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的红袖院向往常一样傍晚十分开门迎客,但是这一天来得客人十分的多,因为在两天之前,红袖院就已经放出消息说:最近头牌沈诗涵编排了一支舞曲,名叫《狐影跃灵》,有可能在今天晚上初次献舞,因此很多人为了目睹头牌的风采,很早就来到红袖院门口等着,只要一开门,他们就一拥而入。
刚开始,大家都在喝酒找乐子,可是很长时间过去了,大家依然没有见到头牌沈诗涵,有几个财大气粗的富家公子坐不住了,便站起来大声问道:“老板,老板,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有见到我们的头牌沈姑娘,也没有欣赏到所谓的歌舞狐影跃灵啊”;他的话音刚落,院子里的许多人也随声附和抱怨起来。
老鸨赶忙说道:“哎呀,各位公子不要心急嘛,我们的头牌姑娘正在梳妆打扮,一会儿就好,而且我向各位保证,今天晚上你们一定会看到新鲜货,保证不会让各位失望”。
不一会儿,一位姑娘走出房间,从楼上来到了下面,这位姑娘看起来约摸二十岁左右的样子,一身红纱,衣服的袖子很长,就连低胸的抹胸也是红色的,那对玉峰看起来若隐若现,吸引了好多男人的目光,有的甚至已经流出了口水;单论样貌,比沈诗涵要性感漂亮,但是身上似乎缺少一种才气,却多了几分世俗之气。
“哎,这是谁啊,新来的吗?怎么不是头牌沈小姐”人群之中一位客人说到。
“各位,这位姑娘是新来的,名叫新月,今天将由她给大家表演狐影跃灵的新舞,沈姑娘身体不舒服,正在房间里面休息呢。”老鸨赶忙解释到。
老鸨的话刚说完,新月便挥舞着长长的衣袖舞动起来,整套舞蹈动作是模仿白狐的动作编织而成,轻盈灵动,新月在表演的过程中加上自己的媚劲儿,一会儿就把来红袖院寻欢作乐的人看得五迷三倒的,纸醉金迷的。
‘啪’,就在众人沉醉在新月的舞技之时,一个响亮的耳光立刻把众人拉回了现实,众人望去,原来这一耳光是沈诗涵打新月的。
“你这个不要脸的,这舞蹈是我花费许多经历创作的,而且也应该是由我表演的,你为了争夺我这个头牌的位置,你居然在我的饭菜里做了手脚,让我昏睡过去,然后你在这里表演出人头地,没想到你这么不要脸”,沈诗涵说道。
“说我不要脸,你装什么清白,你这个贱人,还卖艺不卖身,在这个地方,你还自视清高,只有银子才是实在的”新月气急败坏的说道。
老鸨让新月给客人继续跳舞作乐,然后一把拉过沈诗涵就往楼上房间走。到了房间里关上门说道:“诗涵,今天让新月代替你呢是我的主意,你编排的舞也是我泄露给她的,你呢,岁数大了,容颜也已经苍老了不少,你是知道的,干我们这行,年龄很重要,你已经慢慢的不行了,我呢也要重新培养一个头牌,毕竟,楼下的那些大爷们也想换换口味,重要的是,在金钱面前你一直不肯献身,而新月则只要价格合适,她什么都可以做,这可以为我赚不少的银子,你明白了吗”?
听完老鸨的话,沈诗涵明白的点了点头。
“看在这么多年你为我赚了不少钱的面子上,而且你也不容易,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脱下衣服赚钱,要么自己离开红袖院,对了,如果你选择离开,我会给你10两银子作为盘缠,还有你带来的那古琴,其他的你什么都不要带走,你只有一晚上的时间做选择,否则别怪我心很了”。
老鸨说完,桌上放下10两银子,重重的关上房门然后屁股一摇一摇的走向楼下。
思考了一会儿的沈诗涵,抱起古琴,拿起10两银子悄悄的走出红袖院,走进茫茫的夜色之中,没有人注意到她,毕竟,人们的目光现在都在新月的身上。
在黑夜中,她也不知将来要走到哪里,去干什么,将来会遇到谁,一切都是那么的迷茫与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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