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奔跑了三天三夜,已经远远离开了兰西。
云端月见一下火车,双脚踏在月台上,两眼发憷。
这是她第一次那么远的离开兰西。
兰西在西半岛,丹东在东半岛。
“怎么了?”夕雾问停止不前的云端月见。
“没什么,想大黄了,青葙霸占了我们的地盘,他会把大黄赶跑吗?”
“那只死狗,就该杀了它,剥了皮,烤了吃!”夕雾拉着行李恨恨地说道。
果真,此时,青葙和其他人正在院子里的烤架上往烤狗肉洒胡椒粉......
“它是忍冬捡回来的呢!”云端月见说道。
“我也赞同夕雾的做法。”忍冬说道。
吃?云端月见肚子咕咕一阵响。
“忍冬,我饿了。”云端月见摸摸肚子,满脸疲惫。
“走吧,那里有间小食馆。”
此时已是入夜了,小食馆不大,古旧的中式装扮到处像打补丁一样,东一块、西一块的补上了油漆,灯火灰暗,宾客稀少。
“无忧面馆”,这名字还不错,只是这店装修真难看,墙壁、屋顶像坏了没钱修整打了补丁一样,云端月见摇了摇头。
他们坐下,各自点了三碗面条,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这吃相穷凶恶极的三人,旁边还堆了一堆行李,一看就知道是外地人。
丹东人地主龙头意识大,一般人野蛮不讲理,讲话似吵架。
这时几个在一旁抽烟打牌,百无聊赖的小混混盯上了这堆行李和这三个外地人。
准确地说,是一个小青年带着俩小孩儿......
“忍冬,我吃完了,我吃不饱!”云端月见抹抹嘴。
“自己找老板要去。”忍冬继续吃着头也没抬。
小混混见找茬的机会来了,当云端月见端着碗从旁边走过时,他们快速地伸出脚,把她绊倒了!
“哎呀!”月见手中的面碗打在地板上,碎了一地。
“月见!”忍冬和夕雾吓了一跳,赶紧把云端月见捞了起来。
“哎哟!这小孩儿怎么走路那么不小心,把老板的碗都给打破了,得赔啊!”带头的那个黄毛混混嘴里叼着根未吸完的烟,拽得一匹。
“滚!”忍冬才没有耐心和这些小混混理论。
“哎哎,一个碗而已,一个碗而已,不用赔,不用赔,大家谢谢!谢谢!”老板急的满头汗,不停地点头哈腰大,莫非他的店又要出事了。
“你说什么?!老板不用赔,我倒是要你赔!”黄毛混混忽然揪着忍冬的衣领,露出一脸恶相。
“你爸......?”小混混盯着这面不改色的白衣青年,他年纪尚轻轻,真是这两小儿的父亲?有点迟疑。
“不,是我爷.....爷!”
突然云端月见也迟疑了下,这么称呼忍冬似乎也不妥。
以前的忍冬是个驼背的跛脚的老头,她从记事起就开始叫他爷爷,跟前的忍冬明明就是一个二十出头的俊雅小青年,可不能再叫爷爷了吧?!
叫哥哥吧他又太老了点儿。
“我叔!!”云端月见昂首大声说道。
一旁的夕雾忍俊不禁。
“你们是外地人吧?外地人,他们不知我们丹,东这有个规矩,得给地盘上的大哥交保护费还有过路费,还有你们的赔偿费,给了,我就放你们走。”
黄毛的混混说完推开忍冬,坐在旁边的桌子上,玩弄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忍冬根本就没把小混混放在眼里,提起行李,对云端月见和夕雾说,“走。”便径直走了出去。
小混混们忍无可忍,终于一哄而上,对着这三人大打出手!
可这三人哪是平常人,一个是法力超群快成仙的云端族长老,一个是法术了得的守护神,还有一个是会点法术的小孩儿,和小混混打起架来,“平平砰砰”,就差把屋顶掀了,就差把墙壁炸了。
饭店老板看着不对劲儿,马上报了警。
“怎么又是你啊饭老板!”电话那头传来。
“阳警官!阳警官!拜托拜托快点来!我的小命都快不保了!”饭店老板哭喊道。
“又是这句,你就不会换句台词吗?!兄弟们,去丹东火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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