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人回忆起当时的场景是这样形容的,敌方一个先锋营在我方城门200米处排成一排叫阵,突然紧闭了两天的城门顿开,城门内一红一白两人骑马向对方先锋营走去,马后跟着两只威风凛凛的老虎。与对方百余人的一字排开相比,这一男一女两虎显得极其单薄,但却没人敢轻视那两人散发出的威压和气势。两人驾着马,边走边聊,好像来到城外野餐的小两口,后面的两只老虎好像是他们的爱宠。
很快马儿载着谣歌和阅斜到了阵前,两边人数上的落差让敌营有了一丝得意,大吼道:“俞髯这是没男人了吗?要一个女人出来应战?还是想用美人计,让老子在城外睡了你俞髯儿女,以求我们不攻城呀。这小美人倒也确实可以让我们好好享用享用。”接着又是响彻凌霄的狂笑。笑声还没有停下就看到谣歌身后一个庞大的身形冲了上去,咬住了这个人的脖子,一击致命。
谣歌嘴角一扬,朗声说道:“抱歉,我家爱宠听不得口臭的,还请各位见谅。不过想睡老娘却也得看看您的本事。我们芮王爷让我给您带份大礼来,您且收着,回营房好好研究一下,是不是非要攻这城门。毕竟我们芮王爷的原则是你们退兵,我们不战,大家好说好散。”
说着谣歌举起自己从现代带回来的枪,一枪爆头。远在城楼上的芮应天看到对方先锋管事的头像一个掉落在地的西瓜,在空中炸裂开了,血浆混合着脑浆溅的四处都是。乔乔和伊伊见谣歌动手,迅速扑到周围几个人身上,张开血盆大口,一口一个。阅斜则是手起刀落,割韭菜一般收割着敌方的脑袋。谣歌一枪一个,爆头画面在空中形成了一道道烟花一样的痕迹。第五个人被爆头之后,先锋营无人再敢上前。两人一虎共带来了50余人的伤亡。
谣歌轻轻的擦拭了一下枪杆,抬起头,幽幽的说:“带着这几具尸体回去吧,好好研究一下我们的兵器,再考虑要不要攻城。黑管无眼,别最后数万将士皆葬身于此再后悔。”谣歌说着话,清冷的目光扫过眼前的先锋营,又越过先锋营望向更远处的地方大营:“您说是不是呀,呼吉勒王子。”
而此刻隔着千军万马呼吉勒王子的目光也紧紧锁定在这个红衣女子身上,她谈笑间,五十余名先锋营将士惨死,而她面不改色,好像熟悉了战场沉浮的老兵一样。好像有人说过,这是玉兰夫人之女,当有玉兰夫人本色吧。再战下去,怕也是徒增了伤亡,先好好回来看看他们的武器,再做定夺,思量间已经吩咐下去击退兵鼓。
谣歌就这样仅凭一人之力,退了第二波敌人的猛攻。谣歌和阅斜在对方仓皇逃窜后,调转马头向城门继续优哉游哉的走去。当谣歌进到城门后,大门再次哐铛一声紧锁上。随之而动的是谣歌,只见谣歌一下歪倒摔下了马,开始疯狂呕吐。纵使谣歌再冷静,经历了再多的直面死亡,依旧没办法允许自己亲手杀死五个无辜的人。虽然谣歌知道,战场之上,永远都没有无辜者,但是自己肆意结束别人生命的这种行为依旧压垮了那个被社会道德塑造过的乔伊伊。谣歌的剧烈反应引起了芮应天和阅斜的关注,两个人赶紧围到谣歌身边。看到已经失声痛哭的谣歌,芮应天只能轻声的安抚:“别怕,没事了,没事了。”
芮应天这一瞬间才再次意识到谣歌是个女人,也会畏惧死亡,也从未如此近距离的感知生死。芮应天心疼了,这个女人为什么不论何时都把自己伪装成一个无比强大的样子,为什么自己就相信了她那看起来始终强大的样子。芮应天想去抱抱谣歌,但这时的谣歌已经爬起来了,勉强的挤着一丝笑容:“见笑了,我没杀过人,还有些不适应,会好的。去营帐吧,我们说说下一步的计划。”
说完纵身上马,头也不回的向主帅营帐飞奔而去。谣歌允许自己的脆弱永远不会超过五分钟,宣泄完毕还有十万将士的生死需要共商,时间从来不给她悲伤的空隙。
谣歌恢复的很快,回到营帐时已经看不出刚刚情绪崩溃过了:“我知道你们对我的黑管很有兴趣。这东西只有三支,保命用可以,但是用来大范围作战不可行。我也是偶然一个机会才得到,所以不知哪里可以锻造。本来我不打算拿出来的,毕竟这是我这个战五渣的保命神器。但是今天若不给他们极大的震撼,一场恶战免不了的,所以我想尽量用一个拖字诀就好。但是暂时的震慑不会持续太久。很快他们就会想明白,我们不会有很多黑管,不然不会如此延误战机的。”
