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擂台上站着二十来岁青年脸上满是傲意,面容阴柔,嘴唇略薄,身穿白袍。
虽看起来像个纨绔子弟,可陈冬来看此男子却有三流下品境的实力,刚才男子出拳时陈冬来明显的感觉到一丝真气波动,那真气时有时无不大稳定,应是才刚开始打开了穴位罢了。
擂下众多武徒武师似乎被这青年男子一拳便把一位身强体壮的武师给击下台震惊住了,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不敢前去。
就在这时一白头老翁面红耳赤说道:“区区毛头小子休要猖狂,看老夫来挫挫你的锐气。”
只见老者一个健步,佝偻的身躯便飞上擂台,可脚还没落地,那白袍青年一记叱腿飞踢老者便又回到了地上,可却没有再动弹。
白衣青年还是傲然的看着擂下,此时无人敢在如同那老者去自讨苦吃,一时间鸦雀无声。陈冬来对青渊剑势在必得,单脚微微一动。
柳家府邸二楼中一个身影飞出,一记仓下飞脚,直往那白衣青年头上坠去,白衣青年眼看来不及躲闪,双臂交叉护在脑部。只感觉一股真气波动夹杂着尘埃传来,
“三流中品境?真气浓厚度还要强我一两分”陈冬来眼看那半路杀出的身影把刚伸出的半步脚收了回来。
待余灰散去后才看清一头发半白老者负手而立于台中,白衣青年吃痛的往后翻身扯步在擂边缘处停下向老者看去,两人对视了十息没有说话。
一刻时间停止了,白袍青年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青年莞尔一笑:“阁下武功高强,我自知不是对手,愿认输。”
半白头老者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白衣青年便走下擂台去了。
“陈找师兄,那人很厉害吗?你怎么认输了?”四个武师男子看那白衣男子下擂后便围上来对那叫陈找的白衣男子说道。
陈找摇头笑了笑:“此人武功确实胜我一筹,看来那青渊剑与我无缘了,此次离宗历练遇到这等巧事本想靠自己本事争一争这青渊剑,既然我技不如人,就此作罢。”
半白头老者负手立在擂台上见无人再敢上来后朝二楼上点了点头示意,便有一身穿紫秀华袍的病娇男子走了下来。
“既然无人上擂,此次比武招亲由我家少爷胜出,我认输。”病娇男子走上擂台后,半白头老者对这众人说道。
“什么意思,既然蔡家和柳家早也如此预谋好,何必搞这出子午须有的擂台?”
“真是不知廉耻。”底下一群人义愤填膺的小声怒道。但没一个人敢站出来抗议,若是惹恼了这菜世先等下免不了一顿恶打。
半白头老者走下擂台后菜世先便清了清喉咙说道:“既然我家连伯伯都如此说了,我就却之不恭了。”
“慢”一声从人群中传来。
“哦?”
众人看向哪名出声的男子,只见这人穿半截麻衣,身背木匣,一双鞋都是破洞,实在邋遢至极。但众人并无惊讶,反而有点幸灾乐祸。
这从老虎嘴里夺食,胆子确实不外有点大啊,连姓老者看向那邋遢男子:“小子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那柳管家并未宣布比武结束,而你等就认为此番比试已经有了结果,这比武招亲莫不是你家在办?”陈冬来吊儿郎当的说道。
擂台上的菜世先看着半路杀出的陈咬金恼羞成怒的龇了龇牙,楼上的鹰钩鼻中年男子也皱着眉头。
“少爷尽管与他一试,谅他也无几分本事。”连姓老者对擂台上的菜世先说道。
陈冬来大步迈向擂台,经过连姓老者时,老者小声说道:“小子若不想出了柳家就缺胳膊断腿的,上台让我家少爷打一顿认输便是。”
陈冬来瞥之一笑没有理他,大步走向擂台。
菜世先见邋遢男子上台后便上步冲拳而来,陈冬来笑着一把握住他的手腕,稍微使了些力气。
“啊,痛,痛,痛。赶紧给本少爷松手,”菜世先单膝跪地吃痛的叫道。
台下的连姓老者垂眉敛目的看向陈冬来,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意。
陈冬来又加了把劲,那菜世先细溜溜的小手臂就要断去。
“住,住手,我认输。”菜世先道。
这一招还没过就便输了。
陈冬来手一松,那菜世先便晕死过去。
连姓老者一个健步跳上擂台,一记冲拳便向陈冬来击去。速度极快,势要一击必杀。
陈冬来脚生掠夺曲向后退两步,连姓老者一拳击在残影上心中也是一惊,当即二起脚体向陈冬来踢去。
又是一道残影,陈冬来有些恼怒,也是一个转身飞脚。
而连姓老者看对面的脚坠来,也是如那陈找般双臂掩脑想要反手一抓把陈冬来的脚锁住。
但对方力量实在太大非未抓住反而吃痛的单膝跪地,擂台被连姓老者膝盖狠狠的砸下一个深坑。
而此时,陈冬来反身站地又一记仙人指路就要攻老者头部,连姓老者起身一记上步冲掌。
