇气,我也不会孤单的等了你这么多年。”李海钥哭着扑进托雷怀里。
托雷苦笑一下,心道,造孽啊!我要是早知道你的心意,刀山火海,怎能阻止我接近你的步伐呢?孽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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