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全体起立，向逍遥王敬礼 第十四章：李渊酒醉吐家事

“帮主，既然太老爷得了那么多的宝贝，那我能分到什么宝贝？”程咬金对李渊得到那么多的宝贝，羡煞不已。

“你是教体育的。就跟操练兵马一样，我们这里又不是校场，没有兵刃，难道让那些孩子舞枪弄棍？”问这话，连艾波波都觉得程咬金掉档次了。

“那我是一无所有？”

“也不见的那么夸张，给你个不锈钢口哨。这是体育老师的必用品。”艾波波想了想说，“这体育课你没有教材，也是挺麻烦的。”

从怀里抽出了一套广播体操教材，说道：“除了阴天下雨，所有晴天每个孩子必须要出操，少一天就罚你去山脚下巡逻。”

“可是我不知道这些要怎么使用？”

“简单，你咬住口哨又尖又细的部位，那叫口哨头，用劲吹口气，就会发出一声清脆的啸叫。”艾波波笑了起来：“不信，你自己试一试……。”

程咬金试了吹起来，喜笑颜开道：“果然很响亮，要是行军打仗有这个口哨就好了，指挥将士统一前进后退就会事半功倍。”

“将才呀，这么快就能从中窥视他的军事价值。”艾波波沉思了一会道：“如果你留在李世民的身边，估计会有大展拳脚的机会，将来李世民征战西域，也会有你的一份显赫战功。”艾波波说完了，就往别处走。

李渊突然问：“你去哪里？”

“当然是吃饭，难道现在还有什么比吃饭更重要的事？”艾波波大声叫道：“难道你们不饿吗？”

“好主意，我没有意见。”李渊突然觉得腹中空空，在县衙里熬了半天，现在经艾波波这么一提，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几十个山贼坐在露天草地上，支起了烤架。蜂蜜、麻油、辣油、酱油、盐、味精、川辣酱、啤酒、葡萄酒、82年的拉菲，任何饮料都有。

李渊喝了两杯叹道：“这酒虽好，什么8鸡拉菲的，看上去都没味啊，老夫总觉得不如长安的酒好喝。”

“切！这有什么稀奇的。”艾波波不满道：“你们唐朝最出名的酒不就是土窟春酒和剑南春酒。”

“哑巴，去我的酒窖搬出十箱土窟春酒和剑南春酒，再搬出二十箱现代工艺酿制的山西汾酒和贵州茅台。让他们开开眼界。”

“好家伙。你有那么多酒？”李渊灌了两瓶82年的拉菲，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土窟春酒和剑南春酒是贡品，你是怎么搞到的？”

“我要想搞的东西，没有搞不到的。”艾波波也有醉意：“你们在长安喝的土窟春酒和剑南春酒，都是狗屎，纯度很低的。手工加工的行业只得如此了，我的土窟春酒和剑南春酒都是现代化工厂加工的，纯度很高，度数完全标准。可以这么说吧，你们唐朝的美酒，都是马尿。就算是皇帝李世民，过得日子都没有我们山贼滋润。”

李渊早就喝得忘记爹娘是谁了，跌跌爬爬说：“老夫现在真觉得当山贼，比在长安那个囚笼舒坦，只是我那两个儿子死的冤啊。到临老，竟然落到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地步。”

“帮主，我一直想要一个跟你一样的儿子，我的大儿子跟你一样仁厚随性。只可惜死了。我的四儿子生了五个孩子，那五个孩子全被我的二儿子杀了。”李渊边哭边说：“那五个孩子跑到我的身边，喊爷爷救命，我跪在二儿子面前，求二儿子不要杀我的五个孙子，可是我的二儿子还是心肠歹毒的杀了我的五个孙子。”

程咬金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再大的醉意都吓醒了，忙堵住李渊的嘴说：“太老爷，你酒多了，又开始说胡话了。”

“我没醉，不用你管！”李渊一把推开程咬金道：“你就是二郎养得一条狗。你家主人，杀光了我的儿子和孙子。我不会放过他的。”

这老头神志不清的也知道在讲什么。艾波波听明白了，这老头可能就是太上皇李渊。野史记载，李渊在玄武门后，数度离家出走，照此看来，应该是真的。

对于眼前这位家门不幸的白发苍苍老人，艾波波自然是满怀同情，其实他应该早就想到，看这位老人虎威犹在的气势就不是普通人，而跟随保护李渊的北衙禁军可能就是秦王府的亲信。当然不排除李世民在关键的时候，把“保护”变为“暗杀”。如果死去的爹比活着的爹更有价值，那皇帝也会冒天下的大不韪，用皇家内部的惯例，处理掉李渊。

“老人家，你可以放心。”艾波波紧紧的握住李渊的手说：“这里就是你的家，你可以大胆的放心住下，没有人敢伤害你。你厌恶长安就不要回去了。就算是长安的皇帝，我都可以不放在眼里。取他的性命，轻飘飘的。”

“小子，我知道你有能耐。但是长安有十几万禁军，就是你想见着李世民都难，何况皇宫那么大，你想找李世民比登天还要难。”李渊觉得艾波波说的太浮夸，但又希望艾波波说的是真的，能替他出口恶气，去威胁李世民的性命。

“我不是跟你说过，我们会飞吗？”艾波波笑道：“到时候，我们只要飞临长安的上空，趁李世民在太极殿早朝的那会，用火箭炮对着太极殿轰几炮，那李世民和他的心腹大臣，在须臾之间，就会全部都死了。”

“万一李世民没死呢？”李渊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艾波波大笑道：“就算没死，李世民也活不了了。大殿的柱梁和屋顶的砖瓦压在他们的身上，就算不死，也奄奄一息没救了，被士兵从瓦砾堆里拉出来，这人还能有什么用，多口喘气的功夫也跟着就要死了。”

程咬金的心脏吓得‘嘣嘣嘣’的直跳，面如土色，一点酒都喝不下去了，照这帮山贼的情形看来，他们是无所不能的，要是太上皇三天两头挑唆，他们还真可能去炸皇上的太极殿。

艾波波面色沉重的说：“要不要我派人给你在长安的儿子，送一份见面礼。告诉他，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此乃天经地义，一个杀兄弟和逼父亲的人，终究是要遭到天谴的。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我这人的特点就是胆大，啥都敢干！皇帝都敢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