“是呀,这黑管短时间的震慑力肯定有。但是那呼吉勒也不是蠢材,回去肯定要查的,一查不是寻常物件,就得想我们的储备量。这东西如果量产我们荡平周边小国都没问题,所以我们肯定是手里没有多少,才用来做震慑武器。”芮应天很快明白谣歌的意思。
“粗略估计能够拖12个时辰。这够敌方和埋藏在我军的细作接上头,也能汇集天下兵器制造的几个大厂消息。只要把这12个时辰挨过去,就剩6个时辰。”阅斜大概算计了一下时间。
“那后日就看何时起风了。”芮应天看着帐外呢喃道,这时候心里最不好受的就是他。如果起风晚,那瓮阵就不能发挥作用,依旧要用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伏虎阵。自己不想这么多爱将用生命书写太平。
阅斜对谣歌的黑管很感兴趣,拿过去仔细研究了一番,然后好想发现了不得了的秘密一样,大呼:“看这里有图腾,应该是制造武器的隐世兵工厂,我把着图样腾抄下来,让人去打听,总能知道是哪个高人制造出来的。”
谣歌顺着他的手指的位置看了一下,呃,蓝鹰标志,那是自己购买军火的军火商的组织代号标志,大概阅斜查死也查不到吧。看着芮应天和阅斜对那个破标志饶有兴致的样子,谣歌实在忍不住想笑,不过为了节约人力,谣歌还是得适当制止一下:“这个标志我父亲未获罪时也派人多方打探,都无果,所以想来确实是十分隐蔽的高人吧。”
虽然谣歌已经很认真的制止了这二位想要探秘的冲动,但是奈何这对二人太有吸引力了。两人当夜还是把图腾传了出去,寻找这个不存在的蓝鹰标志。
说回战场,呼吉勒的动作比谣歌和阅斜预计的慢了一些14个时辰后才彻底收到各大兵工厂的信息,无人制作过这种威力十足的暗器。呼吉勒听到这个消息后,踹翻了身边伺候的大司法,咒骂道:“拖延时间,他们在等待什么?为何迟迟不战?芮应天不是畏战之人,他们如此奸诈,必是在等什么,马上攻城。”
所以三月十八巳时,敌营吹响了攻城的号角,像一把利剑撕破了边塞破晓的宁静。而就在3个时辰前,各大兵营已经按照瓮阵的布阵方法,埋伏在了城门外的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左先锋守西北,最危险的埋伏区,右先锋守西南方向,策应芮应天的南面城门方向,谣歌、阅斜分别守东南和东北两个阵眼方向。这两个方向也是要硬抗敌人的方向。谣歌的右胳膊还是无法提重物,但是在现代药物的作用下,已经不痛了,上阵布潜到是没问题。
四个方向的将士分别藏在暗处,只有芮应天携2万人马,死守城门。因为他必须挨到起风才行。四个时辰,自己一定要耗住,这时芮应天的想法。谣歌手中握着点燃甘草的火折子,自己是这个阵的研发者,更是使用者,她紧紧的贴着地面,细数着时间,并祈求着风来。芮应天带着两万人马守在城墙上,先是一波箭雨拦住了呼吉勒十万大军的挺进。但呼吉勒像发了疯一样。让士兵摞着尸体也要攻上城门。
谣歌心理暗叹,这呼吉勒也不是草包,意识到芮应天在拖延时间后,开始了疯狂的反扑,因为他知道,芮应天必然是在等一个无比重要的战机。谣歌替芮应天捏了一把汗,一定要坚持住呀。
芮应天作为战神王爷并不是浪得虚名,如果不是谣歌有现代作战的思维加持,绝对被芮应天拿捏的死死的。谣歌看到第一波箭雨之后,第二波铁钉掀翻了敌军的一大批骑兵,马群发生了骚动,乱跑中压死、踩死了很多将士。谣歌远远的看着战场,突然对自己前天的呕吐感到可笑,战场哪有那么多好坏,今天你不杀死他们,明天你就是他们的鱼肉。只要战争发生,就不要谈什么和平,在战争中每个人都是被异化了的杀人机器。
随着谣歌的深思,芮应天的城门也洞开。谣歌不禁要为芮应天鼓掌。他这招主动迎敌行为让呼吉勒对芮应天之前避而不战有了新的思考,呼吉勒看芮应天如何都不肯应战,以为他准备等待重要战机,可是看到此刻拦住了先锋营就积极应战,好像是故意请君入瓮的样子,心下也没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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