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跟我来装蒜,我农村专业户,没钱,碰瓷去找长安大户的,那些叫程咬金和魏征的,哪个没钱,别坑我这个穷人。”嗖的一声,就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程咬金纳闷了,我是躺着也中枪了,不过,我是有俩个臭钱,但是你提的不是时候啊,懵逼的看向李渊。
李渊发出一声狞笑:“今天不是你碰瓷了,是瓷碰你了。”
众人都找不到脑回路,尴尬的不知道怎样接这茬。李渊突然开口了:“把我儿子抓到县衙,我要告他,不养我这个老子。”
程咬金懵逼道:“太……老……爷,虽然这人披头散发,嘴唇上还有点黄泥,虽然看上去比较有点前途,但是做你儿子似乎还欠缺点什么了。”
切,这老头子疯了,你们也陪他一起疯?本帮主不伺候!
“几位兄台,没什么事,我就走了。”艾波波边退边说:“要不,你们跟我一起逃吧,他有老年痴呆症的。”
虽然不知道老年痴呆症是怎么症状。但是从艾波波的话音里,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说得轻巧,逃,往哪里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不跟在李渊身后变相的擦屁股,回去还要被李世民干掉。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我的儿子要跑了。”李渊发令道。
不用说李渊认儿子,就是李渊认了爹,李渊让他们抓谁,他们也只能服从。
程咬金一伙人森然的对视一眼,狞笑道:“我们太老爷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你就乖乖的做他的儿子。否则有你的苦头吃。”
“不要以为你们有几把刀就是混黑社会的,老实告诉你,我也是混黑社会的,后面有几十号兄弟,只要我一声号令,立刻有几十把大家伙飞过来,分分秒秒就可以把你们砸成肉酱。”艾波波边说着边疯狂后退。
白晶晶带着一众山贼窝在草堆后面,“我刚才看到帮主喊救命了,我们要不要上去帮他?”
“白姑娘,刚才是你产生错觉,我们什么都没有听到。”
“你听到吗?”
“我没有听到。”众人纷纷摇头道。
“你看呢?白姑娘,我们都没有听到,就你一个人听到,还说不是错觉?”
“可是我明明看到帮主在手舞足蹈的大喊救命?”白晶晶尖叫道。
“那是幻觉,你最近失眠多了,夜里想帮主,夜不能寐,以致刚才出现幻觉。”
“那他们刚才跟帮主在说什么?”白晶晶问道。
“隔了那么远,谁能听得清楚?”
“那倒也是,先把二当家的尸体拉回山里,火化了再说。”二当家既然死了,那白晶晶就顺理成章的成为帮中的新二当家,代替二当家的发号施令。
刚到山脚下,看到曹达华的死状,被打得血肉横飞,还像猪头一样,不禁悲从中来。众人泣不成声道:“二当家的,你死的好好可怜啊。”
“哭哭哭,你们只知道哭。”白晶晶本就心情烦闷,现在这么一闹,就更烦闷,喝道:“二当家英年早逝,为山寨死的其所,死的永恒,死的光辉,但是当务之急,是救我们的帮主,二当家干脆就在这里一把火烧掉,火化了算了,也节约我们找帮主的时间。”
曹达华猛地打了个冷颤,从地上翻身踉踉跄跄道:“别杀我,别烧我,我还没死。”
“二当家的,你是死人还是活人?”刹那间,就把大家吓得懵逼。
白晶晶浑身抖得像筛糠一样厉害,“二当家的,你别过来。我知道你死的不瞑目。逢年过节,我会多烧点黄纸给你。”
“你说什么呢?我还没死呢?”曹达华哭哭啼啼说:“我看到兄弟们对我这么好,为我哭得死去活来,我就惭愧,我就不应该来装死骗大家。”
一个喽啰壮着胆子,碰了曹达华的手,惊喜的叫道:“二当家的没死,他还是活的,手还是热的。”
“二当家的,你刚才不是死了吗?大腿上扎一刀,我看见都没吭一声,比死人还要死人。”白晶晶竖起砍刀问:“你是不是诈尸?你要是诈尸,我就再给你补一刀,送你安安心心的上路,这阳间不是你这死人该待的地方。”
“小不忍则乱大谋。”曹达华神采奕奕道:“这一招叫做忍辱偷生,大腿扎一刀又算得了什么?”
那头,程咬金一行人押着艾波波进了云中县衙。这里离突厥太近了,城门附近就有哨卡,上来两个士卒要搜身,就被李渊骂骂咧咧的指使程咬金煽了两个耳光,小卒子也被打蒙了。以为是州府上差来下县巡视,低三下四的赔笑,就靠着煽耳光开路,一路过关斩将,煽到了县衙门口。
艾波波是彻底服了,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这伙人全部都是疯子,老头是疯子,下面的也是疯子,干这事在官府面前还是有恃无恐的,相比而言,艾波波干的那点破事算是良民了。
云中县,算是下县,三千多口人,如果不是对突厥有战略作用,这个县城早就废置了。门口挂着一块破匾,算是相当穷了,常年被突厥打秋风,不穷才怪。
这下县暂时还没有县令,贞观年间,李世民为了革除‘民少吏多’的弊利,就大规模合并州县,而李世民尤为注重县令的选拔和任用,致使很多县衙官吏空缺,贞观三年,李世民曾在宫内亲自面试200多人,只有一人符合他任命的标准。
这大唐的官服,艾波波也不懂,堂上坐的到底是县令还是县丞,他也分不清。呆若木鸡的看着堂上坐的那位,不知道要怎样称谓。
坐堂的那位也觉得今儿个是碰上奇葩了,大的小的都不说话了。程咬金跺了跺脚,那官老爷才回过神来问道:“堂下二人所谓何事?”
李渊幽幽的一笑:“我家儿子不要我了。县丞大人,按大唐律法,不孝是要徒役三年的。”
“他们是碰瓷的,这位官老爷,他们都是一伙的,而且这位老人脑袋肯定被鸟蛋砸过,患过先天性失控狂躁症。你看他现在又发病了,居然又在胡说八道了。”当然艾波波省去了他们相遇的过程,那见不得的场面不提也罢。
那堂上的县丞听得云里雾里的,一会儿子的,一会老爹的,半晌后,突然问道:“你叫艾波波?什么艾,什么波?”
“艾是孟子万章的艾,波是胸脯上的两个点的意思。”艾波波指着自己右胸上的点,又指了左胸上的点,嬉皮笑脸道:“县丞大人,你也好这口,喜欢这两个梅花点?”
县丞大人不敢抬头,只是诡异的问:“艾波波是你的真名吗?”
“如假包换。”艾波波应了一声:“我打娘胎起,就叫这名。”
县丞大人抓起印章蘸了点印泥,就“啪嗒”猛地敲上去:“好了,完事了。”
这是什么症状,有一种被坑的预感。
木然的看着敲着大印的“父子关系”证明,这下有理也说不清楚了。
兹证明,艾波波与艾爹纯属父子关系,艾波波需要赡养艾爹……等等。
“艾爹,你根本不姓艾,你有意坑我。”艾波波即便再傻,也知道自己被李渊那老头儿耍了。
艾爹(哎,爹),这两字刚一出口,李渊扑哧一笑。
程咬金听的有些发懵,意识到问题的关键,捂住肚子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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