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日之下哈利波特 第十章：分院

他们走出房间，穿过门厅，再经过一道双扇门进入豪华的礼堂。

这是一个多么神奇美妙、富丽堂皇的地方。

学院其他年级的同学都已围坐在四张长桌旁，桌子上方成千上万只飘荡在半空的蜡烛把礼堂照得透亮。桌子上面摆着许多熠熠闪光的金盘和高脚酒杯。

礼堂上首的台子上另摆着一张长桌，那是教师们的席位，上面坐着形形色色的各位老师。

按照麦格教授的叮嘱，他们在首脑台的长桌前背对着老师们，面对全体高年级学生排成一排。数百名霍格沃茨的老生们正对他们热切的鼓掌。

半空中的烛光微微跳动闪烁着，将几百张注视着他们的面孔照得发白像一盏盏苍白的灯笼。幽灵们也夹杂在学生们当中，他们闪着朦胧的银光，只是不知为什么，躲得远远的。

抬头朝上看，漆黑如墨的背景上，点缀着数不清的闪烁星光，在淡淡的魔法烟雾中如幻似真——他甚至在上面找到了几个比较熟悉的星座。很难令人相信那上边真有天花板，也很难令人相信礼堂不是露天的。

一旁的薇薇安看着天花板，适当地表示她的震惊。

“这里施过魔法。”诺耀小声地和她解释。“看起来跟外边的天空一样。《霍格沃茨，一段校史》里有说。”

“哦。”薇薇安不明觉厉地应道，小脸还是一副懵懂的样子。

麦格教授往一年级新生面前轻轻放了一个四脚凳，又往凳子上放了一顶尖顶巫师帽——帽子打着补丁，磨得很旧，而且脏极了。诺耀盯着帽子想到一个问题，帽子上的灰尘会不会掉下来呢？这还不是主要的，当他想起帽子中还藏着一把格兰芬多宝剑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

礼堂里的人都在盯着这顶帽子，顿时鸦雀无声，他们都知道，重头戏来了。

帽子不安地扭动了几下子，一条折缝像一张嘴那样一开一合，用它那沙哑的嗓音，开始唱它的自创歌曲：

“你们也许觉得我不算漂亮，

但千万不要以貌取人。

如果你们能找到比我更漂亮的帽子，

我可以把自己吃掉。

......”

那灵魂歌手般的歌声，让人想捂住耳朵。这让诺耀两辈子中第一次觉得耳朵是一个无用的器官。

经过几分钟的煎熬后，分院帽总算表演完毕了。

全场掌声雷动，估计是在庆祝折磨的结束。新生们不知道这点，但也跟着拍了几下。分院帽毫不谦虚，向四张餐桌一一鞠躬行礼，随后就静止不动了。

“或许我可以去格兰芬多。”诺耀隐约听到一个小男孩说。“我爸爸说，我一直都很有勇气，我小时候生吞过一整条弗洛伯毛虫！”

再往后就听不清了，而且麦格教授手里拿着一卷羊皮纸已经准备念名字了。

“我现在叫到谁的名字，谁就戴上帽子，坐到凳子上，听候分院。”她喊道，“汉娜·艾博!”

一个脸颊泛红、梳着两条金色发辫的小姑娘，跌跌撞撞地走出队列，戴上分院帽，帽子对于她来说显然太大了，一下子遮住了她的限睛。

诺耀看着这个冒冒失失的小姑娘，觉得确实怪有趣的。

“赫奇帕奇!”分院帽喊道。

右边一桌的人向汉娜鼓掌欢呼，欢迎她在他们那一桌就座。诺耀发现胖修士幽灵也高兴地向她挥手致意，然后转头和诺耀的视线对上，尴尬地笑了笑，往别处跑了。

“苏珊·博恩斯!”

“赫奇帕奇!”分院帽又喊道。

苏珊飞快地跑到汉娜身边坐下。

“泰瑞·布特!”

“拉文克劳!”

这次左边第二桌拍手鼓掌。

过了不久，分院仪式还在继续。

“贾斯廷·芬列里!”

“赫奇帕奇!”

