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里遨游 问情江湖：首战告捷

只是当子墨坐在摊位的小桌旁，心情就像将燃着火的火把放进凉水里，直谅到心底，第一次让小姐请吃饭，却是来吃这一文钱两个的包子，盯着自己眼前的包子，拿着筷子，眉头皱在了一起，“公子，再怎么说，你也是程家公子，第一次请子墨吃东西怎么吃这个，至少尚方请我吃的是糖葫芦，那就要一文钱一串呢！”

嘴里塞满包子的绿邪努力吞下嘴里的包子，“噢？连尚方都叫上了，看来……”

“公子！”子墨喊了一声，眼睛里全是威胁的眼神，“公子，不要忘了你是女的！”

“好好好，我不说。”绿邪点点头伸手从子墨面前盘子里拿了一个包子，要了一口，“嗯！好吃，真是天下第一包！”

“真的有那么好吃吗？”子墨半信半疑。

绿邪双手一摊，“试试就知道了。”

绿邪的口味并不挑剔，所以对她来说，好吃的东西很多，很符合她的口味能让她称赞的也只有这家包子铺了。

结果毫无疑问，只第一口就让子墨成了这儿的常客，直到她完全掌握了做这种包子的火候，才算改变了同别的食客争夺座位的命运。

在她们到达群芳楼下时，才发现今天到群芳楼的人很多，真的很多，不是一般的多！楼下人山人海，你推我挤，方向却非一般的一致。平时站在门前招揽客人的姑娘们全都不见，换上了十几名彪形大汉一字排开阻拦着向前拥挤的人群，老鸨站在门槛上，向众人挥着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二楼的栏杆出站满了姑娘，却并不是搔首弄姿招揽客人，脸上的表情全部都被好奇，惊讶与不解占满，忘记了平日里招揽客人的计量。

不仅如此，对面的酒楼的所有窗口都挤满了人头，而且与下面人的表情一样，急切而充满好奇，或者兴奋。

不同的是手中举着银票的数目，相同的是呐喊及争先恐后的往里闯的动作，好不相让的神情。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被人流冲挤着，绿邪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方向，同子墨挤开了距离，转头寻找子墨，并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行动方向，奈何力量单薄，无法控制，最后只有使出了功夫，借力跃起，踏着众人的头，站在了群芳楼的台阶上，自己没想到学的功夫却用在了这种情况下，若是师傅知道了不知会如何反应。转身见子墨还在人群里挣扎，冲自己挥着手，又再次起身，拉起子墨重新落在台阶上。

老鸨一见是她，抬手止住了想上前阻拦的大汉，“哟，公子，今天您可是来着了！我们这儿啊，又来了一个新姑娘，我这女儿啊，乖巧，听话，比明配还漂亮，怎么样？公子有没有兴趣？妈妈我决对会照顾你的！”说着看了看被绿邪拉住胳膊的子墨，“这丫头也来了，真招人疼！”

“噢？是吗？”绿邪装作一无所知，“这些人……”

“这些人都是为了见我那女儿来的，你瞅瞅，个个都是大手笔啊！我能让谁进不让谁进啊，就只有先把他们拦在外面了，给他们登一下记，分批来见了！”

“如此说来，这位姑娘的容貌岂不是足以倾国倾城？”绿邪放开了子墨，望了望对面二楼那个曾经见过那个身影的窗口，没有！

“是啊，是啊，你说客人少的时候怕没有客人，等客人多了，又忙不过来了！”面对绿邪，老鸨还是愿意多说两句的。

“如果我也想见这个人，妈妈是不是可以通融一下呢？”绿邪伸手将胳膊搭在了老鸨肩上，她竟然对老鸨使用了“美男子”！

老鸨一听，伸手摸着绿邪的手，“要是公子你啊，当然会优先了，只不过看公子出多少银子了？”美色当前，她的脑袋却不糊涂，占了绿邪的便宜，又不放弃自己的银子。

“妈妈！”说着绿邪拿过老鸨手中的团扇，给自己也给老鸨扇着。

老鸨受用的摇晃着头，两眼眯成了一条缝，不管外面有多吵也不会理会，从主持群芳楼开始所有的客人都把眼光转向了她手下的那些女人身上，而她随着时间的推移，人老色衰，身体变得越来越胖，钱多了，姑娘多了，手段多了，疼她的人少了，关心她的人少了，像绿邪这样不管真心还是假意的同她说笑给她打扇的人少了，整日卖的是笑，收到的却不是笑。

“您看着够不够呢？”团扇扬起时，一块金元宝端端正正的躺在绿邪的手心，“这个可比银子好多了！”

扫了眼绿邪手上的金元宝，“得，公子，今天不论你出什么价码，妈妈我都让你见，六子！带公子去！还有看着这个丫头，别让她走丢了，别让客人把她当场我们的姑娘！”老鸨拿过团扇用扇子指了指子墨。

跑堂的小六子应了一声，带着绿邪就往里走。

门外的人群顿时开了锅，在这门前挤了一早晨都却让这后来的小子捷足先登，全都愤愤不平的向老鸨叫嚷着，挣扎着想闯进群芳楼。

“够了！怎么了？嫉妒了？嚷嚷什么？就你们这副德行还想早点见我们姑娘呢？要是你们个顶个得比刚进去那位爷俊，老娘我今天就请客让你们进，怎么了？没有啊！也成，能把老娘哄高兴了也成，怎么样？这个本事有没有？耷拉脑袋了吧，那就等着什么时候轮到你了，你再什么时候进来。”说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往椅背上一靠，看着变得安静的人群。

“这老鸨，今天是怎么了？有钱都不赚？”人群中又开始有了骚动。

“谁说不赚，人家这叫计划，你懂不懂？”

“这就不懂了，什么计划？”

“连这么俊的公子都要见这个姑娘，足以说明这个新来的姑娘的姿色绝非平常，让那个公子进去只是一个幌子，这个幌子会引来更多的人。跟你说了你也不懂，算了，算了！”

老鸨手中端着茶，一口口慢慢和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无缘无故冲这些人发这么大的火，看来真的老了，喜怒无常了。不过，事实好像并不像那些人说的那样，好像也不是无缘无故就发起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