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全体起立，向逍遥王敬礼 第六章：悲催的李渊

衙外杀声震天，嘹亮的嘶喊越来越近。看样子，城门已经失守了，对方已经攻入城内。

县丞大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突然转向了眼前的两位‘贵人’，似乎可以引为外援，代自己向附近的州府求救，事已至此，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李渊使了一个颜色，程咬金立刻心领神会，“小哥，对方来历不明，要真是突厥人来袭，你怕不怕？”

“不怕，要怕也是李世民怕，渭水之盟李世民屈服于突厥人的淫威，岂是汉家男人所为？真正的和平是打出来的，不是靠割地赔款与公主和亲换来的。”

“大胆，你竟敢直呼当今圣上的名讳。”程咬金怒斥道。

“李世民算是人吗？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那李世民犯罪，谁来责罚他呢？杀李建成杀李元吉就是对兄弟不义，逼父亲李渊退位，就是不孝，这能洗得白吗？”

程咬金顿时哑口无言，李渊听得舒坦，问道：“那你认为当今圣上如何？”

“即为枭雄，也是奸雄！”艾波波笑道，“枭雄是八年征战，平定天下，奸雄是杀兄逼父，有常人所不能忍之手段，此为枭奸合一，大唐在他手里，必然复兴，发扬光大，他是大唐最合适的皇位继承人，也会是最杰出的皇帝！”

县丞大人、程咬金和李渊听了都感到很吃惊，尤其是李渊，他发现艾波波的评价很中肯，对李世民知之甚深，如果一个外人，对皇室内部这么了解，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李渊当下沉色问道：“你到底是何人？”

“我不跟你讲过了吗？我是太上皇的远亲，所以太上皇家的花花草草，我都了如指掌。”艾波波恬不知耻的瞎掰。

“那这外面打打杀杀的声音，是怎么回事？”李渊现在确信，县衙内的人，是都跑不掉了。

“那可能是太上皇老人家担心我遇上不测，特意征调的大军来救我的吧。”艾波波笑道：“要是你们有什么不满，就去找太上皇老人家说理去。”

反正过了今夜，艾波波还是去当个快乐的山贼。不介意临走前再糟蹋李渊几句。

“报！”一位狱卒来报：“禀大人，一伙来历不明的贼人，打开了牢房，放出了所有的犯人，他们还攻下了城内的粮仓，现在城内乱哄哄的，犯人全跑了，老百姓都抢粮去了，就连青楼的婊子都跟着老百姓去抢粮了。总之，现在城内乱、很乱、非常乱。”

艾波波嘴角露出微微的弧度。这杀富济贫、开仓放粮、替天行道，的确是有他对山寨的兄弟教诲之风。

“那城内几十号守城卒和衙役呢，他们人在哪里呢？”

“都被那伙贼人打散了，有些兄弟被他们的暗器打中了，就昏迷不醒了。”狱卒结结巴巴说，“来的时候，那些弟兄们就昏迷不醒，估计那些暗器上有剧毒，现在所有的弟兄，应该都嗝屁了。”

“他们是不是远距离使用一把长形的暗器，近距离使用一把一尺长的暗器。”艾波波按住额头，想了想问道。

“禀大人，贼人所使武器，与堂下这位犯人所说毫无差异。”狱卒恶毒地瞪了艾波波一眼道：“小的恳求大人，速速拿下此人严办。”

这都什么时候了，马上县衙都要守不住了，严办有个屁用？

再说了，强龙不压地头蛇。

县丞大人恨这个狱卒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现在能说抓人这事吗？

总之，事情已经了然。艾波波是位了不起的大人物，有枪有炮，还有人马，不可小觑，不管他是不是李渊的亲戚，哪怕他是个反贼，都不是自己这个小人物能招惹得起的。

“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门外传来一阵嘹亮的吼声。

“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艾波波亮出接头暗语，“晶晶姑娘，我就知道你不会抛弃我。”

白晶晶带领十几个荷枪实弹的山贼冲进了县衙。

艾波波踱了踱身子，很不爽的问：“你怎么来这么晚，我还担心自己挂掉。”

“帮主，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一路上我们翻山越岭，沿着哑巴留下的记号，尾随而至，已经很及时了。该干的，我们都干了。杀富济贫、替天行道。”白晶晶欢天喜地的说道。

瞎子说道：“白晶晶也是担心帮主的安危，在城内四处开火，把城内所有土豪的房子全部烧了，还把粮仓给砸了，所以误点了。”

“何解？不快点救你们的帮主老大，还去街上杀人放火？”

“就是因为晶晶姑娘的无心之举，造成街上的混乱，让大家都去救火和抢粮，我们前往救帮主的路上才畅通无阻。”

程咬金怒目相斥，一把将李渊护住身后，握住刀柄，想要先下手为强。

艾波波莞尔一笑，讥笑程咬金自不量力。人肉之躯还能挡住子弹的扫射？

白晶晶一抬手，十几条ak-47对准程咬金，冷冷的看向程咬金。

艾波波问道：“晶晶姑娘，你这次前往，有没有杀人？”

“当然没有，帮主教诲过我们，要与人为善，我们汉人不打汉人。我们这次进城都身穿避弹衣，普通刀刃都砍不透我们的衣服，射杀都避开身体要害，近距离都用麻醉弹。”白晶晶一五一十的将攻城的过程详实地说了一遍。

“现在你们都明白了吧！我们攻城都没有伤人性命，只要你们配合，我就不会伤害你们的性命，我们不是李世民那种屠夫，喜欢杀人，为了上位，可以残杀一切。”艾波波摊开双臂，爽快地笑道：“我的职业就是山贼，我喜欢山贼这个职业，与世无争，随遇而安的洒脱，我只想当个快乐的山贼，我对造反没有兴趣，要是李世民想刁难我，我也不会放过他的。”

李渊冷笑道：“那你今天这是怎么回事？不算造反吗？”

“饱暖思淫欲，吃饱没事干。”艾波波满不在乎道：“我的部下只是无聊，带着自己的兵器来接他们的帮主。”突然讪讪笑道：“你不也是吃饱没事干嘛。将我强行掳到县衙。还要强行认儿子，你这老东西臊不躁？难道你没有儿子憋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