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城帅府后院儿张曼成一家的卧房。和大家喝了半宿酒的张曼成明显是有些醉了!
他躺在床铺上,满嘴酒气有些醉眼乜斜的问自己的夫人钱氏:“孩儿他娘,你说咱收这个干儿子怎么样?”
“好!你收得这个干儿子真好!这一晚上你都说了多少遍了!”钱氏正在缝补衣服。听张曼成问她,边把面前的油灯拨亮了些边笑着答到!
张曼成又问道:“你说这干儿子和女婿哪个更亲?”
钱氏疑惑道:“问这个干嘛?”
张曼成拿起床铺边地上的水杯喝了口水:“我是想啊!把婉儿许给震儿你看如何?”
“震儿多大了?”
“十岁吧!”
钱氏摇头轻笑道:“唉!看那精明样儿,哪里像个十岁的孩子!”
张曼成点点头,表示赞同:“是啊!他办事儿时的那个老成劲儿!我是真没法把他当个孩子看哪!哎!怎么扯到这儿了!问你呢!把婉儿许给震儿你同意不?”
钱氏作思状:“咱们婉儿可比震儿大四岁呢!人家震儿能愿意吗?再说我看婉儿好像跟老赵家的大儿子赵成挺要好的。你这么作怕是闺女要伤心了!老赵知道也不会高兴吧!”
张曼成好像下定了很大决心:“嗯!那就把蕊儿许他吧!”
钱氏放下针线活,熄了灯躺在他身边:“你这是怎么了?蕊儿才五岁你着急这些事儿也太早了吧!”
张曼成帮她盖了盖被子:“不早了!万一哪天我战死了你可得记着这个事儿!”
“呸呸呸!别说这些不吉利的!”
“好!好!不说这个,不说这个啊!天快亮了,快睡会吧!”张曼成笑着说完,头往枕头上一放沉沉睡去。
钱氏看他睡着了,下床到了粮个女儿的房间。帮孩子们弄了弄被子,眼泪无声无息的流了下来!
在另一个小院,李震也是几乎一晚没睡!这会他正躺在床上把两手枕在脑袋下面。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问躺在对面地上草席上的一个年纪约莫十八九岁的胖子青年:“秦肥,你怎么会杀了那个管家呢?不会只是要保自己的命吧?”
那胖子叹了口气:“公子!你是不知道!那家伙平时是怎么对待我们这些小斯的!当时那种情况我要是不杀了他,他也要杀我跟大帅表忠心的。那会大帅他们这群黄巾都杀红了眼,要保命就得跟他们一起杀官府中的人。”
“那你现在后悔吗?不怕将来被抓了掉脑袋?”
“我这样的人,从来被人瞧不起。公子你拿我当个人,信的着我。让我帮您办那么要紧的事儿,我还有啥后悔的。再说要是真把狗皇帝推倒了!我还想混个官儿当当呢!”
“呵呵!你倒是会说话儿!”
“公子,我说的都是真的!您要不信我愿意对天发誓!”
“行了,不用发誓,我信你就是!”
“公子信我就行。”
“对了!交给你的事儿都办得怎么样了?”
“城里能找到的阴干一年以上的竹子我们找了这些天应该都找的差不多了!马师傅说足够造一千张弓了!滕牌现在编了有两千来个了。不过附近山上的老滕都被我们砍得差不多了!”
“两千面滕牌应该够用了!明天就不用继续砍滕子了!让他们把这两千面烤干了用桐油泡起来。还有你明天一早找那个木匠的头儿让他来见我。”
“一早就见吗?”
“对!叫他来吃早饭吧!”
赵弘家里这时同样也没有休息,赵弘盘腿坐在铺上两个儿子规规矩矩的站在对面。
“跟你们俩个说个事儿。今天李震要大帅把城里十四到十八的男娃都交给他管。我已经跟大帅说了,让你们俩个也去跟着他。”
他大儿子赵成今年十六岁长得像他娘一样眉清目秀。因为会些功夫平时在熟识的小伙伴儿中一直以大哥自居。听了这话一撇嘴:“爹!那个李震不过是个十岁的小娃娃!他凭什么管我们大伙儿!”
“凭什么!就凭他的主意能让你爹我服气!前些天这城里什么样现在城里什么样?别看你小子大他几岁,你现在给他提鞋都不配。到了人家手底下,你规矩点儿!别给我惹麻烦!”
老二赵杰今年十二岁,长相基本继承了赵弘的基因。爷俩都是身材矮小,尖嘴猴腮。这小子平时比他哥哥机灵得多。见老爹生气了,忙说道:“爹!您放心吧!到时候他让干啥我们就干啥!保证不让张大伯来家里你找就是了!
韩忠的家里,韩忠正大马金刀的坐在那里教训几个孩子:“我跟你们说了这么多。你们几个小兔崽子都听明白没?”
大儿子韩威一听把胸脯拍得啪啪响:“爹啊!不就是让我们啥事儿都听李震的吗!您放心吧!他让揍哪个我们弟兄就揍哪个!”
老二韩猛和老三韩刚也有样学样:“对!听他的。他让揍谁就揍谁!”
韩忠摸着胡子,咧嘴一笑。似乎对这个回答很满意!
其他将领家里也差不多都是这个情况。当爹的都要把儿子找来详细的嘱咐一番。至于为什么要这么作,他们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觉得应该嘱咐嘱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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