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跑上前,紧紧地抱着秦淮,娇嗔道:“皇帝哥哥许久不来,天伦还以为您忘了天伦呢!”
秦淮一脸宠溺地看着秦歌,摸了摸秦歌的脑袋道:“怎么会呢?哥哥只是近日的事情比较多罢了!”
“我……
“我听说哥哥又被摄政王欺负了?”
说着,秦歌竟泪眼婆娑起来,让人心头一紧。
秦淮能看到秦歌眼中对自己这个哥哥的担心,不禁鼻头一酸,往日种种袭上心头,对王鏊这个老匹夫的恨更加强烈了。
“别哭,哥哥自有打算!”
秦歌强忍住泪水,强颜欢笑。
随后二人的对话都是嘘寒问暖,再没有提其他事。
回到御书房,秦淮郁郁寡欢。
他觉得自己到目前为止做的太少了,他必须想办法把朝堂上的水搅浑,让王鏊和庞洛狗咬狗,自己坐收渔翁之利。
正当秦淮愁眉不展时,系统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叮咚——”
“宿主获得谏言一条,是否查看?”
是!
“叮,陛下若想坐收渔翁之利,可用借刀杀人之计!”
“注:工部尚书魏莹隶属庞洛一系,其监工建造的东郊九重塔因为偷工减料,近日已有倒塌的迹象!
“只要陛下想办法把这件事透露给王鏊,便可制造二者之间的矛盾!
“还有,系统正在收集其他五部尚书的弱点!
“届时,趁着朝堂上大乱,陛下可坐收渔翁之利!”
秦淮咋舌,这系统终于开始办事了!
只要朝堂上一乱,自己完全可以趁王鏊自顾不暇之际,解决掉王稚!
打定主意,秦淮开始思虑怎么把这件事透露给王鏊,而很快他就把注意打到了王稚身上。
毕竟王稚是他现在最容易接近,也是离王鏊最近的人了!
随后,叫小顺子进来伺候,和往常一样在御书房就寝。
在考虑如何把消息不动声色的传递给王稚中,秦淮睡了过去。
夜已深。
御书房外,在外面守着的太监侍卫被人强行支开。
一个粗壮的身影悄无声息的摸进了御书房中。
秦淮睡得比较浅,在门被打开的一瞬间就醒了过来,但他并没有起身,而是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
粗壮的黑影缓缓逼近,秦淮呼吸一滞,侧目看清了来人!
王飞燕!
她来做什么?
心头满是疑惑,却还是一动不动。
“皇帝哥哥?
“皇帝哥哥!”
王飞燕走到秦淮身边轻喃,秦淮则是紧闭双眼。
下一刻,这王飞燕居然开始解秦淮身上的扣子。
傻子也该明白她是来做什么了!
一想到王飞燕那副样子,秦淮就想吐,怎么可能忍得了?
但既然她来了,就不能这么轻易的让她离开!
继续忍着,忍到王飞燕要解第三颗扣子时,秦淮看准机会一把用被子蒙住了王飞燕的头,顺势一通拳打脚踢。
被被子蒙住的王飞燕尽力的挣扎着想说话,秦淮却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
大约打了一盏茶的功夫才停下手,大喊:“来人!有刺客!”
眨眼工夫,一群侍卫提着灯笼进入御书房,而程海、小顺子紧随其后。
御书房内的灯被点亮,秦怀才放开了被蒙着被子的王飞燕。
只见她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十分狼狈!
秦淮故作吃惊之色。
“怎么是你?”
王飞燕呜咽道:“本来就是臣妾啊!陛下怎么能这样对待臣妾?”
一举一动,优柔造作,令人作呕!
秦淮心头哂笑,长的丑就算了,还出来吓人,没被打死已经万幸了,居然还怪别人?
嘴上却说:“朕以为是刺客,怎么知道是你?
“你要来,便让人通传一声,怎么鬼鬼祟祟地进来了?”
语气里还有些愠怒!
秦淮说的头头是道,句句在理,弄得王飞燕是哑口无言。
她本想寻求秦淮的安慰,秦淮却一脸漠然地转过身道:“今天朕有些乏了,你快回宫传御医给你看看,免得留下伤疤!”
说完这句话,漠然离开,完全不给王飞燕说话的机会,王飞燕只好拉着哭腔离开。
御书房里再次恢复平静,秦淮不禁笑出了声。
不过回过头想想,秦淮只觉得自己真是可怜!
十七岁的少年,硬是在王鏊的裹挟下,娶了一个二十五岁还没人要的女人。
这不是王鏊对自己这个帝王最大的羞辱吗?
想到这里,秦淮本身的笑变成了苦笑,双拳紧握,暗自下定决心。
往日王鏊对自己的羞辱,迟早要一点一点的找回来!
睡意全无,开始想如何在王鏊毫不知情的情况下送王稚上路。
还有如何把九重塔的事情告诉王稚!
清晨。
小顺子推门而入,只见秦淮坐在床上一动不动,便谦卑地上前说道:“陛下,小顺子服侍您更衣洗漱吧!”
连续说了三声才把秦淮唤回神来。
连忙答应!
洗漱更衣,随后上朝。
今日的朝堂上气氛不对,显然王鏊又要和庞洛狗咬狗!
秦淮也乐得看他们互咬,便稳坐在龙椅上等待着。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程海喊道。
王鏊从太师椅里起身,抱拳道:“陛下,老臣有事要奏!”
“摄政王但说无妨!”
秦淮语气平淡的回了一句。
王鏊看了眼一旁的庞洛,说道:“陛下,科举在即,老臣与庞阁老商议此次主考官的人选时,发生了争议!
“还请陛下做最后的定夺!”
秦淮心头冷笑一声,又是一场利益争夺!
科举不是小事!
不仅能把自己一系的人安插进来,还能从中捞取大量的银钱,这种事任谁都不会轻易放手。
不过这也是他的一次机会,如果能亲自主持这次科考,招揽一批人才,便可让他们成为天子门生,为自己服务,确实是绝佳的机会。
但眼前二人怎么可能会让自己轻易染指?
想来想去,能依靠的也只有长孙信长了,顺便还是可试探出他是否就是隐匿在群臣之间的隐龙卫!
有了这样的打算,秦淮先是看了眼长孙信长,然后问王鏊。
“往年是怎么安排的,就怎么安排吧!”
秦淮这个回答其实是在拖延时间,毕竟如果真的能按照往年那样安排,这件事也不会闹到他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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