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元的傲娇银毛 第二十一章 何为灵

“人的身体是一座巨大的宝库，如果能完全开发出来，确实可以发挥出了不得的力量。”冰轮丸难得认真一次：“不过，这就好比同样的铁矿石，你既可以将它炼制成生铁，也可以炼成钢，就看你怎么运用。”

“你这不是废话？”冬狮郎翻了翻眼睛：“现在我就要学习那个石川右卫门的始解啊，从理论上来说，可以改变环境的卍解是所有下属卍解的最终形态，也必然可以模拟那些卍解的能力，毕竟你们就代表世界，世界包容一切能力。”

通过石川右卫门的描述，他的卍解应该是着重遮蔽敌人的感官，和东仙要固定的领域不同，石川右卫门的卍解是雾状气体，可以快速移动，不容易驱散，更可以发动攻击，难怪被评定为危险人物，如果让他继续开发，难保不会成为下一个山本总队长。

伴随灵力的涌动，冰风暴快速出现变化，原本聚成一大团的冰风暴在冬狮郎的控制下分为一团一团的小型风暴，但操纵片刻后冬狮郎便感觉心神俱疲。

原本的操作是很粗糙的方法，一挥手就行，现在则换成同时操纵数个风暴，表面上看灵子消耗依然和之前一样，但大大提高了冬狮郎操纵的精力，他现在只能勉强这么操纵几分钟。

不过就算如此，他也看出来分开操纵的好处，你不怕被对方瞬间反制，除非是大范围AOE瞬间破坏掉所有的冰风暴，否则灵子会继续运转，换句话说鸡蛋不在一个篮子里，更保险，也更灵活。

至于更多的功能还有待开发，自己要做的就是锻炼下去，让自己可以操纵更微小的灵子。

等等，冬狮郎发现自己走入一个从来没人意识到，或者说没人研究过的世界，灵子到底是什么？

这一点似乎从来没人关心过，但这确确实实和每个死神休戚相关，灵子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死神可以使用灵子？

死神、虚、灭却师，他们都使用灵子，也都可以使用灵子完成各种类似于魔法的效果，死神的鬼道、虚的虚闪和奇异能力、灭却师后来甚至可以夺取死神的卍解，这些能力都是根据双方对灵子的不同理解实现的。

那么，灵子到底是什么？如果从科学的角度来看，灵子是更微小的粒子，用冬狮郎那可怜的物理学知识来理解的话，灵子应该比原子还小，乃至于是夸克粒子。

“嘻嘻嘻，你果然来了。”涅茧利那硬生生的欢迎语让人很不爽，极其不爽，冬狮郎观察着显微镜下的物体，没有回应他。

哪怕是尸魂界最好的显微镜，冬狮郎也无法观察到细胞层面以下的物体了，他无奈地放下显微镜：“没有更好的研究设备了吗？”

“哼！”涅茧利不屑一顾：“如果尸魂界有更好的研究设备，那只能说还在我的大脑里！”

“涅茧利，灵子到底是什么？”冬狮郎的话先是让涅队长勃然大怒：“你说什么！叫我涅队长啊混蛋！”

片刻后，涅队长回到了学术问题上，他思索片刻后给出了一个不确定的答案：“你知道虚吧？”

“废话，你当然知道。”涅茧利看着屏幕上蠕动的细胞，陷入难以言喻的狂热中：“虚的诞生，一直是一个谜团，但是我通过长期的实验明白了一件事，也有比灵子更小的物体。”

“如果，我们假设灵子是最小的东西，那么，为什么我们和虚存在巨大的差异？乃至于根本性的不同？这只能解释灵子是多样的，导致灵子多样的本质就是存在更小的组成物质。”

“也就是说，起码有两种东西比灵子更小，否则我们无法解释这种不同。”涅茧利竖起手指：“与其说探究灵子，不如说我们在探究微观世界，这个世界最小的物体到底是什么？”

不得不承认，涅茧利的话确实让冬狮郎受益匪浅，他确确实实是一个有着超人智慧的科学家，确实，灵子的多样性足以证明，有某种比灵子更小的物质。

在还不清楚灵子是什么的情况下，涅茧利已经猜测到某种比灵子更小的物质，这种抽丝剥茧的思维是冬狮郎这种半吊子无法比拟的。

“虚这种怪物，不，它只是我们死神的相反面罢了，如果它们是怪物我们也是怪物，它的诞生很有意思，来自现实世界魂魄的堕落。”

“这个堕落的过程就是怨念、仇恨、愤怒等负面情绪，负面情绪会导致那种粒子的增多，从而导致负面灵子的增多，进而让魂魄成为虚，可以这么理解吧？”涅茧利再次提出问题：“那么，问题出现了，这种微小的粒子是如何组成灵子的？是通过细胞合成，还是通过我们不同器官的组合反应制造的？”

“还是说，这是来自更深层次的变化？”

“这也是为什么我一直在研究虚，虽说死神本身可能是更好的材料。”涅茧利挠了挠胳膊：“虚能力的多样性说不定可以找到线索，那么，你准备……”

“我不想加入十二番队。”某个白毛甩了甩头发：“我喜欢美少女。”

原本很活跃的科研气氛顿时冷下来，某个阴阳脸手指颤抖地指向大门：“你给我出去！”

冬狮郎立刻开溜，等他走远了涅茧利才想起来：“等等！上次你让碎蜂把我研究室炸了！你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