“诺耀·菲茨杰拉尔德”

诺耀闻言立刻走上前，将分院帽拿了起来将它罩在了自己头上。

“哦！我的天哪！您这等层次大人物怎么来这和小孩子玩游戏了呢?”分院帽在诺耀耳边惊讶说道。

“大人物？”诺耀疑惑地问，“你在说什么？”

“您不用装了！作为戈德里克·格兰芬多帽子的我早已看穿一切！”

“您肯定是某位重活一世的半神。因为驻守地球的半神没那么弱。大清点时地球所有魔法使以上的战力除守护者都被强制遣送了，您不可能是那时留下的。那您只可能是重活一世的半神了。”

“您可能不知道，戈德里克·格兰芬多是地球最后的四个半神之一，大清点时他只是个魔法使，所以您可能不记得他。”

分院帽就跟开启了话匣子一样，没听到诺耀说的“等等”，自顾自的讲起来。

“你能不能听我说话呀！”诺耀在脑海中咆哮道。

“噢！对不起。”分院帽道歉道，但有一种对不起我下次还敢的气势。

“首先，我不是什么半神，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诺耀说。

“您这说法站不住脚好吧？那个普通人在11岁时拥有远超他好几倍的记忆？您前世肯定也是一个天才，竟然只用了短短数十年就铸就了神之位。十方天才你是哪一个？乾南，坤北，离东，坎西。震东，兑西，离南，坎北和帝国玫瑰都是女性。洛耀？不对，他可是圣所副君！但你们的名字发音挺像的！”

诺耀听到了一个令他意想不到的名字——洛耀，他前世的名字。

“洛耀？”

“对呀！至高左手，圣所副君，联军领袖。”分院帽嘴里蹦出一个个称号。

“你这说的是什么时候的是啊？”

“2000年前啊！您不会重生把自己整失忆了吧？”

“我说了我不是半神。”

“真的吗？我再看一下。”分院帽嘀咕着突然沉默了。“我刚才说了什么？邓布利多我也没跟他说这么多。还有，你不是半神怎么可能拥有神性呢？”

正当分院帽嘀咕着的时候，诺耀沉寂数十年的左眼突然闪烁了一下。

“犹格！犹格·索托斯。”分院帽尖叫道，但很快又安静下来。

“你不是犹格·索托斯！你是谁？”

“这是我说的第三遍，我，是，一，个，普，通，人！”诺耀咬牙切齿地再重复一遍。

“哦”分院帽显然又去翻了一下他的记忆，才知道自己只是想多了。

诺耀也没办法阻止，只能祈祷它不会翻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奇怪的东西。我是这样的帽子吗？我干过最大的是就是和格兰芬多偷看拉文克劳洗澡！”分院帽义正言辞地说。

“拉文克劳没有布置禁制的吗？”诺耀很好奇地问。

“你以为我的补丁哪来的？”分院帽没好气地说。

“格兰芬多”

诺耀摘下帽子，放在凳子上，来到格兰芬多长桌，收到了小狮子们的广泛欢迎。

现在诺耀可以好好看看高台上的主宾席了。海格坐在离他较近的角落，宾席的中央，一把大金椅上坐着阿不思·邓布利多，整个餐厅里只有邓布利多的银发和幽灵们一样闪闪发光。

“哈利·波特!”

当哈利朝前走去时，餐厅里突然发出的一阵嗡嗡的低语就像小火苗的嘶嘶响声一样，人头攒动，人人引颈而望，希望看清他的模样。

诺耀有趣地看着他们，脸上露出一丝怀念，在往主宾席看去，邓布利多正好也在往这边看，注意到诺耀，微微笑了一下。诺耀愣了一下，也微微一笑回敬。

视线再回到哈利·波特身上，诺耀敏锐地发现哈利的手紧紧抓住凳子边，似乎有点太过紧张。不过，片刻——

“格兰芬多”

整个礼堂都轰动起来，尤其是格兰芬多学院。

诺耀看到哈利摘下帽子，两腿微微颤抖着向格兰芬多长桌走来，韦斯莱中的级长珀西站起来紧紧地跟他握手，孪生兄弟大声喊道：“我们有波特了!我们有波特了!”

欢呼、悔懊、惋惜的声音在礼堂中回荡，邓布利多用魔杖轻轻敲了一下桌子，明明力道很小，却每个人都听得见，人群这才安静下来。

诺耀和哈利打了个招呼，就接着看分院仪式了。

分院持续进行着，那顶帽子熟练地换着一种又一种的奇腔怪调，似乎每个学期都在琢磨这些无聊的事情打发时间。

“罗纳德·韦斯莱”

“格兰芬多”

“薇薇安·翁莎”

少女激动地跑上前去，戴上帽子，也不在意上面的灰尘。出乎意料的是，分院帽戴在她头上很长一段时间，似乎在念叨什么。

“格兰芬多”

（未完待续）

ps：洛耀和帝国玫瑰（你猜）与诺耀和薇薇安关系有些微妙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