“住手”,楼上的鹰钩鼻中年男子动了,跳下擂台握住两人手臂。
“连兄既然你已认输便不要在出手了。”鹰钩鼻男对连姓老者说道。
“这位小兄弟虽不知你从何而来,但你以三流中品功力对这不会武功的菜世先实在乃难算英雄好汉。”鹰钩鼻男又对陈冬来道。
“哦?莫不是蔡家这种做法就算正人君子了?再说那柳管家不是说过人人皆可上擂吗?”陈冬来回道。
鹰钩鼻男子尴尬笑笑:“此番你二人就此作罢,至于你二人出了柳家该如何处理自然是你们的事,在柳家还得有些规矩,出了柳家我自然一概不管,小兄弟既然赢了菜世先那自然是擂主,不过却不知是否还有人上台挑战,若是夺魁了那青渊自然归你。”
对于陈冬来所问的话这鹰钩鼻男子马上转移话题,自己和连姓老者虽说在柳家不可再争斗多半是安抚陈冬来的场面话,至于自己出了这柳家是死是活却与柳家一概无关了,这赤裸裸是在示意连姓老者出了柳家在与自己算账,因顾及柳家颜面,毕竟在场这么多人看着,若是柳家言而无信那以后在晋扬县多半很可能失去立足之地,而自己若是夺魁却只能得到青渊,柳家姑娘鹰钩鼻男子却支字未提。
“这人抹圆打滑的本事到是有些,”陈冬来心想道。
鹰钩鼻男子见陈冬来不作声便对众人说道:“不知是否还有人前来挑战者为小兄弟?若是没有的话那便是这位小兄弟夺魁了。”
众人面面相觑,也不管打不打得赢这邋遢青年,但若是还敢上擂的话以后在这晋扬县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过了半刻以后见始终无人上擂,鹰钩鼻男子大声说道:“既然无人挑战,那这次比武夺魁的便是这位小兄弟了,不知小兄弟姓甚名谁?。”
陈冬来知道这多半是说给连姓老者套自己身份的:“我姓陈,乡山野人一个,名就不告知了,不知那青渊剑?”
“放心,自然归你。来人,去把青渊剑取下来。”鹰钩鼻男子见陈冬来并未提起自己闺女便马上吩咐下人去取那青渊剑了。
陈冬来接过青渊,单手举起,阳关照在剑身上异外刺眼,轻轻一挥,划过一条弧线,剑气冲天似有直入云霄的气势。
众人眼光灼日,似乎这青渊是他们的。
“既然比试已结束那陈某就不打搅各位雅兴了”,说罢便大步迈出门去。
陈找看着手握青渊,身背木匣的高大身影打趣的说道:“有点意思。”
而那白衣小生跟了上去:“兄台等我。”
鹰钩鼻男子眼光凌厉的看着身影,若有所思。
而那连姓老者自然大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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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台,怪我有眼不识泰山,眼拙了,没想到你武功如此之高,不知家在何处,姓甚名谁?家里是否有小娘子?小娘子漂亮吗?若瞧得起我,在下愿与兄台结为异性兄弟。”一旁小生喋喋不休的说道。
“你不知道跟着我很危险吗?”陈冬来道。
“这自然知道,但以兄台如此高深武功,相信跟在兄台身旁是最安全的。”白衣小生嘿嘿笑道。
“兄台,你武功这么高强,不知出师哪门哪派?”
“兄台怎么不说话啊?”
“兄台?”~~~
傍晚时分,日落的最后一丝光线照射在小河中,老鸹在老树枝头叫着,枯叶缓缓飘落在河中,在脚下。
秋风吹在脸庞格外舒适,直至最后一丝阳关消失,太阳落在了山脚后!
来了!
只听见一阵阵马蹄声传来,马背上个个手握长刀,足有二十余骑。
领头的是一半头白发老者。
“一路前来相送,若不好生招待就显得我不周了”,陈冬来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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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等我们很久了?”老者道。
“不耽搁。”陈冬来道。
“想怎样死?”老者道。
“留只手行不行?”陈冬来道。
“你不该等的,”老者道。
说罢,翻马抽刀。
陈冬来拔剑,
一剑,
一念,
枭首!
老者眼皮一眨,
“本想让你留只手,也罢,做个明白鬼,我叫陈冬来!”
老者人头落地。
陈冬来脚起掠夺曲,手握青渊剑射向那二十余骑。
剑意漫天,所到之处,皆为命数。
一时间就有二十余条生命,不,加上马匹是四十余条生命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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