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疼惨了,同时也惊呆了。这个平日里显得弱不禁风,软弱无能的家伙竟然将他打倒在地。愤怒与不甘同时涌上心头,他想挣扎着从泥地里爬出,但被他一脚压了下去。
“你们这群杂种,还不快上,给我杀了他!”他愤怒地呐喊着
不过他们早已被他的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呆在了原地,一时间竟无人施以援手。
彼勒此时也被自己刚才的举动惊住了,也许是先前的经历让他成长了许多,面对他们竟然没有丝毫的恐惧。紧接着他上前走了几步,众人下意识地往后推了两步。
“你们简直是一群没用的东西……”
他谩骂着爬了起来,稳住身子照着彼勒的脑袋就是一拳。
彼勒下意识地躲过了这一击,紧接着转过身对着他的右腰部就是一拳,随后他没有犹豫左手对准他的下巴就是一击,之后他一脚蹬到了他的肚子上,将他踢飞了出去。顷刻间他飞了出去倒在了雪地里动弹不得。
“他疯了!快跑!”
原本围着他的人转眼间四散跑去,就剩下他们两个了。
“你……你怎么……”他此时吃力地用手支起了身子颤颤巍巍地看着他
“我,我要感谢你,感谢你在那一天,那个夜晚将我送到那片林子,让我找到了勇气。”
“你是从哪儿学的这套本领?”他用手颤抖着指着他说到
“我父亲教给我的,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之前我不还手是因为我没那个勇气。所以说我现在奉劝你最好离我远一点……”彼勒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脸说到
这时他慢慢地后退,目光中闪烁着些许的恐惧
“你……你等着,我迟早要让你尝尝苦头……”他用颤抖地声音说到
彼勒没有说话,只是眼睛就像注视猎物一样地盯着他,此时他一边说着一边狼狈地捂着肚子一点一点地挪动着
“你全当过去的我死了,但是今天你要记住,如果你再找我麻烦,我会亲手杀了你。不管你是谁……”说罢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此刻他想好了,这个并不属于他的家可以不用回了,或者说回去也无任何意义
“那就先找个地方吃个饭,安顿下来……”他这样想着,径直向镇上走去
早上在街上的时候维什尼亚克还是给他了一些路费让他回家,他一手插进口袋捏着钱一手推开了宾馆的大门走了进去……
……
“年轻人,你要去哪里?”
“就前面那片林子,你把我放到那里就行了”
“是那里吗?我记得那里只有一个老猎人住在那片林子后,你是要找他吗?”他一手拿着烟斗一手扶着方向盘问道
“是那里,我是他的远房亲戚”彼勒忍着拖拉机发出的强烈噪音喊到
“哦,我一直以为这世上就剩他一个了,没有什么亲人了……”
“你说什么?噪音有点大”
“我你难道不知道吗?几十年前的那场战争他失去了所有的亲人,而且他至此终生孤身一人没有再结婚过!”
“哦,也就是那场战争让我们失去联系了,我也是替我的父亲找到了他!”彼勒转了转眼珠随口说到
“那可真好,好歹他还有个亲人,现在他只有维什尼亚克那个老家伙不离不弃地陪着他……”
“好了到了,下车吧。”他跳下车将手递给了他
“谢谢你,老爷爷。”
“没事,孩子,路上小心。”他说罢上了车给他摆了摆手
“等等,孩子!”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伸出手叫住了他
他皱着眉头看了彼勒一眼似乎有什么事想跟他说,但话到嘴边忽然停住了
“还有什么事吗?”彼勒望着他的眼睛好奇地问道
“没有,我就是听广播说今天有特大暴风雪,孩子路上小心点。”
“可是我看现在阳光明媚,不像是有暴风雪的样子啊?”彼勒疑惑地四周望了望
“往往暴风雪来临前都十分宁静,就如同那晚一样,恶意往往躲在丛林的深处静静地观察着你的一举一动,如果不尽快察觉那么就可能会将自己置入死地。孩子,趁早赶到吧。我先走了……”
他说罢摆了摆手开着拖拉机离开了,道路上微微卷起了阵阵黑烟。
“奇怪……”彼勒心中嘀咕着快步走向森林。
