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开局成了扎纸匠 第40章 不能说

不能林阳开口，老元就摇头了，“不过我不能说。”

林阳有些吃惊，不明白这有什么可保密的。

谁知老元忽然把舌头伸出来，还在林阳面前甩来甩去。

林阳皱眉，出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老元的舌头是垂下来的状态，之后他们见面的时候，老元都是挺正常的。

虽然鬼没有口水，甚至因为鬼只吃香火，舌头上也不可能有恶心的舌苔，但是这种鲜红舌头在眼前乱晃的冲击感，还是让林阳受不了地向后退了退。

老元“吸溜”一下，把舌头缩回去，“我让你看我舌头呢，你躲什么？”

林阳唇角紧抿，“我不是牙医。”

老元的眼珠子已经够白了，就差没掉出来给林阳看了，“仔细看！”

林阳这次认真地看着老元的舌头。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操作的，竟然拿起两根打磨过的细竹子钳住老元的舌头，翻来覆去地看着。

“这个咒文……”

老元：“松……手……”

“哦，抱歉。”林阳手一晃，细竹子就被火烧成灰烬，“你舌头上的纹路是无常都有的？谢必安和范无咎也有？”

老元对于林阳直称黑白无常的名字有些不适应，反应了一会儿，才点头，“都有。我们作为鬼差，为地府工作，所以会被赋予普通鬼所没有的力量和法器，但是同样的，我们也要接受束缚。”

林阳想了想，脱口而出，“就和孙悟空头上的紧箍咒一样？”

“是。”老元点头，“所以我不能说。你要想知道答案，只能自己去找。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提示，去有水的地方。”

“不能说，那写呢？”林阳问。

老元摇头，“只要有暴露秘密的想法，就会消散。”

“这样……那我换个方式问？”林阳试探，“林娇娇，已经不是正常人了吧？我要去寻找的答案，会和这个世界的秘密有关吗？既然林娇娇身上的秘密能够让你们所有知情的人禁言，那是不是说，她身上有什么东西，是同某些大能力者有关？”

“她已经不能成为人了，在我看来。”老元苍白地笑了笑，“后面的问题，我不能回答。”

“如果结界的裂缝继续扩大，会怎么样？这个可以回答吧？”

“当然。”提到这个，老元也不得不叹息，“世界会崩盘。界面的混乱，会扰乱世界的秩序，从而让世界分崩离析。”

林阳吐了一口气，这就是说，他非要寻找到答案不可了？

他已经重生了，就既然重生，当然希望继续活下去了。

他是想要当咸鱼没有错，可这是在环境舒适的情况下。

如果环境不舒适，甚至他的人生要被死亡笼罩，那林阳当然是要放手一搏的！

“所以你们都在努力？”林阳问。

老元坦诚回答：“是，不只是地府，所有不希望世界崩盘的，都在努力。用你们人类的观点看，我在地府已经混成公务人员了，要吃有吃，要喝有喝的，虽然权利不大，但是在人间想要作威作福也不难。这么好的鬼生，我为什么不想继续？”

“不过有想要维系界面平和的，也有想要界面崩盘的，现在有一种说法，就是界面崩盘后，秩序会重置。”

林阳若有所思，“可是重置的风险很大。”

“是，没有谁能够肯定地说出秩序崩盘重置之后，是不是会全灭。”

林阳点头，“正常，什么时候都会有思想偏激的，愤世嫉俗的……”

“要去有水的地方……营海市就是因为被营海环绕而得名，我是不是应该先把营海的密码解开？界面裂缝，肯定是从点到面的，如果能够找到关键点，修复起来就容易了吧？”林阳看向老元，想要从老元那冰冷的鬼脸上看出什么，可惜他失望了。

一张僵硬如冻肉的脸，会有什么情绪呢？

“带着林娇娇去吧！还有你说的那个最先发现问题的，没有死去的人。在那种情况下没死，一定是有原因的。说不定他们在关键时刻，会有作用。”

林阳摸了摸下巴，“你们地府不帮忙？”

老元苦笑，“地府已经乱了，大家都很忙，所以你们人在人界，就需要自己努力，我们有心无力。不过你算是走无常，等你这次营海之行回来，我会帮忙你办理入职地府的手续，见见一些地府任职的鬼，也许在某些时候，可以借力给你。”

“那真是太感谢了。”林阳笑。

老元最后看了一样病房里的林娇娇，“我要走了，有事情，呼我就好。”说着，他就消失在林阳面前。

林阳看着脑海中系统依然缓存中的字样，再次吐槽这系统的沙雕无用。

他离开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地上那些灰烬顺着门缝飘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