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敏带着众人,在赵跃的帮助下找到了被困住的李阿婆。
当时李阿婆就被困在一个地下室的箱子里,那东西没有杀她,它好像知道她会重生一样,只是堵住了她的嘴,和绑住手脚,让她一动不能动弹的被关在一个狭小的箱子里。
那个箱子被注满了绿色的液体,那液体每日腐蚀着李阿婆的肉体,使她的皮肉慢慢化成气泡,最后一小块一小块的跟着小气泡浮到水面上,遇到空气变成白烟消失了。
被救出来的李阿婆,千疮百孔,惨不忍睹。这绿色液体虽不致死,但是也能算上是一样残酷的酷刑。
但是当他们找到李阿婆的时候,却没看到任何怪物。
李阿婆描述那怪物长得一个鲤鱼头,人身。样子滑稽的不行,浑身布满了滑腻的液体,穿梭的很快,就算被人用手抓住,也很难真正的牵制住它,它太滑了。
说话间,赵跃已经感觉到有东西靠近了,但是他不出声。那东西的靠近的并不是他自己,而是李阿婆那边。
他淡然,允许它靠近,忽视它的攻击。
它一口要在了李阿婆的腰上,血粼粼的扯下了一块肉,吊着肉逃跑了。
在场众人害怕的躲,只有小敏一个人去追。那东西却在人群中穿梭,怎么这抓不到。它直到滑到关李阿婆那箱子后面不见了。
众人都有些惋惜,虽然自己都在躲,但是没抓到还是挺遗憾的。
小敏看着自己的队友,实在猪的很,便不和他们计较,带着伤痕累累的李阿婆回去了。
第二天,李阿婆依然是唯唯诺诺,一副病恹恹的样子,似乎一个夜晚的修复,并没有给她带来太大的用处。
李阿叔看的有些心疼,“老太婆,怎么办呀!”他皱着没肉看着自己老婆身上的坑坑洼洼,还哪里像个人类的样子。
“没事的,遮一遮就好了。”李阿婆苍白的脸,怏怏的说。
头上的窟窿用假发遮,身上密密麻麻的小窟窿和腰部上的伤,用衣服就可以遮住了。但是遮不住的是她脸色的惨白。
邻居们关心的问,是不是受伤了。李阿婆随便编了个谎言病情瞒了过去。
这几天,李阿婆家安静了很多,麻将不打了,家常也不聊了,邻居也不接待了,只是乖乖的躺在床上,不知等待什么。
几天后,李阿叔不知从哪里弄来了‘良药’才使得李阿婆的脸色恢复了少许的红润,但是身上的伤依然存在,虽然愈合了,但是疤总是还有的。
李阿婆依然早起,开始准备着早餐。她有些倔强,只要是自己有一丝力气,就不会偷懒,就会把自己该做的全部做完。
依然是一个清晨,晨曦从弄堂的东方洒出,有些暖意。可是李阿婆依旧手脚冰凉,抖抖瑟瑟,明眼人都能看的出她和以前不一样了,身体大不如前,也没有之前的矫健了。好像轻轻推一下,就会倒下一样。
可她还在坚持,一直坚持到最后的那一刻。就像她受了伤,依然坚持认为自己对林若初做的事情是没错的一样固执。
其实这般固执是因为,她心里的疑惑,她疑惑为什么像林若初这样的魔鬼要留在人世不走?
她明明可以来去自由,不受任何现在,为何她还要赖在那曾今的小破屋里不走?
这一件件事情,明明与她无关,她也不用做任何事情就可以达到自己的目的,为何她还要掺和进来,帮自己做了那么多事情。
在这样的情况下,任何人说她没有目的,谁都是不会信的。
李阿婆在门口的水斗旁边洗菜,边思考,完全没有注意到周围的情景。
林根回到家后百般不安心,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一下子躺在了自己的床上,难道这一切是在做梦吗?
