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郑出口便称皇上,那吕公子和舒浩然一行三人都一脸惊讶。
“秦小公子,你为何断定吕兄便是圣上?”
舒浩然是个直肠子。
原本他便是要将秦郑引荐给皇帝,以求能够有些新思路去解决皇帝面临的困境,便丝毫不多加掩饰。
“自是因为圣上通身贵气。
再者,听闻浩然兄不仅是户部尚书的爱子,更是当今圣上的伴读,他对您颇为尊敬,想来不外乎皇亲国戚。
最重要的是,圣上所言之事,算不得秘密,在下也是略有耳闻。”
“秦小公子果然聪慧。”
皇帝赞许的看着他,
“不知你说的好办又不好办,是何解?”
“若是单纯为整治内务,不过是更换主管事便可,这便是好办。若还有其他目的,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便是不好办。”
“我又何尝不知这个道理。”
“只是皇上还缺少一个突破口。”
衡律原本是有些失望,但听他这样说,又颇好奇的望着他。
舒浩然却很着急,受不了两个人打哑谜。
“秦小公子,你直说便是,快急死我啦。”
秦郑失笑。
“突破口自然还是钱,还请圣上稍后与我一起前往日升钱庄。”
秦郑记得,日升钱庄里有些极为特殊的账册。
当时舅父交代那些人的身份时,原主记得稀里糊涂。
但在秦郑看来,这些东西可大有用处。
听他这样说,几人也不继续喝茶闲聊,只快快地前往日升钱庄。
林迁之这几日都候在铺子里,生怕秦郑什么时候突然会过来,以免错过。
当他看见秦郑领着几人快步走进店里时,不自觉便热泪横流,忍也忍不住。
“小公子!老奴可把您盼到了!”
秦郑知他这是激动,忙迎上去握住他的手安抚道:
“林管事,好久不见!”
林迁之作为陆家在上京城的代表人,已经有二十多年。秦郑的母亲嫁过来时,他便一直陪在她身边辅佐她。
直到秦郑出生,秦母去世。
林迁之又将还是孩童的少爷和小姐送去到江南,自己独自在上京经营这些产业,只每年回江南时才可与秦家姐弟见上一见。
如今秦郑回到上京,林迁之难免感慨,又是激动。
他想着,虽然小姐已是香消玉殒,但她的孩子们一个个都出类拔萃!
尤其是小公子这些年,愈发的是玉树临风。
他回到上京,不管是入朝为官也好,接手家业也罢,总归是前程似锦。小姐在天上,也该很是安慰。
正待他想与小公子叙叙旧时,秦郑却侧身介绍身后的衡律几人与他。
“林叔,这几位客人十分重要。我们到后院说话,你将那些账册拿与我。”
“小公子,那些账册,可不是一般人能看的。”
“我明白,你拿来便是,我自有数的。”
“行,您先去后院,我稍后便拿过来。”
又唤了伙计带秦郑几人去后院的房间。
衡律花了几柱香的时间翻看账簿,合上账簿后真真是一脑门子官司。
“我只知有问题,却不知顽疾已深至如此地步!”
“小小一个内务府司的总管事,便可在日升钱庄有十数万两银子的存款!这上上下下多少人!这么多年,没把库银掏空倒已是万幸!”
他将账册摔在桌案上。
这少年君主知道内务开支一向有问题,有心查处。却因为自己无权无势,有心无力!
甚至对这其中到底存在多少猫腻也并非一清二楚!
见衡律脸都绿了,秦郑几步上前,欠身说道:
“皇上,这账册便是我说的突破口。”
“账册?该如何行事,你已有想法?”
“自然,这账册便是证据。
当然,如果直接将这些证据公之于众,或许在事情还未传开之前,内务府司管事便会消失,那么一切仍会是风平浪静。我们不能选择这条路。”
“也不能由我们自己去揭发。这样一来容易挑起矛盾。如今圣上您的地位还未稳固,说白了其实是被太后把持朝政……”
“放肆!岂敢口出狂言!”
秦郑话还没说完,便听见一直静立在皇帝身后的那人,大声喝止他。
“无妨。”
衡律制止了那人。
“他说的也是事实。我身边没有多少人得用,更没有人敢直言不讳。个个都揣着明白装糊涂,就等着看我笑话!”
“倒也并非如此,相信只要有合适的时机,自然会有人站出来支持圣上!”
“那么你的办法是?”
“我们自然是要借助天下最有力量的一支剑!”
当晚。
日升钱庄的伙计便向上京城府衙递了状子,称稍早前钱庄内遭遇了窃贼!
第二天。
上京城里各书院的学子们,都拿到了一份内务府司总管事在日升钱庄的账目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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