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水纯房间里。
王阳审问小秘。
“姓名。”
“任钟初。”
王阳惊愕,追问:“哪个任?哪个中?哪个出?”
感受他火辣辣的目光,任钟初赶紧亡羊补牢地把衣领收了收。
“任务的任,时钟的钟,小学初中的初。”
“性别。”
王阳刚一出口,薛水纯“噗呲”就笑喷了。
王阳严肃得很:“别笑,我是按程序走。”
“性别。”他又问。
“女。”任钟初本不想回答这个智障问题,可一想到他的大威天龙,就怂了。
“年龄。”
“35。”
“不能够啊,瞧你那肌肤。”
“30。”
“说老实话,再减减,我拿着你身份证呢,当我不识数吗?”
“25。”任钟初忍不住翻白眼,那你还问个啥,有意思么?
“哪的人?”
“京燕市。”
“哟,那是往南漂了,来几年了,本地话挺地道的。”
“6年了。”
正在这时,剁剁剁,房门被敲响。
王阳使个眼色,任钟初就钻床底下去。
本打算和薛水纯回城的,可一想大盖帽追查起来,当成畏罪潜逃,麻烦得很,便留了下来。
任钟初又可怜兮兮地求他,他才包庇了罪犯。
开了门,是薛妈。
薛妈问:“他们问你们话了吗?”
王阳点头:“问了,我们清白的。”
清白个鬼,要不是王阳给求子的大领导去电话,那会如此轻松,口供不录三页纸你好意思走啊?
薛水纯说:“妈,白天折腾,晚上折腾,你累了回去休息,我和王阳再说说话。”
薛妈就把她拉到外头,轻声说:“在城里我管不了,到这里了,你就不能忍一忍吗?”
“忍什么?”薛水纯一问完,马上明白了,脸红得发烫。
她就乖乖跟妈去休息了。
王阳关灯,继续审问。
“任钟初,为什么走上犯罪道路?”
“为什么?为了钱,为钱生,为钱死,为钱奋斗一辈子。”
“还整段子是吧?吃钱亏,上钱当,最后死在钱身上。”
“我宁愿躺在钱上哭。”
“怎么找到古墓的?其他六颗珠子哪来的?”
“收藏字画偶然间发现的,杜老板是倒斗的,他定的大概位置。”
“为什么要跳舞,喊一帮姑娘露大腿图什么?”
“时间凑巧了,那老总是诈骗犯,我去混个身份,他不知道我干啥的,跳舞这招我瞎掰的,他信了,人蠢得很。”
“你聪明得很呐,说说,你有花不完的钱了,现在有什么想法?”
王阳刚把烟叼嘴上,她打燃火机点烟。
虽然做着讨好的活,但面上一点讨好的神情也没有,冷冰冰的,先前那些求饶的孙女祖宗的话,好像和她半点关系也无。
“什么想法?”她也取了烟,抽上,一手抱胸,一手叼烟,望着窗外不断晃动的光点。
“着了你的道,退休喽,混吃等死。”
王阳问:“等我死?”
“你死得掉?怎么死,告诉我好吗?”
“等快死的那天我告诉你。”王阳朝她喷出烟雾,“跟我混,爸爸带你吃香喝辣的,打妖怪好玩得很。”
“跟你混?我可是全世界最有钱的女人,你想软饭硬吃?”
烟抽到一半,王阳将其熄灭,躺下,对她说:“你不是想把我踩在脚下吗?上来,给你爹踩两脚。”
“好意思吗?你才多大,当我爹?”任钟初边说边脱鞋。
“女儿错了,求爸爸大腿挂件,丫头乖乖听话。”王阳怪声怪气地学她说话。
“是哪个不要脸的妖艳货,这样的话也说得出口?呸,不知廉耻!”任钟初踩上他的背,脸不红心不跳,“贵宾您好,手牌看一下。”
王阳伸根中指给她。
“不要脸的任钟初死了,以后你叫任盈盈。”
“多谢赐名。”她笑起来,脚掌用力,“这力道可以吗,教主?”
王阳竖拇指。
天光大亮。
王阳迷迷糊糊接了电话:“哦,小宝啊,想爸爸了,好好好,我和你妈马上回来。”
任盈盈从床底钻出来,十分错愕:“都有孩子了你们?”
“不然呢?”
“手脚挺快呀,孩子照片我看一下。”
起床洗漱,吃了早饭,农村早饭是真的早。
王阳提出要回去,薛爸薛妈也没过多挽留,只是上车临走的时候,薛爸那欲言又止的神情,千言万语都化成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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