可是照照镜子,脸上的手掌印依然根根分明的印在自己脸上,清晰无比。
终于在一个星期后的一天,他回到了曾今是自己家的弄堂。
今天,空气很好,万里无云,他看的很清楚。弄堂里一片祥和,没有恐慌和焦躁。
他站在自己家门口,里面依然凌乱不堪。家门口早没了泥泞的血迹,和往常一样了。
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尸体就藏在二楼香香房间的床底下。他想伸脚踏进去看看,却又胆小的缩了回来。站在门口犹豫着。
这时他听到隔壁李阿婆家门口开水洗菜的声音,他转头一看,她没有注意到自己。便不顾她,继续犹豫着自己的事情了。
二楼,林元香的房间里有一具尸体,若是在不处理,尸体会发臭的。所以他还是壮着胆子踏上了二楼的房间。
一步一步,走的极慢,但最终还是走到了门前,打开了那扇破旧的房门。
他掀开吉梦思一看,里面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难道,自己真的是做梦了吗?’为何这梦这么真实。连手印都还在脸上,还是已经有人把尸体搬走了?是警察吗?
林根赶紧跑到李阿婆家,对着他们家的小镜子照来照去。
“小林啊?今天怎么有空回来看看?”李阿叔边看报纸,边问。心里藏不住对他的鄙视,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阿叔啊,路过,路过。”他对着镜子,反复确认着自己脸上的手指印。
“你别照了,你脸上那东西没两个月事消不掉的。”
“两个月?”林根回头惊讶道:“哪有巴掌印要效两个月的?”
“你那个是普通的巴掌吗?没有泛紫已经很客气了。”
林根听不懂,这些知识都超出了他能理解的常理了。
“我这不是普通的巴掌印吗?那是什么?”
“那是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你这辈子的罪过谁你心里没点数吗?”李阿叔看着他损样心里就是一包子火。
如果他的老太婆是常人的话,他俩早就阴阳相隔了吧。
李阿婆听到了李阿叔的高声的责备,赶紧走进屋子,看到了林根。她才想起,自己老头子和自己提起过,是林根在她脑袋上砸的石块。
“怎么了,老头子,怎么生这么大的气?”
“李阿婆,你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林根倒是有些在意李阿婆的变化。
“没事,年纪大了谁每个病的?”李阿婆也不想和他多废话。
“天气热了,你还穿这么厚的紫色针织衫吗?”林根问。
‘紫色针织衫?’他好像有些记忆,那天他用石头砸了人,那被砸的人脸都被砸的看不清了,只看到她穿了件紫色针织衫。
林根,害怕的瑟缩了下,往后退了几步。再次仔细的端详着那件紫色的针织衫和穿着它的人。
迷雾中,她身材瘦小,双鬓头发花白,身穿紫色厚重针织衫,倒在血泊里。
林根害怕的加重了呼吸,看着李阿婆背影中,头发花白,头顶有些轻微的凹陷。明显被遮盖过的。
难道李阿婆没死?不会的,不会的,他当时清楚的记得她的整个头部都被砸的变了形,甚至都看不清楚五官了。而现在李阿婆五官端正,一点都没有受损的样子,难道真的是自己做梦了吗?
可是他脸上的手印怎么解释?
恶作剧,这肯定是恶作剧。他心里害怕极了,感觉那颗心就那么凭空慢慢鼓胀着,就快要撑破爆炸了。
此时他又不敢问,问了就是暴露了自己的罪行。于是他只能跑,逃似的往外冲了出去,消失在了弄堂里。
“他这是怎么了?发疯了吗?”李阿婆不解,自己也没怪他,也没戳破他的谎言,跑什么跑。见鬼了吗?
“心虚了。”李阿叔淡然的回答道。
“心虚到是好的,至少还有良知。”
“良知?”林若初在隔壁听的清清楚楚,“我觉得你没有。”
林若初觉得胸口有些痒,把自己的手指伸进自己的胸膛的肉里,把黑色犀牛角拔了出来,直直的穿过墙壁,往隔壁丢去,插在了桌子上。
“这就是你的良知,好好藏着,慢慢用。”林若初的话盘旋在了李阿婆的家中,特别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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