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尊火影 第161章 宇智波父子

若风一向喜欢聪明的孩子，因为他们看事情不比大人差，甚至还因为舍弃了拘束，常常会有意想不到的答案，“你说吧，如果我能回答的话，我会告诉你我的想法。”

宇智波富岳沉默下来，既然若风这么说，想阻止也来不及了。

“在此之前，我想先询问一件事，如果有冒犯的地方，希望血尊大人能够原谅。血尊大人刚才说了人类，那么是不是说明血尊大人并不是人类，或者说……并没有把自己当人类？”宇智波鼬坦然开口，让宇智波富岳背后一凉，这句话的歧意实在太重，刚想开口解释，却被若风抢先一步。

“我是，也不是，”若风并没有责怪的意思，“我已经脱离了人类的范畴，但是我曾经也是个人类。”

宇智波鼬沉默片刻，“我想请教的事是，血尊大人对人类有什么看法？”

宇智波富岳一头雾水，心里暗道自己的孩子也太过早熟，事实上如果不是若风的到来，宇智波鼬也许会将所有疑问埋在心里。

哪怕隐世不出，若风的蝴蝶效应依旧在扩散，雨忍村提前被晓控制，大蛇丸提前离村，甚至还有雾隐村的事，以后不知道能不能回到正轨，但一切都是朝有利于他的方向发展，包括这次宇智波鼬的提问。

“我还以为你会问人既然会死去，哪为什么还要活着，或者说生与死，有什么区别。”若风很肯定，在自己与宇智波富岳聊天之前，宇智波鼬确实是这么想的。

天才大多敏感，正因为他们那异于常人的思考方式和超过一般人的理解能力，会注意到别人不会注意的问题，宇智波鼬这时的想法实在有些厌世的感觉。

宇智波鼬被若风看透心思，手指微微颤抖，随即冷静下来，“是，在您与父亲谈话之前，我是这样想过，不过无论是生还是死，都是人心影响，您对人性了解得很透彻，我想知道您的想法，或许能解开我心里的很多疑惑。”

“希望别人能够理解自己，但是又担心别人把自己看透，既希望和平，又忍不住因为某种原因而互相伤害，”若风双眼紧盯着宇智波鼬，“人，本来就是矛盾的存在，善恶也没有一定的界定，有时候甚至连他们自己都看不清。”

宇智波富岳感觉此刻有些跟不上两人的脑回路，担惊受怕的同时也隐隐发现了鼬身上的不凡，又掺杂着丝丝自豪，让他有说不出的怪异感。

宇智波鼬沉思一会儿，似乎询问上瘾，“那么您觉得自己是善是恶？”

“鼬！”宇智波富岳又惊起一身冷汗，只是这次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在两人间周旋，感觉与两人完全没在一个世界……

“善恶没有界定，同一人也有善有恶，对于敌人来说，我是恶，对于我重要的人来说，我是善，这就够了。”若风说完，似乎也没有了跟宇智波鼬理论的心思，看向宇智波富岳，“宇智波富岳，我有一笔交易要跟你谈，或者说跟宇智波一族谈。”

宇智波富岳心中一凛，暗道果然来了，神色间凝重了几分，可是他没有拒绝的权利，“血尊大人请说。”

“宇智波一族就快完了，不过超过十年，”若风平静地丢下一个炸弹，“我可以给你一个拯救家族的机会。”

“莫非您能预知未来？”宇智波富岳试探着，如果若风肯定，他也会相信，不过随后反应过来这不是问题的重心，神色变了变，“宇智波一族与木叶一体，如果宇智波一族灭亡，木叶恐怕遇到了极大的危机，血尊大人还是跟三代火影谈这件事比较妥当，毕竟宇智波实在拿不出什么好的东西。”

若风绕开宇智波富岳的推辞，直接道，“如果让你在木叶和家族里选择一方，你的选择会是什么？宇智波和木叶的矛盾从二代火影继位后就一直在加剧，哪怕二代火影已经死了，他的意志依旧有人继承。”

宇智波富岳心里涌上不好的预感，直觉告诉他若风接下来的话肯定很严重，“鼬，你先……”

“不，宇智波鼬留下，”若风叫住宇智波鼬，额头上轮回写轮眼开启，“做出那个选择的并不是你，宇智波富岳，而是你的孩子。”

若风将两人毫不废吹灰之力地拉进幻术，期间宇智波富岳似是想要反抗，但无奈他的万花筒被压制得厉害，再看到身边的鼬后，索性也放弃了抵抗。

幻术里只有长大后的鼬屠杀全族的过程，没有带土假冒的斑存在，也没有团藏的故意指派，更没有宇智波富岳万花筒的事，一切情报都被若风隐藏起来，有的只有那一夜，无尽的杀戮和一家人的痛心和绝望。

宇智波富岳微微有些心疼，如果真是那样，真到了那一天，他们一家人的痛苦他无法想象，不过还是谨慎道，“您为什么想帮我们？”

“两个原因，第一是因为认识你们宇智波一族很有名的一个人，宇智波斑，”若风这话说的他自己都不信，更不要提宇智波富岳，“第二，我需要宇智波一族的助力，救了你们一族，你们一族以后就为我办事吧。”

宇智波富岳心里摇摆不定，“即使是危害木叶的事？”

“说不上危害，也说不上帮助，”若风解除了幻术，拍了拍拥护者的背部，示意其起飞，“我知道你们没有看出迹象前，是不会答应的，我给你们时间考虑，考虑多久都没关系，不过你们族里有些讨人厌的家伙我拒绝帮助，当时候再详谈计划吧。”

宇智波富岳目送若风离开，虽然若风说了考虑多久都没关系，但他的心已经混乱不堪，“鼬，你怎么看？”

“我……”宇智波鼬毕竟还是个孩子，哪怕再聪明，此刻无法抉择，“先观察一段时间看看吧，血尊不着急，木叶不着急，我们更不用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