时间仿佛在此时停滞了下来,听不见一丝风声,天空也没有一只鸟儿。很奇怪,整个森林静悄悄地,只有他脚下发出的踩雪声。
“今天怎么都不像是个刮暴风雪的天气啊?”彼勒奇怪地朝四周观望着
就在这个时候,渐渐有如鹅毛般大小的雪花从天空飘落了下来,风开始刮了起来。彼勒下意识地将自己的围巾裹严实,扶正了帽子,一步一步艰难地在雪地中挪动着。
风越刮越大,整个山林都被吹得吱呀乱叫。他抬头看了看天空,这时的天空已经不是刚才那般晴朗,而是变得灰蒙蒙的一片,风卷起来的阵阵雪花拍打在他的脸上。原本在雪地里行走就是一件极其艰难的事情,加上突如其来的暴风雪彻底让他在此举步维艰。
“穿过这片森林,就快要到了……”彼勒一边用胳膊挡着风雪一边在心中默念着。他的脚已经麻木了,在暴风雪中行走是一件十分冒险而又艰难的事情。
这场风雪也许是这个冬天最后的一场“落幕仪式”,但它同时也是这个漫长冬季里最为可怕最为残暴的风雪。它就如同海啸一般涌入这片美丽祥和的森林。
“呼~~呼~~”彼勒一边小口地喘气一边找寻着什么
“我记得就在这里……”他顶着风雪绕到了房子后面,终于他找到了倒在房子后面的那把铲子,随后他走到正门,打算撬开上面挂着的那把锁。
终于,他像是解脱了一般冲进房屋倒在了一旁的床上。于此同时风雪就这样呼呼地刮了进来,将整个屋子吹得乱七八糟。
“糟糕!”他赶忙跑过去将门硬生生推了回去从里面将它反锁了起来。屋子现在又黑又冷,仿佛除了他这里没有一丝生命存在过。
他赶忙点上了油灯,拿起放在地上的木棒将它们丢进了炉子里,随后从一旁的柜子上取出煤油瓶,一股脑地将它们洒在炉膛中的木柴上。
“轰!”随着燃烧的火柴落入炉膛中,熊熊烈火立马在里面绽放开来。
“这些柴应该足够了……”彼勒说着快速的将外衣脱掉倒在了床上,由于先前在雪地上的奔波,困意就如同潮水般涌上了他的大脑,紧接着他甜甜的睡了过去。
………
“嘀嗒嘀嗒”
秒针一点点的在表盘上转动着,除了秒针的嘀嗒声这里只剩下犯人走动时脚链碰撞的金属声以及铁门关上的碰撞声。
此时莫罗斯就坐在这间漆黑囚室的角落中,血从他的小腿上渗出。显然,他这时已经成了阶下囚,时间仿佛在这时停滞了下来,这里没有丝毫声响,唯独只有无尽的黑暗与恶臭的空气。
“维什尼亚克这个老东西,你不要管我了,快点走……”他捂着脸小声地说到
只可惜他的声音在这里谁都听不到,除了这四面潮湿破旧的混凝土墙以及散发着恶臭的马桶。
一年,或者两年,又或者十年……一辈子……他也许永远都不会出去了。
“你快跑吧,不要管我和那片森林了,活着比什么都重要……我这老骨头已经快要步入坟墓了……我已无任何牵挂……”
就在他望着墙唉声叹气的时候,牢门外的一串脚步声引起了他的警觉。
“呲啦”随着一阵金属摩擦的声响外牢门被打开了,脚步声由远到近渐渐地清晰了起来,当他走到这扇铁门旁停了下来。
“打开吧,我要见见他……”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是……”紧接着他面前的铁门被打开了,刺眼的光芒随后照到了这间并不大的牢房内。他赶忙用手捂住了眼睛。
“我们终于又见面了……”他用一种温和的语气说到
“是你!”莫罗斯随后强忍着刺眼的光芒硬生生从地上爬了起来惊讶地说到
“对,是我。我终于找到你了,莫罗斯先生……”他将头上的圆顶帽脱了下来,盯着他微笑着说道
……
暴风雪依然在外面肆虐着,此时房屋就像是一处坚固的堡垒,抵挡着如同洪水一般的暴雪。屋子里温暖如春,风摩擦着房屋发出“呜呜”的可怕响声。屋外的每一根树枝,每一棵大树无时无刻都在接受着狂风的考验,终于有一只羸弱的小树经受不住它的摧残。被拦腰截断飞了过来……
“砰!”它重重地砸在了屋子上,它就如一枚实心炮弹撞碎了墙壁一头栽进了屋子里。瞬间,风仿佛找到这座堡垒的突破口,纷纷连同雪花一起灌了进来。
屋子里的彼勒瞬间从梦中惊醒,惊慌失措地拿起柜子上的油灯点了起来。
他点起油灯一看,只见一根两米长大腿般粗的树干此时斜着插进了房屋内,而更糟糕的是屋内的温度瞬间骤降到了零度以下,但这场风暴还不知道何时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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